1978年11月27日，34歲的柳傳志按時來到中國科學院計算所上班，走進辦公室前他去傳達室拎了一把熱水瓶，和保安說了句話，然後拿出當天的《人民日報》。
他驚訝的發現《人民日報》竟然發了這樣一篇文章。二十多年後，柳傳志回憶說:
“記得1978年，我第一次在《人民日報》上，看到一篇關於如何養牛的文章。一直以來，報紙上都是社論，竟然教大家養牛。氣候真的變了！”
後來有人翻看當年的人民日報，沒找到養牛的文章，只找到了一篇養豬的文章。看起來，柳傳志記錯了。
但沒關係，春江水暖鴨先知，那個時候有一批這樣敏感的人，已經率先感受到了春天的氣息。他們開始蠢蠢欲動，成了領頭的人。
柳傳志讀報二十天多後，轉折意義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