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時間跨度極短,這是說幾話要分別的時刻。人物一出場便帶上達夫的憂鬱色彩,又是黃昏的淒涼情景,風景寥慄,正是告別的時候。
於是開始補充人物的關係和故事了。人物形象幾乎都在這裏刻畫起來。
y先生,本篇的男主,又是一個達夫式的憂鬱青年,失業、窮困、孤獨、自卑同時自尊。情感的高潮毫無疑問要建立在插敘情節完整塑造人物之後,也就是結尾了。於是失業、窮困、孤獨、自卑同時自尊而來的憂鬱,在悲秋的情境裏便使普通的告別成了生離死別。
“我身體不好,你再來上海的時候,又哪裏知道我還健在不健在呢?”“這樣我今天不走了,再和你玩一天去。”“再玩十天也是一樣,舊書上有一句話你曉得麼?叫‘世間哪有不散的筵席’,我們人類對於運命的定數,終究是抵抗不過的呀!”
達夫式的男主,總是有十分相似的特點,當然這種自帶憂鬱氣質的人物和以後《遲桂花》裏的男主明顯不一樣,但很可以代表達夫很長一段時間的創作特點了。寒假可以對他們做一個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