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 | 猜疑

   

    我沒有死。

或許那是夢:我沒有告訴你

那是一場有關活着的夢。

你也許看到了什麼。那幽深處,

我的思緒的拐角處,同樣也看見了。


生日慶祝會上,薩姆舉杯歡笑,

喬斯納德彷彿聽見了什麼,穿過了

我無形中安排的夢。

你知道嗎?我好像死了。

他們把我遺忘了。

你說: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你究竟還看到了什麼?小院深處,

沒有臉的井最終遺失了嘴。

你質問我:把自己填滿意味着什麼?

是信任的失去、真正的遺忘的開始,

也意味着,我纔是真正地死去。


我想:停下我荒唐的一切。意思是

扭過頭,一個小小的身影撲來:

  嗨!爸爸。


我不打算解讀這首詩,只聊聊這首詩背後的故事。上個月,我朋友生了一個男孩,然而這本該高興的事,卻因爲他的“猜疑”給攪得天翻地覆。

他叫小李(化名),與我一同上完高中的同學。我不是很瞭解他。這不是完笑,因爲根據我多年對人類行爲學、腦科學和社會心理學的總體研究發現,每個人都不可能準確地瞭解一個人。每個人都會以自我爲出發點,去評判一個事物或他人,這就造成了不準確性。事實證明,這是對的。

以前我對他的瞭解是這樣的:他很勇敢,很理性,做什麼事情也很細心,態度溫和。但如今看來,他還有一點“神經質”,總是懷疑身邊的人——也許未來某天可能還包括我。

我揹着他做了一些研究,我發現他並沒有精神病之類的情況,這讓我陷入了困惑。因此我才說我並不瞭解他,甚至包括其他朋友。

說來也蠻慚愧的,覺得很對不起他們,這有可能是出於我良心的譴責。(我感覺出我也步入了崩潰的邊緣。)

後來某一天,我告訴他,這孩子就是他自己的。當時我仔細地觀察他的面部表情,發現他臉上雖然表現出了愉悅的一方面,但也不能排除有懷疑的成分。不過還好,他是信任我的,第一次抱起了襁褓中的孩子。儘管還是有一點心存懷疑。

他和他妻子的關係也很糟糕。爲了解決這一點,某一天我請來了一位心理導師,我提前告訴他患者的一些症狀。雖然夫妻之間因爲這一次的調解使關係有所改善,但這已經烙印在他妻子的頭腦中。就是說還是心存防備的。

但願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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