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躁動


除夕夜,竟然失眠了。

可是今天,我並沒有喝咖啡。

這有點不科學。

幾個翻來覆去之後,終於決定起來碼幾個字來記錄一下這辭舊迎新的歲末年首。

這一天,顯得格外的忙碌。

加班,剁餃子餡,和麪,擀皮,包餃子,打掃衛生,連午休都奉獻了出來。因爲擔心晚上的鞭炮聲會嚇得奧利奧不敢下樓拉屎拉尿,下午特意提前在天黑前帶他到樓下江邊撒了歡。還見縫插針跟家裏的幾位長輩視頻,拜了年。

晚上,十幾年來,第一次坐在被窩裏看了一場亂哄哄又無聊的春節聯歡晚會。我甚至已經不記得上次看春晚是在哪一年的除夕了。印象裏,每年的除夕,只要回老家,晚上就是跟家裏的哥哥弟弟們圍坐在一起,喝酒談天,按從長到幼的順序輪流做東。今年,由於少爺被限制離開瀟湘之地,我也被迫缺席了今年的兄弟聚會。只能通過視頻遙相互應。

電視裏,幾個主持人嘰裏呱啦。但是,除了小尼之外,其他人壓根一個不認識。也只有他,還算是英俊倜儻,主持得像模像樣。另外幾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僵硬又機械的笑容,尤其是登對出現那兩位,就連五觀看上去都那麼不協調。難不成是我外貌協會的毛病又犯了不成?

突然,好懷念屬於我們那個年代的春晚,那個屬於朱軍,周濤,白大哥,董小姐,還有長着鞋拔子臉的崔永遠,和早已天人永隔的詠哥的年代。

我是老了嗎?

明明少爺早上還託着我的下巴,喊我“小寶貝兒”!

午夜時分,窗外又一陣噼裏啪啦,絢爛的煙花混雜着震天的鞭炮,宣告着農曆辛丑年的到來。

膽小的狗子,嚇得從客廳的沙發上逃進了我的房間,圍着牀轉啊,轉啊,轉啊。

最終,被窩裏的少爺給了他一躍而起的指令,拍拍牀,對他說:

奧利,來!上來吧!

矯健的小奧利縱身一跳,在牀的正中間挑了個位置,就毫不客氣地睡下了。

窗外繼續鞭炮喧天,我摸摸小奧利,身上仍隱隱有些發抖。本欲趕他下去的心,又突然軟了下來。

過年了,就縱容他一次吧!

今晚不是也破例允許少爺同我睡在一起了嗎?!

就這樣,一張1.5米的牀上,擠了兩小一大,三個男人!少爺居左,奧利居中,我居右。

突然,在兩個小男人輕微的鼾聲中,我竟然聽到了嗡嗡嗡的蚊子聲在耳邊聒噪,我條件反射地伸出左手“啪”的一聲。

中了!

果然是隻該死的蚊子,還吸了一肚子的血!大概率應該是少爺的吧。

看來,春天真的來了。連蚊子都開始蠢蠢欲動地躁起來!

圖片

盼望着,盼望着,總算是送走了該死的鼠年,把牛金歲月給盼來了。

衷心地祝願大家,新春快樂,闔家安康,牛年撞牛運,牛運遇牛市,牛市出牛人,牛人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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