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二到高二,我一直糾結於奉獻和自我中。
我想讓自己變成光,照亮太陽照不到的地方,但我又是個極其隨意和自我的人。
我們總認爲完成某件事情,解決某個難題,忍受某種痛苦,就可以去真正的生活了,而其實這就是生活本身。
我厭惡庸俗諂媚的嘴臉,我厭惡虛僞裝相,而我又不得不跟ta們好好相處,我厭惡自己有時也會落入其中,於是極力規避。
我真的很溫柔,很多時候我很軟,性子軟只吃軟,骨子裏真的很瘋狂,我傲於十七歲的資本,我傲於勇敢的天真。
我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而這也正是未來的魅力。
我的同情心,同理心既廣泛又敏感,感受力共情力極強,我想要奉獻,而這又必定違背了我的自由。
我從沒羨慕過任何人,我只是在折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