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29每日美文閱讀和英語學習(第362天) 每日英語學習 美文閱讀筆記

每日英語學習


Mobile phones have changed the way we communicate, but people disagree on whether the devices are useful tools for education.

Students can be easily distracted by their phones during class.

Are they listening to the teacher or texting their friends? Are they taking a picture of a quiz to cheat? Maybe they are playing a game, or watching a video, instead of paying attention.

School officials, teachers and parents all are trying to find out the best way to supervise students' use of mobile or cellphones

學校應該禁止手機嗎?

手機改變了我們的交流方式,但人們對手機是否是教育的有用工具意見不一。

學生上課時很容易被手機分心。

他們是在聽老師講課還是在給朋友發短信?他們是在拍測驗作弊的照片嗎?也許他們在玩遊戲,或者看視頻,而不是專心。

學校官員、老師和家長都在努力尋找監督學生使用手機的最佳方式

France passed a law in 2018 banning the use of cellphones in schools for students up to age 15, the age when they go to high school.

Last July, California Governor Gavin Newsom signed a new law. The law asks school districts, charter schools and education offices to develop cellphone policies to prevent, or limit students' use of the devices at school.

法國在2018年通過了一項法律,禁止15歲以下的學生在學校使用手機,而15歲是他們上高中的年齡。

去年7月,加州州長加文·紐森簽署了一項新法律。法律要求學區、特許學校和教育辦公室制定手機政策,防止或限制學生在學校使用手機。

There are exceptions, which include emergencies or issues related to health and well-being.

One high school, in California's Silicon Valley area, had a serious problem with students and their cellphones.

Joanne Sablich, a French teacher, said students using their phones in class had been a real problem. They were "checking their phones and texting," she said, and she would have to take the phone "over and over and over."

也有例外,包括緊急情況或與健康和福祉有關的問題。

加州硅谷地區的一所高中,學生和手機出現了嚴重問題。

法國教師Joanne Sablich說,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手機確實是個問題。她說,他們在“檢查手機和發短信”,她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接電話

The schools vice principal, Adam Gelb, said some students were spending as much as 11 or 12 hours a day on their phones. So, the administration turned to technology for answers.

San Mateo High School now locks up cellphones during the day in a special container. Each student must put their phone away in a small bag with a magnetic lock.

At the end of the day, students unlock the bag with another device. The bag is being used in schools in both 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

學校副校長亞當·蓋爾布說,一些學生每天花在手機上的時間高達11到12個小時。因此,政府轉向科技尋求答案。

聖馬特奧高中現在白天把手機鎖在一個特殊的容器裏。每個學生必須把手機放在一個帶磁性鎖的小包裏。

一天結束時,學生們用另一個裝置打開袋子。美國和歐洲的學校都在使用這種袋子。

Teacher Joanne Sablich is happy. She sees a difference in students' behavior. She said they are "very engaged this year," instead of just looking at their phones.

One place choosing not to ban cellphones is Saint Marys Area School District in the state of Pennsylvania. Brian Toth is the superintendent of the small rural district.

He told VOA, each teacher can decide whether, and when, to restrict students' cellphone use.

喬安妮·薩布利奇老師很高興。她看到了學生行爲的不同。她說他們“今年很忙”,而不是隻看手機。

選擇不禁止手機的一個地方是賓夕法尼亞州的聖瑪麗地區學區。布萊恩·託斯是這個小鄉村地區的主管。

他對美國之音說,每個老師都可以決定是否以及何時限制學生使用手機。

Toth said students have grown up with cellphones, and "it is our responsibility to teach them proper use for tools within the classroom."

He added that schools are teaching about cellphones and how to use them with social media and the Internet.

"It is part of changing education for kids," he said. "As long as we teach them to use them responsibly."

The technology is here, Toth said, schools should use it to help students, and not fear it.

託斯說,學生從小就有手機,“我們有責任教他們在課堂上正確使用工具。”

他補充說,學校正在教授手機以及如何在社交媒體和互聯網上使用手機。

“這是改變兒童教育的一部分,”他說只要我們教他們負責任地使用它們。”

託斯說,技術就在這裏,學校應該用它來幫助學生,而不是害怕它。

美文閱讀筆記

㈠有一首流行曲的歌詞是這樣的:“你不要等眼中有淚,不要等心中有悔,不要等樂聲止舞步歇,你要給自己一個機會。”


  其實歌詞不過是勸一個人不要愛上一個不愛他的人,可是聽在我們這些出來跑的人耳中,又別是一番滋味。


  一份工作就是一份工作,盡心盡意,合理地高興地做,可是有朝一日,看到四周圍人面色開始孤寡,燈光轉爲慘淡,也就是告老還鄉的時候了。


  神經需比較敏感,切勿呆呆坐在當地直到心中有悔,趁有機會之際悄悄引退,有沒有人相送不要緊,外邊有西湖呢,大可泛輕舟去。


  世界那麼大,其餘地方也有風景,何用一次又一次回頭戀戀同一場子,該處或許已坐滿人客,焦急地站在冷角落等人起立讓位,何等悽苦。


  舞跳到十一點半已可以離場,樂聲縈繞,其味無窮,回憶起來,津津樂道。


  切忌不住拍門,總還是想進去玩耍,被拒絕一次又一次,旁觀者都牙齦發澀。


  一直贊成見好就收,還有,見壞就更要收,免得眼中有淚。

㈡寒星滿天。深黑的屋頂,深黑的山峯,到處都有燦爛的星光。櫸樹的葉子脫了,樹梢像大掃帚一般摩挲着天空,每一根枝條都挑着星星。靜立於院中,聽夜風像狂濤掠過山頂。鄰家夜舂,宛如遠處殷殷的雷聲。


  夜九時,開門,寒月如晝。風吹動着千萬棵落光葉子的樹木,颯颯作響,在空明的霜夜裏飛舞。地上的影子隨樹木一起搖盪。到處是散亂的落葉, 在月光下閃耀。走在上面,簌簌有聲,如踏玉屑。


  舉首仰望,夜空無雲,寒光萬里。天風呼號,大海怒吼,山野騷動,乾坤皆發出悲壯的轟鳴。側耳傾聽,寒蛩鳴於籬下,其聲將絕。可曾聽到,有人踏着月色如霜的道路,迎風走來,屐聲戛然,如聞金石之音?可曾看到,月下湘海浩蕩無垠,潔白的富士娉婷玉立?


  月光長照,寒風勁吹,大地怒吼,大海咆哮,浩浩復浩浩。


  何其壯大,這自然的節奏!這月,這風,幾乎使我不能安眠。

㈢十四五歲的時候,我跟父母的關係特別緊張,尤其我爸。


  我爸年輕時的理想是考上武漢大學,但因爲家裏窮,他初中畢業讀了技校。


  到我上初中的時候,他開始把夢想移置到我身上。


  每天早晨五點半叫我起牀背單詞。


  一見我就陰沉着臉說:“再不好好學習,以後只能掃大街了。”


  但我根本不在乎掃大街啊。


  你們大人整天歌頌勞動,爲什麼一轉頭就跑去黑人家,好像比殺人放火更不堪。


  有一段時間,我跟我爸像仇人一樣,他見到我就嘆氣,我則根本不想見到他。


  初三上學期,我數學考了24分。


  我爸開完家長會,忽然買了一隻燒雞,全家人很開心地吃了雞。


  第二天,他破天荒沒叫我起牀。


  我自己起牀後,看到他正坐在桌子前面,邊聽廣播邊喫我媽下的陽春麪。


  喫完就去上班了,下樓的時候還哼着小曲兒。


  從那以後,我爸對我採取了放任的態度。


  我高中談了個男朋友,個子矮長得挫,作爲顏控的我媽焦慮得睡不着,我爸淡定地說:“放心吧,他們成不了。”


  他這種態度給了我很大的自信,後來我學渣逆襲,考上了武漢大學。


  後來我一直覺得父母開開心心地過好自己的生活,對孩子也一種好的教育,至少你讓他發現人活着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他才願意好好地努力,好好地活着。


  我工作後,有一天忽然想起這件事,好奇地問我媽,我爸是怎麼就想通了,或者是誰指點他了?


  我媽一邊給花盆裏的茉莉花換土,一邊隨口答道:“什麼想通不想通,你爸就是對你死心了。”


  那是第一次,我發現“死心”是一件很偉大的事。


  後來接觸心理學,我開始明白爲什麼人一死心,就會開心。


  所謂死心,就是對他人不再抱有強烈的期待。


  生活中絕大多數煩惱,是期待落空造成的。


  大家都是平常人,過柴米油鹽的小日子,覺得這不順那不順,無非是對他人抱有期待,沒被滿足就覺得受傷害。


  但每個人,即使愛人、子女,也是獨立自由的,人家憑什麼去滿足你的期待?


  以前有個同事,總跟我們抱怨她婆婆。


  當時我還沒生孩子,每天聽她的抱怨,對我真是最佳的絕育廣告。


  後來她產後抑鬱去看心理醫生,接受了大半年的諮詢,慢慢可以正常地跟我們聊聊電影、服裝,談談工作、未來。


  有同事問她怎麼好久沒說婆婆壞話了,她說:“我已經死心了,她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也奇怪,自從她隨便婆婆怎麼搞,婆婆反倒偶爾問問她的意見,也會主動學習一下新的育兒知識。


  爲什麼非得我們死心了,世界才重新美好?


  因爲我們不再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也放下了改造對方的執念,放下了“你應該怎樣,不然就是不愛我”這種聽上去好有道理其實狗屁不通的理論。


  “因爲我愛你,你就應該聽我的。”


  “因爲我是你父母,你就應該承擔我們未盡的理想。”


  “因爲你是孩子的爺爺奶奶,就應該爲了孫子孫女改變多年的生活習慣。”


  雖然這些不甘心、不合理的要求,都被包在“愛”的外衣下面,但你包裝得再漂亮,還是一坨屎。


  期待與被期待的人際關係裏,天然帶着緊張感。


  人類最愛什麼?自由和自我。


  違揹人類本性的關係都很難快樂,也很難持久。


  我一個朋友,年輕時想嫁富二代,一直沒碰上,30歲嫁了她眼裏的潛力股,決定親手培養富一代。


  結婚7年,男人創業3次都沒成功。


  第8年,她終於死心,自己跟閨蜜一起開了個包子鋪。現在她主外,男人主內,下班就回家陪孩子寫作業。


  “喜歡錢,就自己去賺,這個道理明白的太晚了。”她說。


  父母與子女,太太與丈夫,你與你暗戀十年八年的男生,所有糾纏不斷,讓你痛苦的關係,你試着死心一次,很多事情都能想明白了。


  只有對他人死心,你才能把關注的焦點移回自己身上。


  而我們終其一生的努力,真正能夠把握的也不過是自己的喜怒哀樂。


  自己終是自己,他人終是他人,夫妻一場也好,母女一場也罷,不過是陪伴着,走過一程,誰也成不了別人,誰也放不下自己。


  李誕說:“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就是你突然發現自己是錯的那一刻,是你轉變觀念的那一刻。”


  人的意識實在是太深了,爲了維護自己的意識人類可以做出很多可怕的事情,如果你能從根本發現自己原來沒有那麼對,整個人生進程都會有質的改變。


  學會對他人死心,可能是對自己有信心的開始。


  即使與你關聯的所有人都是渣,你也可以把自己活成一朵花。


  所以就這樣吧,涼薄而熱烈地活着,只有別人的不優秀才能襯托你的優秀,你幹嘛一天到晚想改變別人?


㈣我在一家琴行教吉他,順便賣鋼琴。


  去年7月,琴行來了一位老婆婆,說要買鋼琴。從年齡上判斷,我們以爲她是要給孫女買。結果她說自己想學,學會以後教女兒彈琴。


  當她用粗糙的食指在琴鍵上敲出幾個雜亂的音符時,我意識到於她而言,學鋼琴將是非常困難的事。婆婆說自己姓胡,今年60歲有餘,我們便管她叫胡阿姨。


  胡阿姨看上一臺黑色的立式鋼琴,9000多元。她輕敲琴鍵,側耳聽了一下,然後說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希望我們送琴的時候去她家收錢。


  “你明天跟着師傅們一起去送琴吧。”老闆一邊開單子,一邊對我說。


  第二天,我跟着搬運鋼琴的師傅來到胡阿姨家。


  這是一棟老舊的樓房,胡阿姨的家在最高層,5樓。進門後是個小陽臺,地上擺滿了一堆不明物品,都用塑料袋包着,足足一米高。陽臺另一頭放了個煤爐,正在煮一鍋東西,味道很奇怪。


  等陽臺上的東西挪得差不多的時候,我走進房子,被嚇了一跳。那一袋袋的不明物品居然密密麻麻地堆滿了整個客廳,直抵天花板。我本來以爲胡阿姨是收廢品的,但廢品沒必要用塑料袋包好。幫忙整理的時候,我發現塑料袋並不沉,感覺是棉布一類的東西。


  等收錢的時候,胡阿姨說她想提一個要求。我心裏有點兒慌,看胡阿姨的家庭情況,我有點兒擔心她沒錢付賬。


  胡阿姨解釋說,因爲昨天剛好要用錢,所以她無法付全款,只能拿出3000元,問我剩下的錢能不能分3期支付。我打電話給琴行,老闆同意了。不過還有個問題,胡阿姨不會轉賬,只能上門收現金。這事又落在我身上。


  要求得到滿足後,胡阿姨笑着說我們都是好人,會有好報,然後繼續挪那一袋一袋的東西。我忍不住好奇,問胡阿姨這一袋袋的布是做什麼用的,外面鍋裏煮的是啥。“那些布是給我女兒做尿布用的……”胡阿姨說,她女兒長期吃藥,容易失禁,所以她準備了這些東西,外面煮的那鍋東西其實是在高溫消毒的布。


  “我女兒昨晚剛去了醫院,過幾天就會回來。”


  原來是醫院收了剩下的用於買鋼琴的錢。


  “是不是準備得太多了?”看着堆積如山的袋子,我覺得太誇張了。


  胡阿姨說自己眼睛不太好,有一隻幾乎已經失明瞭。之所以準備那麼多,是想着有一天眼睛完全看不見的時候,自己隨手就能拿到這些布。


  安置好鋼琴,我留意到胡阿姨家裏只有一個房間沒有放裝布的袋子。房間沒有門,但用鐵欄杆鎖着。說是房間,其實更像個牢籠。意識到這或許就是胡阿姨女兒的房間,我隱隱感到胸口發悶。


  胡阿姨告訴我,她女兒40歲了,小時候成績很好,也很乖,可班上的同學排擠她。漸漸地,她變得不願上學了,一直待在家裏,時間長了就病了。胡阿姨的女兒應該是遭遇了校園暴力。有時候,能過健康的集體生活大多靠的是學生自己頑強的生命力。


  女兒吃了多年的藥都不管用。胡阿姨聽說音樂可以治病,女兒小時候也想過學鋼琴,所以這次攢錢買了一臺。“我就想着趁自己身體還可以,學會彈鋼琴,然後慢慢教她,希望可以緩解她的病情。如果我以後不在了,她也能彈彈琴解解悶兒。”


  回去後,我給一個教鋼琴的朋友打電話,說要給她介紹一個學生。她開始很高興,等我告訴她胡阿姨的情況,她沉默了幾秒鐘,說教一個60多歲、沒有任何基礎的婆婆有點兒爲難。我勸了半天,她總算答應了下來。


  一個月後,朋友給了我一些反饋,說有一回上課,胡阿姨來了琴行卻躲在角落。那天比較忙,她也忘了有胡阿姨的課,結果讓老太太白白等了兩個小時。


  “以後去了一定要找我的朋友,不要怕打擾,你花了錢的。”我很鄭重地跟胡阿姨說。


  還有一個問題讓人頭疼。胡阿姨的眼睛不好,看譜子很費勁,老年人學東西本來就不容易,眼睛的問題讓她難上加難。教她的朋友心裏也是五味雜陳,我跟她說不要有負擔,胡阿姨即使只把那一本“小湯l”(鋼琴入門教材)彈完,也足夠偉大了。


  我第二次去胡阿姨家,是去收鋼琴的第一期餘款。這回我見到了胡阿姨的女兒。當初看到她那個牢籠似的房間時,我感覺自己來到了“生化危機”的現場,如今看來,一切都是我多餘的想象。胡阿姨的女兒十分乖巧,像一隻貓一樣。


  她留了一頭蓬鬆的短髮,穿着依舊孩子氣的、帶蕾絲邊的連衣裙,洗得十分乾淨。在父母心裏,無論孩子變成什麼樣,都依然是那個寶貝,只是胡阿姨的孩子從14歲起就不再長大,甚至走向失,像那些還沒盛開就凋零的花一樣,讓人惋惜。


  胡阿姨喊她小名阿妹,讓她拿水果給我喫。她一會兒給我拿來一串香蕉,一會兒給我拿來幾個蘋果,然後又是幾個橙子。不知道是沒記住還是太好客,她幾乎把家裏的水果都拿了過來。


  我看胡阿姨一直忙忙碌碌,估計還沒來得及教女兒彈琴。她沒法像其他老年人一樣,可以從容地支配時間,學習琴棋書畫。我說:“胡阿姨,去彈一下鋼琴吧,讓我也聽聽。”


  胡阿姨拍拍腦袋說:“是哦,讓岑老師教一下。”她拉着阿妹坐到鋼琴旁,雖然彈琴的動作很生硬,但胡阿姨已經可以彈出一些簡單的曲子。然後胡阿姨拖着阿妹的手,一邊唱歌,一邊幫阿妹把音從鍵盤上找出來。


  隨着音樂聲響起,我用略顯誇張的聲音助威吶喊:“好!對!很好!非常好!”阿妹似乎也受到了氣氛的感染,變得積極了一點。但她的情緒只能維持5分鐘,隨着不斷地彈錯,阿妹開始變得煩躁不安。我隱隱察覺到那股黑色情緒將要爆發。


  胡阿姨意識到阿妹的不安,便拉着她的手回了房間,大概過了10分鐘纔出來。胡阿姨說,阿妹的病反反覆覆,平時都是學3分鐘左右。


  聽她說完,我說:“胡阿姨啊,這鋼琴買得也不容易吧。”胡阿姨說:“還好還好,不過也存了一年的錢。”她說自己每個月有3000多元的退休金,女兒也有低保,生活開銷還是夠的,但阿妹要經常住院,有時候就有點兒艱難。


  第三次去胡阿姨家,是她讓我過去收第二期的餘款。她知道從我那裏過來有20多公里,覺得每次都挺麻煩我的,於是湊齊了錢把第三期的餘款也給了我。拿着她遞過來的錢,我心裏一時有點兒躊躇不定,不過最後還是收下了,畢竟我不是老闆。


  幾個月後,我給她打了一次售後回訪電話。她仍記得我的聲音,我們各自問好,閒聊了幾句。


  “胡阿姨,鋼琴練得怎麼樣了?”


  “我差不多能教阿妹彈完一首完整的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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