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配在他眼裏只是個“鄉下土包子”,徐志摩的愛情觀令人大跌眼鏡

徐志摩的詩向來給人的觀感多是浪漫二字,《再別康橋》、《偶然》是如此,《雪花的快樂》、《寂寞人心》等也是沿續一貫的調門。雖沒有娥眉淡掃,蘭花指起,軟語呢儂小鳥依人,卻也不見走石飛沙,僅是些風吹晚霞。

筆下細膩的愛情,成了現實中的追求。於是乎,追逐浪漫愛情成了詩人喜新厭舊堂而皇之的藉口。正如他的《寂寞人心》,“聰明的人,喜歡猜心,也許猜對別人的心,卻也失去自己的。”

傳統的愛情觀,深受周禮和儒家思想的影響。發乎情、止乎禮。從相識、相知到相許。有純淨如水,優雅如詩般的不逾矩;也有忠貞不二的矢志不渝。這角度看,徐志摩的愛情觀,顯然並不可取。

1924年,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來到北京。 5月8日是泰戈爾64歲生日,北京學界特意在協和醫學院的禮堂爲他開了一場祝壽會。祝壽會的當晚,出現了三個身影,分別是徐志摩、林徽因和陸小曼。會上演出了泰戈爾的詩劇《齊德拉》。 林徽因飾演公主齊德拉,而徐志摩則飾演愛神。

殊不知,寫出“你以爲我刀槍不入,我以爲你百毒不侵”,一廂情願的徐志摩終未獲林徽因垂青,卻與同窗的妻子陸小曼在真光戲園真實地上演了一幕“紅杏出牆”。(徐志摩與陸小曼的丈夫王賡同是梁啓超的學生)

1922年3月,沒躲過“七年之癢”的徐志摩和元配張幼儀在德國柏林離婚。之後,徐志摩寫了一首詩給張幼儀,並聯同《徐志摩、張幼儀離婚通告》 同時發表在了《新浙江·新朋友》上。

由於是包辦婚姻,當徐志摩首次見到張幼儀的照片時,嘴上僅輕蔑地吐出了句: “鄉下土包子”。在嫁給徐志摩三年後,雖誕下了長子徐積鍇,可並沒拴住徐志摩的心。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徐志摩愈發地冷酷無情。到了英國及後來在德國柏林,一度成了張幼儀的噩夢。兩人在沙士頓住下後,張幼儀又懷孕了。而此時的徐志摩認識了林長民,且在林長民的家中見到其女兒林徽因後,便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當時的林徽因僅有十六歲,在收到徐志摩的情書後,一時手足無措。無奈之下,林徽因只好將信交給了父親,由父親林長民代爲回信: “閣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惑不知何以爲答,並無絲毫嘲笑之意,想足下誤解了。”

徐志摩在得知張幼儀懷孕後,不僅要求把孩子打掉,還提出馬上離婚。眼見張幼儀不答應,徐志摩乾脆一走了之離家出走。產期臨近時, 身在異鄉孤身一人的張幼儀只好寫信向二哥張君勵求救。

隨後,隻身去了法國巴黎作短暫停留後,輾轉到了德國柏林生下了次子彼得。徐志摩雖一直知道張幼儀的去向,可直到兒子降生後才姍姍來遲。不過,這次出現並非爲了看望產後的妻子,而是再次逼迫離婚。同年,不堪困擾的張幼儀被迫同意離婚。

僅過三年,次子彼得去世,飽受失子之痛丈夫拋棄的張幼儀決意動身回國。其後,這個在徐志摩嘴中的“鄉下土包子”,展示出極高的商業頭腦,先是創辦雲裳公司,後主持上海女子儲蓄銀行,均大獲成功。

事業上的巨大成功並沒妨礙張幼儀仍一如往常地侍奉徐志摩的雙親,養育孩子、照顧公婆、打理公司成了她的日常。沒感受過丈夫半分的浪漫,卻堅守着禮教的傳統。

多年後,爲了讓世人瞭解徐志摩的著作,一手策劃出版了《徐志摩全集》(臺灣版)。晚年的張幼儀曾說過一句話:“ 在他一生當中遇到的幾個女人裏面,說不定我最愛他。”

欠下大堆風流債的徐志摩,一直花邊無盡,林徽因、陸小曼、凌淑華、俞珊、韓湘眉、賽珍珠…等,道不清扯不完的曖昧,委實夠得上“渣男”二字。

徐志摩一衆的“閨蜜”,就數“無剋夫之相,卻有寡之命”的張幼儀最爲長壽,九十高齡才安詳辭世。獨自拉扯兒孫成長直至成材。兒子在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後從商,兒媳張粹文則是著名設計師。

孫子徐善曾耶魯大學畢業,任職美國原子能委員會;長孫女徐稘是美國航空公司的高管;二孫女擔任新加坡某基金會董事長;小孫女在大學教書。

離婚後的徐志摩與名媛陸小曼的婚姻,更像是一出“狗血”大戲,就連老師梁啓超也在二人的婚禮上,“不合時宜”地進行呵責。有說徐志摩一生敢愛敢恨,至少周遭的紅顏沒說過他的壞話。

對於早早死於非命的徐志摩而言,傳統上有死人背後不說壞話,何況有的還曾一夜夫妻百日恩。正如張幼儀的八弟張禹九,臨終前得知孫女要寫一本關於徐志摩的傳記,就曾再三叮囑,在書中“要對他忠厚些”。

(本文同時發表於頭條號、百家號、企鵝號,原創作品受法律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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