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廣東天氣熱起來,陽臺的梔子花也開。
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潮汕人一直叫梔子“禪卜”。
以前以爲是土名,後來才知道是古稱。
“步步蹈金色之界,
念念嗅薝蔔之香。”
宋延壽集《宗鏡錄序》。
唐盧綸 《送靜居法師》詩:“薝蔔名花飄不斷,醍醐法味灑何濃。”
宋人蘇頌《圖經本草》曰:“今南方及西蜀州郡皆有之。木高七八尺,葉似李而厚硬。又似樗蒲子,二三月生白花,花皆六出,甚芬香,俗說即西域薝蔔也”。
佛經雲:譬入薝蔔林,唯聞薝蔔,不聞餘香。
薝蔔(zhān bó)又作薝蔔,梵語Campaka音譯。
又譯作瞻卜伽、旃波迦、瞻波等。義譯爲鬱金花。也有人說是梔子花。
根據潮汕人的叫法,這個完全沒有爭議,薝蔔就是梔子。
潮汕的土音真是很多都是古代語言。
梔子又有禪友之號。王十朋詩:禪友何時到,遠從毗舍園。
所以潮汕稱呼打成禪卜,我看也很合適。
最近找了很多自傳陸續在看。
買湘西王陳渠珍《艽野塵夢》時,發現一版封面寫大冰推薦,
給我噁心到。
正如網友評論的:陳渠珍的書還用大冰推薦,他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我曾經震驚於大冰的擁躉之多,之傻x。
但從生意的角度看,他確實是很精明。
傻x的可能是我自己。
回溯爲什麼這種傻x會流行,居然騙了這麼多少男少女。
從文化上來說,嬉皮士文化進入國內後,不加分辨地吸收,甚至帶着玫瑰色眼光去看待,而不深究其文化內涵。
在路上的凱魯亞克被流行化。
更加流行的三毛還算有一點點東西,但已經顯得淺薄而矯情。
生活在別處的香格里拉、西藏、麗江、烏鎮、大理的旅行經濟,和漂泊的詩意的小資情調、文藝幻想一拍即合。
隨着文藝青年、小鎮青年的情懷湧動。
一批跟郭小四走向拜金,崇拜洋味的潮流與時尚。
一批跟着三毛尋找波西米亞放逐自我的浪漫、追求自我的解放和靈魂的安放。
造就一批淫亂的青春記憶而滿懷憂愁。
於是大冰之類商業頭腦精明的人看到機會,乘勢炒作,收割智商稅。
既騙錢又騙色,名利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