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07每日美文閱讀和英語學習(第371天) 英語學習 美文閱讀筆記

英語學習

Do We All See the Same Colour?

Have you ever wondered if you see the same colours as other people?

Most people know what blue is. It's the colour of sea and sky. They call it “blue” because they were taught the word.

The ability to perceive different colours is down to receptors in our eyes known as cones. Light waves hit these receptors and they react depending on which colour the light is, sending signals to the brain. The brain then decodes these signals to determine which colour light the eyes are receiving.

我們看到的顏色都一樣嗎?

你有沒有想過你看到的顏色是否和別人一樣?

大多數人都知道什麼是藍色。這是大海和天空的顏色。他們稱之爲“藍色”,因爲他們被教導這個詞。

感知不同顏色的能力取決於我們眼睛中被稱爲視錐的感受器。光波擊中這些受體,它們根據光的顏色做出反應,向大腦發送信號。然後大腦對這些信號進行解碼,以確定眼睛接收到的是哪種顏色的光。

Some people's receptors are more developed than others. People with weaker receptors usually have colour blindness. The inability of the receptor to interpret the light waves correctly means that some people cannot distinguish between different shades of a colour.

Those with more enhanced receptors can see more shades of one colour, which is the first way in which people may see colours differently from each other.

We sometimes hear people having an argument about whether something is dark blue or black. It might be because one person has stronger receptors to interpret the light than another.

有些人的受體比其他人更發達。受體較弱的人通常有色盲。受體不能正確地解釋光波意味着有些人不能區分顏色的不同深淺。

受體增強的人可以看到一種顏色的更多色調,這是人們看到彼此不同顏色的第一種方式。

我們有時聽到人們在爭論什麼東西是深藍色還是黑色。這可能是因爲一個人比另一個人有更強的受體來解釋光。

In the past, most scientists would argue that everyone saw colours in the same way. However, research was conducted on monkeys, in which they were injected with a virus affecting their receptors.

This enabled them to distinguish more colours than usual. Normally, monkeys can only see in blue and green, but the virus allowed monkeys to see red.

This implies that our brains may adapt depending on our stimulus during the developmental phase. Colour could be a very personal experience, unique to everyone.

在過去,大多數科學家會爭辯說,每個人看顏色的方式都是一樣的。然而,這項研究是在猴子身上進行的,在猴子身上注射了一種影響其受體的病毒。

這使他們比平常能分辨出更多的顏色。正常情況下,猴子只能看到藍色和綠色,但病毒允許猴子看到紅色。

這意味着我們的大腦在發育階段可能會根據我們的刺激而適應。色彩可能是一種非常私人的體驗,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美文閱讀筆記

㈠某男士說,他的擇偶條件如下:女人需具備秀氣、才氣、福氣和善氣。

  喲,好高的要求。

  萬一女方也要求男方需具備才氣、義氣、財氣與闊氣,那可怎麼辦,世上還有結得成婚的人嗎?

  我們都是普通人,體溫高三兩度,就怪叫救命;受一點點閒氣,便拍案而起;稍微做出點成績來,即刻趾高氣揚,憑什麼去要求對方纔貌雙全、孝悌忠信、大方可愛。

  我填你的空當,你補我的缺憾,互助互惠,有商有量,就是好伴侶。

  過了25歲,尚持有擇偶條件者,失望機會恐怕極大,勿忘你揀人,人亦揀你。

  人盡可夫或可妻?非也非也。到了時辰,自有閤眼緣者神奇地自動出現,也許不十分秀氣,也無甚才氣,又不知道有沒有福氣,鬧起彆扭來並無善氣,但喜歡就是喜歡,沒有理由。

  你可以說這是人生悲哀之處,也可以講是人生趣怪之處,我們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只得用樂觀的態度走人生路。

㈡小時候最開心的事就是跟媽媽去菜場。傳統菜場雖然衛生條件不怎麼樣,但琳琅滿目的各色食材還是令人目不暇接。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賣熟食的米粉湯攤子,媽媽會給我一點零錢,讓我去喫早餐。大鍋裏除了粉白滑潤的粗米粉,還有大腸、小肚、脆骨、肝連肉、油豆腐,那湯頭肥美極了。要一碗撒了碎芹菜的米粉湯,配一塊淋了醬油膏的油豆腐,那真是至美的享受。


  每當我喫飽喝足,便會在人羣中尋找媽媽。媽媽並不難找,她光顧的總是那幾家攤子。


  有時看媽媽買菜還在興頭上,我便到菜場邊緣賣活魚的攤子前蹲一蹲。那些淡水魚擱在一個個大澡盆裏,有草魚、大頭鰱、鯽魚、鮎魚,其中最漂亮的就是嘴邊有兩根鬚子的鯉魚,它的鱗片亮晶晶的,肚子圓鼓鼓的。平時我在溪裏、溝裏撈的小魚,最長的不會超過一根手指頭。眼前的“龐然大物”讓我簡直像在做夢一般,看得都癡了。只有當老闆要殺魚時,我纔會嚇得逃跑。


  另一個讓我駐足的地方是賣盆景的攤子。那一棵棵叫不出名字的小樹苗上,總會綁着用氣球吹成的“小蘋果”。我個子小,連摸都摸不到,只能仰望。每回和媽媽約定碰面的地點,我總會選在這些“蘋果樹”下。


  隨着年齡漸長,菜場卻讓我望而卻步——老人家種的菜要買,小孩看顧的攤子要買,殘疾人賣的水果更要買……我常常莫名其妙地買了太多喫不完的東西。


  現在,當我走在明亮乾淨的超市,只是單純地買菜時,心也像貨架上的商品一樣冷。這是不是意味着,人年紀愈大就愈孤僻了?

㈢第一次知道有抑鬱症這個東西的時候是初中。我爸爸媽媽都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有時候喫飯看電視的時候會聊些醫院的事,但是不多。因爲畢竟醫院裏也沒太多好事,最好的事就是沒事,而且他們倆也不是一個醫院的。那天晚上爸爸下班回家的時候臉都是白的,和媽媽說了幾句話,媽媽臉色也變了,他們給我熱了飯就出門了。晚上他們回家,我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是隔壁樓的一個叔叔在家裏擰開煤氣自殺了,我爸媽是去幫忙料理後事的,聽說爸爸醫院很多人都去了。


  這個叔叔當時才20多歲,性格特別開朗,在爸爸醫院上班,我印象特別深的是他會在冬天幫附近的爺爺奶奶搬蜂窩煤。好多老人住的是沒有暖氣的老房子,冬天要自己燒爐子。有的家裏沒有孩子或者孩子不在,這個叔叔就挨個用三輪車幫他們運煤。當時十幾歲的我一直不懂,這麼陽光,這麼善良熱心的人,怎麼會抑鬱。


  很久以後我才陸陸續續從爸爸和朋友的聊天中聽到一點,他們說他是累的。他要考職稱,還要拼命的工作,特別要強的他還在自學英語。當然,也許你覺得這沒有什麼,但是每個人的能量不同。


  這幾年我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很多別人眼裏挺幸福的人,有些成爲了特別好的朋友,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去看過心理醫生,有相當大一部分都在對抗抑鬱。你如果與他們相交不深,喝酒喫飯,你絕對感覺不出他們有任何心理問題,他們很多時候很痛苦。


  我也曾經出現過一些問題,7月的時候我工作壓力非常大,因爲接了個劇本,寫不出來,又要交稿子,我也不想應付。那段時間有點失眠,酗酒,脾氣特別大,刷刷微博看着評論一個不順眼就能跟陌生網友吵起來。我的好朋友看見我這樣很擔心,就跟我說:“你一定要學會平衡自己,要是花錢開心就把你賺的錢都花了,要是喝酒開心你就去喝點小酒,前提是你真的開心。或者你去學學什麼,散散心。我很擔心你這麼累下去,腦子跟不上,心也跟不上,非要給自己完不成的工作,整個人會出問題。”


  我很聽她的話,於是和朋友們報了舞蹈學習班,學跳swing。這個很開心,起碼跳舞的2小時,腦子不想別的事,我也第一次知道運動是這麼快樂。我又去學插花、茶道、和果子製作。朋友們一來我家我馬上進行茶藝表演,並捧出精美的食物。好像這些東西抵消了我腦子裏一部分的糾結和混亂。


  我去了杭州旅行,住了一直想住的安幔法雲,也住過山裏的酒店,非常漂亮的鳳凰山莊,每個早晨都是被鳥叫醒的。我結識新朋友,生活節奏是我之前沒有想過的慢。我們用一下午,細細地泡一壺茶,喝着茶聽他們講這些茶的來歷、出產地、沖泡禁忌。好像在這些慢中,我就跟着慢下來了。開始覺得離開一天手機,其實也沒有耽誤什麼事,有些錢能賺就賺,不能也無所謂。一點也沒損失什麼,沒少喫一口飯,沒少幹一件事。


  一些朋友,人生恰逢志得意滿,突然就搬到了大理,在你我都以爲他們會好好拼一下的時候,在所有機會都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我有個非常著名的搖滾歌手朋友,這個月選擇去貴州種地。之前我覺得他有所逃避,現在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他應該是在平衡吧。有時候慢一慢,是梳理自己的過程,是對自己的一種平衡。


  當前社會,從來不缺機遇。我想大多數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機會,可以說是誘惑。如果一條路在你面前攤開,大多數人會選擇盡力走一走。而很多人,包括我在內,體力完全跟不上,但是又捨不得就這麼放棄。你不走,有的是人替你走,這個時候人心特別容易失衡。路當然要走,覺得對自己有利的機會當然要盡力嘗試,只是別忘了,走着走着,就讓自己休息一下。


  我們旅行,我們做瑜伽,我們健身,我們禪修,我們畫畫,我們做許多讓我們此刻專注如神的事,從而忘卻生活和工作中的壓力。這專注中有緩慢行進的力量,我想我現在還說不清楚它的含義,但我確定它非常有意義。也許這意義並不在此刻閃現,但是時間如白馬,一晃許多年,若有天泰山崩於前,我希望我能瞟一眼,然後泰然處之。

㈤我最不情願參加社會活動,尤其對年長的人很沒耐心。我是那種認爲所有老年人都很“無聊”的人。祖母警告我:“安娜,有一天你也會老的。”


  “那也沒關係,最多不過是一個人待着,老死都沒關係。我喜歡宅,有手機、有電腦、有披薩就行了。”我回答祖母。


  我的祖母搖搖頭。我還年輕,才21歲,我的祖母也很年輕,剛剛度過60歲的生日。不過當時,我還沒遇到萊辛小姐。


  萊辛小姐住在本地的安養中心。關於安養中心有一些不太好的傳聞,據說裏面住着脾氣惡劣、性格糟糕的老頭老太太。


  我必須承認,我到那裏申請工作,純粹是因爲它離我家很近。如果我幹得不開心,什麼時候都可以辭職。


  去申請工作的時候,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他們需要一個助理,並且問我:“你有耐心嗎?”


  我如實說:“還可以。”


  這個時候,有人帶我到一個充滿陽光的房間裏,我捏着申請表格,在一張桌子前坐下。


  我的面前是20多個上了年紀的婦女。一個穿灰色襯衫和黑色褲子的女人正帶着她們做運動。不過就我冷眼旁觀,那個女人看起來毫無熱忱。


  我想我絕對比這樣一個木頭人做得好,我懂得微笑,衣櫃裏還有色彩鮮豔的衣服,不至於讓人看着感到壓抑。我填好申請表格,交了上去。


  後來,接待人員打電話通知我,我得到了一份工作,並且他們會滿足我提出的條件。我能夠想象他們有多缺人。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改變了。每天一醒來,就會想老人們還好嗎?比裏,傑克,還有珍麗。我發現和他們相處,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無聊。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呢!


  傑克老爹年輕時喜歡喝酒,現在,喝到微醺時,話特別多,會講他當年的英雄傳奇,據說曾有十多個南非的女孩圍繞他打轉。珍麗做的意麪特別棒,雖然她常常忘記自己要做給誰喫,還把番茄醬煮得有點煳。畢竟,她已經71歲了。她的兒子有時候開車帶着孩子來探望她。她不斷叫錯孩子和孫子們的名字,然後陷入發呆狀態。


  在這些老人裏,萊辛最孤寂。86歲的萊辛還很清醒,不像很多老人一樣記憶混亂,思考能力喪失殆盡。


  她的樣子不怎麼可愛,手腳很大,身體總是傾斜,總是坐在老人院的藍色椅子上,嘴巴鬆開,流淌着口水,露出殘損的牙齒,讓人觸目驚心。


  她的頭髮也不怎麼梳理,最糟糕的是,她從來不開口說話。這讓我覺得很挫敗。


  只有一個親戚來看她。我見過她那個唯一的親戚,她的侄女。這個侄女每次來看望她的時候,情景幾乎都在重複。在她面前,保養得當、染着褐紅色頭髮的侄女冰冷地說:“支票開好了,賬單也付了。你還好吧?”


  得到敷衍的答覆後,她的侄女便離開了。


  唯一的親戚對待她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萊辛小姐的世界,顯然是一貫冷酷無愛的世界。


  那麼,她的沉默無語便能夠讓人理解了。


  她在椅子裏變得越來越小。我必須說清楚一點的是,她的健康狀況已經很糟糕了。來到這裏工作之後,我翻讀了護理手冊,發現,大多數人會衰老到被疾病帶走。而大多數的疾病,在這個時候,醫學治療已經無效了。人們還能做什麼呢?只能給予他們最好的陪伴。世人管這叫臨終關懷,但我不是很能理解其意義,尤其是,當他們連親人也難以見到的時候。


  我決定多給萊辛一點關照。我給她帶一點流質的甜品。她喜歡喫這些小甜食,但無法咀嚼——到了這樣的年紀,牙齒紛紛跟她說了再見。她喫得很少,我只是拿小勺子給她喂一點,讓她嘗一點點味道。


  天氣好的時候,我和她聊天,說小道故事啊,新聞啊,聊任何我們想到的事情。偶爾我會推着她曬曬太陽。


  我從開始的只想完成我的工作任務、拿到薪水,到不知不覺主動和她說話,儘管她仍然不說話。我有時候會握着她的手,不斷地說着話。也許只要她覺得這個世界不止她一個人、有一點響動就足夠了。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開口說話了。這令我驚訝無比。她喃喃地說:“把腰彎下來……安娜,親愛的安娜。”


  我蹲在她旁邊,她太瘦小了。我沒想到,她早已經牢記我的名字。她幾乎是在哀切地請求我,說:“安娜,抱我!”


  我愣了。


  “就當是,假裝你很愛我。”


  我用手抱住她,用盡我所有的愛來擁抱她,我的手臂環繞住她全部的身體,像是天空覆蓋地面,沒有絲毫的假裝。


  嗨,請你別笑話我們,那一刻,我努力用一種快樂的語氣說:“我的確是愛你的,萊辛。”


  不過,我們都沒能忍住眼淚。


  萊辛小姐在兩天後的半夜去世了,平靜而安詳。當天我沒有值班,她叮囑負責人,把她枯瘦手腕上的古董鐲子轉送給了我。


  我想,我再也不會隨隨便便說那種話了——哪怕是一個人待到老,也沒關係。


  當一個人老了,活在世界上最大的孤獨,是仍然渴求愛。


  萊辛贈我的手鐲,我妥善收好,當作紀念。


  回到我家所在的鎮子,晚上一家人喫飯,我抱抱母親和父親,也抱抱我的祖母。拌嘴仍然會有,吵鬧、彆扭也仍然會有。也許他們沒有覺察到,對我而言,一切已和從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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