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三點,我躺在牀上,暈暈的看到了那年花開的日子,恬靜而又溫馨。
你走在前面,我悄悄的跟在後面,不敢說話,小心翼翼的樣子,就那樣看着你,好像一樹花開的驚喜和喜悅。
突然間,你回了頭,我瞬間也回了頭,走向相反的方向,我慶幸我比你早了點,讓你在茫茫人海中也找不到那個背影,我竊喜着,竊喜着偷偷的樣子。
然後,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我知道你繼續往前走了,我也繼續回頭繼續走。再擡眼,那年花開的心情不見了。
原來,茫茫人海中找不到背影的那個人是我。
那天凌晨三點,我猛然驚醒,震驚着夢裏的臉龐,我一直以爲是別人,原來是你。
這一次開出的花兒是白色的,是一團一團的白色,耀眼的,純淨的,也有一點悲傷。
我努力的尋找那抹白紗中的絢麗,可知道雙眼疲倦了,視線模糊了,我還是隻看到了白色,白色裏像老電影一般倒影着一些場景,一遍又一遍,似乎旁邊還有一個呼喊着停下來的身影,我看不真切。
那個身影小小的,像極了當初的我,也有一點現在的我的韻味。但我知道,那不是的,那不是我。
那是那年花開的賞花人。
那天凌晨三點,我輾轉反側,最後又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想。
我好像看到了下棋的周公,周圍還有一些蝴蝶。當然有蝴蝶的時候就有那年花開。
可早就不見了看花的人。
凌晨三點,我終究是沒有等到
那年花開
和看花
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