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恪寫作《柳如是別傳》的意圖

今突然有興致讀陳寅恪的《柳如是別傳》，讀其序則有此筆記:

借他人酒杯澆自己塊壘。陳氏估計悔其留在大陸，但他故土難離，也不想走。他和錢謙益一樣適逢改朝換代之界，也和錢一樣留在了新朝，他想給錢謙益翻案，表明自己留在新政權也是和錢謙益一樣“懷土”，他的心並沒有真正歸附新政權。

陳氏其意並不是想爲柳如是立傳，他是想爲錢謙益翻案立傳，只不過是不好直寫，所以他用了曲筆，寫柳如是隻是幌子，實是✍錢謙益，開表達他的獨立立場和在歷史面前的無可奈何和蒼涼。

陳氏所意非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