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跳芭蕾的文艺兵,到旅居海外的职业作家, 她是如何做到持续、高效地输出好作品?

文/姜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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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最具有影响力的海外华人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时代背景厚重、情感描写细腻、人性挖掘深刻、情节设置巧妙,让人读后直呼“上头”。

她是许多华语电影知名导演都渴望合作的对象,毫不夸张地说,只要她一动笔,导演们就已经排好队了。

马未都说,她既漂亮又有才华,让人不敢直视。

高晓松说,她的文字颠覆了千百年来的套路。女性终于站出来说,谢谢各位,我不需要你来救赎我。

莫言说,她是真懂小说技术的人。

有人称她为“美女作家”,她却说,我只想被称为“作家”,或者说,我觉得自己是个 “写稿佬”。

她就是严歌苓。

写作近40年,她一共完成了22部长篇小说,约70篇中短篇小说,还参与了众多电影、电视剧的编剧,是一位真正的“高产作家”。

为什么严歌苓能持续、高效地写出好作品?她的经历,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

01

“阅读和写作,其实是分不开的”

严歌苓的童年,可以说是在读书中度过的。

小时候,父亲让她读唐诗宋词,母亲抱着她,给她读莎士比亚的台词。

长大一点,院子里的孩子读《红楼梦》,她也跟着读。

特殊时期,学校的教学秩序被打乱,她就在家里读书。

在她的记忆里,父亲经常与她交流读到的好书,“是一个很客观的老师,也是一位非常好的文学伴侣”。

她喜欢读《安娜·卡列尼娜》和《唐璜》。那些文学名著优美的语言,在她的心里种下了文学的种子。

20岁的时候,种子萌芽了,她觉得自己“突然会写作了。”

25岁的时候,她仅用了三个月就写出了30万字的处女作小说《绿血》。这本书的成熟叙事结构和文学技巧,完全不像是出自于一个生涩的青年作家之手。

大量的阅读经验和文学素养,让她一鸣惊人。

求学美国时期,她迷上了读人物传记。她觉得,只有了解过来人的生活,才能展望未来。

严歌苓说,“写作的法则之一就是要多读书,阅读和写作,其实是分不开的。”

直到现在,她一直保持着阅读的习惯。

有学者说过,与其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不如改成“上有天堂,下有书房”,反正谁也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不妨把它想象成一间书房。

读书可以让人获得心灵的力量,在书中,我们可以体会到不同的人生,美化我们的灵魂。

读过的书,都会变成骨头和血肉,在不知不觉中,回馈到我们身上。

02

“搞创作,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严歌苓的自律源于她的军旅生活。

曾经为了跳舞,她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练基本功,在高高的窗櫺上压腿,练一字马,就连写信也是这个姿势。

后来她去美国,也保持着对自己的纪律要求。

1991年,她就给自己定下任务——每天写作6个小时。即使是打完工很晚回到家,眼神涣散、反应迟钝,她也要喝上一杯浓咖啡,把自己拎到书桌前,完成当天的任务。

职业写作以后,每天上午8点到下午1点,是她雷打不动的写作时间,每隔一天,她还会游泳1000米。

每隔一两年,她的名字,就会出现在畅销书榜单上。因为,她又带来了一部高质量作品。

严歌苓说,“搞创作,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她读过许多名人传记,发现那些文学泰斗都有钢铁般的意志,他们对于创作,就像清教徒对待宗教功课一样,“只求心灵的付出,不求肉体的获得。”

因为极度热爱,才能如此虔诚。

严歌苓也是如此。

写作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种生理需求,是灵与肉的超饱和状态,是一种精神的释放。

在全心投入写作的时间里,她会感受到一种凝聚力,浓烈、酣畅淋漓。

在自我约束中获得最大的欢愉,这就是自律的快乐。

03

“你要对别人的故事感兴趣”

严歌苓的另一条写作法则,就是“对别人的故事感兴趣。”

或者说,对别人的生活好奇。

她是一个观察者,也是一个聆听者。

在美国生活十几年,她不开车,只乘坐公共交通。她喜欢挤在鱼龙混杂的人群里,观察他们的衣着举止,偷听他们的谈话,后来搬到唐人街,她更喜欢通过装束神情和言谈举止,推测他们是新邻居还是老街坊。

因为好奇,所以实地考察,体验生活,感受细节。

写《小姨多鹤》的时候,为了解日本人的性格特征,严歌苓去了日本三次。她住进了长野的小村庄,去观察那些日本老人看她们如何跪着端来茶,又如何倒退着走出去。她用所有的感官去抓他们的生活,终于,她抓到了那股倔强和温柔,那就是“多鹤”。

写《妈阁是座城》的时候,为了解赌徒的心理,她又多次前往澳门,看那些赌徒因为欠钱,被追债人按住手腕,“咔嚓”一声切掉一根手指,追债人觉得不过瘾,“咔嚓”一声又切掉一根。她甚至化身赌徒,亲自上桌,结果输掉好几万。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让她的作品有一种画面感和真实感,好像那些人,都曾经真真切切生活在我们身边。

在心无旁骛,面向书桌的时候,严歌苓就在她笔下的世界探索着。

这个向内探索的过程,比向外探索要难得多。

自小养成的读书习惯,为她建立优秀的文学基础,避开粗制滥造的语言;高度自律的生活习惯,让她在探索中释放能量,享受灵魂的升华;对现实世界的好奇,让她乐于体验每一个群体的生活,永远不必担心题材枯竭。

正如她自己说,“写作之于我,便是一种秘密的过瘾”,“我一直爱着文学”。

她爱这样的生活。

这也是她持续高产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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