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焦虑,都是跟自己和解的契机

此刻的自己,内心惶恐不安。凌晨四点就无任何睡意了,整个心都在想明天团队的口号跟队名。更主观的说,自己焦虑了。

焦虑自己做不好(虽然事情没有发生,还是会被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心生恐惧。)其本质不够信任自己。

当我深深地意识到这点,看到自己身上的“木马”。我竟看到了这样一个过程:

一个事件发生(写作营训练即将开启,自己担任了点评官)

自己的反应(紧张,焦虑,就天然的认为点评官肩负重任,要对每一个学员负责。倘若没做好,就害怕自己被他人看不起…)

然后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会本能的往这方面想。

于是我就开始追溯童年。

小时候自己经常被忽视,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遇到自己想要的,不敢跟大人讲。因为小时候住在舅舅家,做任何事都畏手畏脚,至今我都能在脑海里清晰看见那个躲在角落的自己,那个可怜委屈无助的自己,因为没有得到礼物伤心难过的自己。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表姐跟表弟都有红包,就自己没有。这种差别对待,更让自己有种不值得感,并且我相信了这点。以至于到现在回忆这些东西,还是令人窒息。我认为是过去的经历在我潜意识里埋下了自己不值得的种子。那时候的想法就是倘若他们喜欢我,定能平等对待我。这种执念给自己带来了很多痛苦。

而现在,我长大了。我可以满足自己任何需求,我可以保护那个还是小孩的自己——事实上,现实的自己还是会有一种无力感,我知道我并没有从伤痛里走出来。

每一种心灵疗愈及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都在强调一点,困在过去是自己的选择。

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我们唯一的选择是对过去重新诠释。过去不应该也不是自己把自己困住的理由。

如果从阿德勒的“目的论”出发,它的逻辑跟我的截然相反。它强调的是,因为想要达到某一个目的,才有了我目前的现状。换句话说,是我主动选择待在困境里,是为了达到某一个目的。

而我的逻辑是建立在弗洛伊德的“因果论”上的,即正是因为过去的创伤事件,所以才导致了我现在的窘境,而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地待在舒适圈里。因为在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拿出这样的理由博取他人的同情跟理解。甚至,所有我没有做成的事或我不想做的事,我都可以拿这个理由来做自己的挡箭牌。

就拿这次写作营的事件为例吧。

组长跟我语音沟通让我考虑点评官的事情。

最后,我主动请缨成为点评官。

我的目的是链接更多人的同时,提升自己的写作能力。这是一件双赢的事。

而事后,每次班里组织活动时,我都异常焦虑。适当的焦虑本属正常,而我是有点焦虑过度,甚至严重到了自己不值得的地步。

为什么会这样?

我思考再三,找到了答案。

是因为自己选择了逃离舒适圈的原因。倘若只做普通的学员,我自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甚至没有任何焦虑。因为做不好,我就会跟自己讲,我之所以成为这样,就是因为过去的创伤事件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如果没有这种伤害,我就能做得好任何事。

你看看,这样想是不是就给自己找了个特别好的理由。

而我焦虑是这次选择是我自己做的,自然要承担选择之后所面临的责任。这对我来说,是锻炼,是挑战。或者说,这次我愿意坦然面对自己的伤痛,并创造新的体验,与过去和解。

再想清楚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之所以还焦虑是因为我太渴望被他人认可,是对自己的严重不信任所致。很庆幸我能意识到这点。

李欣频老师曾经说过,当你看到木马时,就已经掐断了它对你的影响,你能立刻跳出困境。

是的。

你想想如果你做什么事,耳边都有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你,你不行的,你要是失败了得多丢脸等等你觉得你能在这样的语言轰炸里坚持多久。

而当你意识到这点时,就能瞬间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这就是破解“木马”的方法。

看到就能跳出来。

所以整个思考下来,我需要做的事情是对过去的创伤事件重新诠释:理解加接纳。

同时,面临任何一个事件正确的思考路径理应有三步:

事件发生——你的该事件的诠释——做出行动

而不是一个刺激事件发生,你立马就做出反应。

你要相信你可以控制你的大脑。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可以控制你的大脑。

你可以控制你的大脑。

你可以控制你的大脑。

希望我的分享能对你有一点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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