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霧都孤兒》五十一

霧都孤兒
[英]查爾斯·狄更斯

《霧都孤兒》是英國著名作家查爾斯·狄更斯的最具代表性的批判現實主義的長篇小說之一。

小說講述了孤兒奧利弗的生活歷程,一出生母親便去世了,而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父親是誰,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身份的證明。他的童年都是處在虛假的濟貧院和位高權重的虛僞當權者的“救濟”下,輾轉遇到了許多“好心”的主人,逃跑和擔驚受怕成爲了奧利弗童年的基調,好不容易逃出虎窩,又掉進了狼穴,直到後來,遇到了善良的羅斯小姐,奧利弗的人生軌跡纔開始發生變化。

灰色與陰暗是這部作品前半部分的重點基調,作者狄更斯深深地揭露社會的冷漠無情與政府制度的腐敗,故事情節跌宕起伏,環環相扣,直到後半部分,社會的冷漠無情才漸漸在溫暖的人心裏瓦解,不管社會有多殘酷、人心有多險惡、政府有多腐敗,雖心痛不已,但故事的結局還是讓人依舊相信生活。

五十一、賽克斯暴怒,南希懇求辯解無效,一片忠心終死於賽克斯之手

費金半真半假地告訴賽克斯南希深夜執意外出的真相,稱她是爲了自己內心的開心而故意出賣夥伴,雖然不能確保費金此時此刻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很明顯,賽克斯已被激怒,且他內心的怒氣正有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氣勢了。

賽克斯把費金甩到一邊,箭步衝出房間,擺脫了費金的“勸說”,此時費金方纔覺得害怕,照賽克斯的性格,南希怕是性命難保了,他意識到眼下一切僞裝都已無濟於事,他只得直白告訴賽克斯,爲了安全起見,不可太過莽撞,自己多留點心眼就行了,可腦子正在上演腥風血雨的賽克斯一句也沒聽得進去,彷彿費金那一句“爲了與陌生人相會,南希給你下了藥”的話正在控制着他,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正在睡夢中的南希被賽克斯驚醒,慌忙地支起身子,她不明就裏,只覺得丈夫回來了自己心裏高興,可賽克斯胸部一起一伏地朝南希打量了幾秒鐘,接着他揪着姑娘的頭髮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拖到屋子中央,朝門口又看了一眼,一巴掌重重地捂在她的嘴上。南希掙扎着叫着賽克斯的暱稱,問他爲何這麼對自己?她請求賽克斯看在上帝的份上,饒她一命吧,她對他一片忠心啊(此時南希只以爲賽克斯跟往常因爲隨意暴打她而已,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祕密已被發現)。賽克斯說南希的行爲已被人盯上,做了什麼心裏有數。南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抱着賽克斯哭道:那位老先生和小姐(指的是與她深夜在倫敦橋會面的布朗洛先生和羅斯小姐)答應只要她們悔過,便給他們一個家,遠離是非,重新來過,包括她和賽克斯,但賽克斯並沒有認真聽南希的回答,他也不知道南希爲自己付出了多少,盛怒之下,他握住了手槍,用盡全身力氣拿手槍朝幾乎和自己的臉緊貼着的仰起的面孔猛擊了兩下。

南希倒下了,鮮血從額上一道深深的傷口裏湧出,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掏出羅斯小姐送給她的手帕,高高舉起,低聲地請求上帝寬恕,臨死之前,南希還在用自己的一片忠心替賽克斯向上帝請求原諒,而賽克斯呢,順手操起一根粗大的棍子給了南希最後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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