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權”和“僞女權”有什麼區別?

今日,“公司該不該干涉女員工懷孕”這一話題剛出來就衝上熱搜,一時讓人語塞,這就好比問“該不該干涉他人放屁,什麼時候放屁,放什麼樣的屁,音量如何控制”一樣,發問本身就很荒唐。

答案:肯 定 不 該 !

胡塞尼在《燦爛千陽》中寫到:“每一片雪花,都是人世間某個悲哀的女人嘆出的一口氣。”可冬天總會如約而至,雪花降落時,遲幾日晚幾日毫無意義,在阿富汗尚有被行割禮之人,她們不能讀書學習,沒有自由,一生只用學“忍耐”這一本領即可,多麼殘酷又現實的存在。

顯然,我們的社會和阿富汗相比肯定超前很多,但是當“公司該不該干涉女員工懷孕”這樣的問題衝上熱搜,只能說明我們的社會對於女性的尊重還有很大進步空間。

與下相比,絕不是爲了勸告自己要知足,而是在珍惜的同時要繼續向真正平等靠近,哪怕永遠不能平衡,永遠只能無限趨於平衡,也要讓非平衡與平衡之間的連接差縮至最小。

直到現在,依然聽到有人會說:“媳婦找不好會毀幾代人”,我試圖想問問說這些話的人,何爲“好”,何爲“不好”,然從未開口,只因我無力和既當審判者又是當事人的他們爭論.....

在可追溯的歷史中,似乎可以看到這種傳統思想的強大力量,他們把女人當作一種可選之物,讓人無法理解,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


十八世紀,狄德羅表面女人同男人一樣都是人。都是人,爲什麼就會有人擺出上帝姿態挑選他人呢?作爲男人有什麼我未曾發現的偉大之處嗎?

我爲今天的男女地位逐漸平等歡呼,也爲那些沉淪歷史不幸的人沮喪,在看不到的地方,依然有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然,這也並非鼓吹回到“母系社會”,只是希望少一些荒唐之事。

不可否認,如何爭取平等都改變不了男女生理上的差異,總不能去和女性比力氣大來凸顯男性優越感吧!從出世時的既定性別開始,她們本就要揹負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難,如今卻還能發出“公司該不該干涉女員工懷孕”的荒唐之問。

與其發問,倒不如想想如何解決因懷孕產生的矛盾,早生對孩子不好,晚生工作不保。一邊在催着生,一邊又問出如此荒唐的問題,到底是誰把她們製造成矛盾體,又想讓她們解決自己這個矛盾體?

但是,企業不是慈善家,沒誰會因矛盾同情,你如果老實回答心中所想,那定然是不了了之,如果胡編亂造說她們想聽的,那即便拿到工作也很有可能幹不長久。

和朋友聊過一個烏托邦:不是有一年的工作計劃嗎?可否提前把一年的工作給安排了,我用週末和晚上,加班加點的幹完,或者請人幫忙做,工作地點自己決定,工作時間自己決定,工作方式自己決定,擠出來的時間我要生孩子也好,我趕在孩子假期陪她看看大山大河也好,反正我把任務完成,啥也別干涉我。

暫且不論這個烏托邦的侷限性,馬克思主義哲學不也是從空想主義找到突破口的。

那時,也許會少一些今日荒唐之時,就像烏雲掩蓋不了陽光,苦難淹沒不了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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