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迦奧特曼之同歲的我們十年後相差十歲

【2021年3月2日上午八點十五分,日本東京市某挖掘現場,陰天,挖掘工作人員若干】

(鏡頭從高空遠景到近點負責人身上,再從左至右慢切近景到挖掘隊員身上,最後給骨頭特寫。)

挖掘現場總負責人(拿對講機):輕點輕點,千萬不要劃到那塊骨頭。

挖掘隊員甲(邊用刷子刷掉骨頭上面的泥土):這到底是什麼怪物東西的骨頭啊,起碼得有四五米那麼長。

挖掘隊員乙(吹掉骨頭上面的泥土):我估計啊,這得是上千年前的東西。

【大古隊員和堀井隊友駕駛勝利飛燕一號來到挖掘現場。】

堀井(抱怨):啊,隊長真是的,本來今天我輪休的,非要把我喊過來,再說挖掘文物和我們勝利隊有什麼關係啊,爲什麼非要我們來呢。

大古:聽說好像不是什麼文物,不知道是誰的骨頭,有四五米那麼大,是怪獸的骨頭也說不定,萬一復活了……

(彈幕:狼人今晚記得刀大古)

堀井(擺了擺手):都只剩下一塊骨頭,埋地下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還會復活。就算復活了,骨質也得疏鬆了吧,憑我堀井一個人就能搞定它,根本輪不到迪迦出手。

(彈幕:迪迦:那我走?)

(攝像機聚焦在堀井隊員自信的臉上,大古佔右側屏幕三分之一,開心的笑着)

(大古和堀井來到現場總負責人身邊。)

總負責人:你們好,勝利隊員。挖掘工作已經快接近尾聲了。

大古: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總負責人: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但大概率是幾千年前的外星異形生物,具體研究還得交給你們地球防衛基地來做,我們只負責挖掘以及保護現場。

堀井:這種幾千年前的骨頭就算挖出來又有什麼價值呢,我真是搞不懂,國家淨把這些錢花在沒用的地方。

總負責人(面向堀井):我們總不能因爲結果未知就不去做吧,任何事情都不好說。

大古:那我們就負責保護現場吧,等挖掘工作完成後我們再將骨頭帶回基地保護研究。

(上午十點零三分,挖掘工作徹底完成。)

總負責人來到兩位勝利隊員身邊。

總負責人:挖掘工作已經徹底完成了,你們隨我來吧。

(大古和堀井跟在總負責人身後來到挖掘的內部現場。)

(鏡頭拍兩秒他們的背影,而後直接轉入挖掘現場的內部。)

堀井(睜大眼睛):哇,這是什麼骨頭啊,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鏡頭給挖出來的骨頭特寫。)

那骨頭像一個瓷碗,直徑經測量有5.33米。

(彈幕:實際上就是怪獸喫飯的碗吧,找找旁邊看看有沒有筷子。)

總負責人(左手拿文件,右手拿筆):麻煩兩位在移交書上籤個字,之後就可以將骨頭帶回基地進行研究了。

大古邊看着眼前的骨頭邊接過筆在文件上籤了字。

勝利隊員們和挖掘人員用繩子將骨頭固定好之後,大古和堀井駕駛着飛燕一號將骨頭運回基地。

【2021年3月3日上午十點四十分,地球防衛基地作戰指揮室內,勝利隊員全體。】

居間惠隊長坐在指揮室中間座位,左邊是宗方,堀井站在宗方後面,麗娜和大古坐在他們對面,野瑞在他的工作區域分析骨頭。

(鏡頭給到居間惠特寫)

(居間惠隊長右手抱着胸,左手放在嘴脣上好像在低頭思考着什麼。)

(鏡頭移到野瑞)

野瑞(興奮):骨頭的具體信息分析出來了。

居間惠:好,野瑞隊員,那麻煩你投影給我們講解一下吧。

野瑞:好的,等下。

野瑞一頓操作之後,弄出來了全息投影。

野瑞:這個的確是幾千年前怪獸的頭蓋骨,依據比例可以看出怪獸大約有五六十米那麼高,被埋在那裏的原由已經無從考證。不過傳說中有一頭沉睡地底的怪獸,名字叫做克蘇魯,當它沉入地底時會將自己的肉體和骨頭分解,只留下頭蓋骨,將分解後的分子全部覆蓋在頭蓋骨內。

堀井:全部凝聚在頭蓋骨內?那這個什麼魯是目前這個嗎?它會再次復生嗎?

野瑞:應該不是那頭怪獸吧,這個頭蓋骨只是簡簡單單的怪獸的頭蓋骨,並沒有生物跡象覆蓋在上面,不過我已經聯繫了地球安全局,會有專門頭蓋骨研究專家過來。

居間惠:好的辛苦了,野瑞隊員,總之不能放鬆警惕,頭蓋骨需要24小時有人盯守。新城隊友,大古隊友,堀井隊員,麗娜隊員,就由你們四個輪流監管。

四人(站起身來):收到!


【下午六點四十分,作戰指揮室內】

麗娜隊員帶着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推開門來到指揮室內,居間惠隊長從椅子上轉過身來。

麗娜:隊長,這位就是地球安全局的木月徹博士,他是頭蓋骨研究領域的第一號專家。

木月徹:大家好。

居間惠連忙走上去迎接,兩人握手。

居間惠:木月博士,歡迎您的到來,

(彈幕:我也想和居間惠隊長握手啊!)

木月徹:怪獸的頭蓋骨保存在哪裏?

居間惠:我們已經對頭蓋骨進行了縮小處理,現在由我的隊員們監管着。

木月徹: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

(去監管室的路上)

居間惠:木月博士,你們對頭蓋骨的研究主要在那些方面呢?

木月徹:這個,人的思想和行爲是由我們的大腦指揮的,而大腦思考的軌跡與結果都會滯留在頭蓋骨上,我們主要是對人類的頭蓋骨進行解讀,用來還原人類在某一時間點上的內心活動,不過,怪獸倒還是第一次。

居間惠隊長和木月徹來到監管室,堀井開門,三人走到頭蓋骨保管處,堀井將玻璃罩裏面的怪獸頭骨拿了出來,經過縮小以後,怪獸頭骨只有指甲蓋那麼大。

木月徹:麻煩這位隊員把怪獸頭骨稍微放大一點吧,放大到兩個手掌那麼大就可以。

堀井:好的。

堀井拿出放大槍將怪獸頭骨放大。

(彈幕:大發明家,堀井)

木月徹博士扶了扶眼鏡,從隨身包裏拿出來了儀器。

木月徹:看來這隻怪獸已經擁有了獨立的語言系統,應該是隸屬於外星文明。頭骨上記錄了它的思想軌跡,但這種文字我從來沒見過,具體是什麼還有待考究。

堀井:是一種全新的外星語言?

木月徹:是的,至少在我們目前的怪獸語言中沒有收錄。

堀井:這下可麻煩了。

木月徹:等明天下午,我和同事帶另外的儀器來,將這些文字記錄下來,然後帶回去破譯,在此之前,還請你們監管,以免有異常狀況發生。

居間惠:好的,辛苦木月博士。

【晚上十一點四十九分,木月徹 家】

木月拿出鑰匙開了門,打開燈,洗完澡之後將房間內的燈全部關掉,拉開窗簾,藉着月光將桌子上的玻璃盒緩緩抱在懷裏。深呼吸之後吐了一口氣,然後將玻璃盒裏面的頭蓋骨拿了出來,深深地吻了一口。

(彈幕:這人戀骨癖?)

【進回憶畫面 2011年5月6日晚 木月徹 家】

(十年前)

木月和他妻子小柚該有一個孩子的,但小柚卻因爲一次意外流產。

小柚(哭着說):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小柚說了很多話,但木月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背景爲耳鳴聲,弱化小柚聲音。

木月背對着她,沉默。

畫面一轉,木月出現在酒吧,喧鬧的音樂。他要了一杯酒,點了一根菸,看着舞池內的人羣,雙眼放空。

一女子走到他旁邊,要了一杯和他一樣的酒。

(鏡頭對準女子,拍下她喝酒的動作,特寫喉嚨的動作。)

女子(輕聲):她,流產了?

木月點了點頭。

女子(嘗試把手放在木月手上):那現在怎麼辦?

木月徹:是你搞的鬼嗎?

女子(收回手,生氣):你可真是徹頭徹尾的王八蛋!明明是她自己踩空了樓梯滑了下去,這不是你在電話裏告訴我的!當時不是你說的嗎,說什麼你妻子已經懷孕了,不能再和我這麼下去了,這其中六個月我也答應了遠離你們的生活圈。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孩子沒有了,又想起我來了?

木月沉默,悶聲喝了一口酒。

女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記得當時你說要和她離婚娶我的嗎,她懷孕之後就不了了之,現在既然她已經流產了,你該如何打算?

木月徹:她現在需要人照顧。

(彈幕:我也沒看見你照顧她啊。)

女子:喲,你是什麼時候把良心從狗肚子裏搶回來的呢,揹着她勾引我的是你,天天在我家牀上加班的也是你,現在要主動照顧她的也是你,淨把甜頭給自己吃了,現在在我面前不脫衣服了開始穿西裝了是嗎?那我算什麼呢,現在把我喊出來算怎麼一回事呢?你一會不會撲在我懷裏說你很痛苦,讓我安慰安慰你吧?

木月沉默。

(轉場,木月回到家後,小柚幫木月換下衣服,聞到了酒精味和不屬於她的香水味。她轉頭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木月,邊掉眼淚邊將衣服扔進洗衣機裏。)

畫面一轉,黑屏,只放聲音,汽車從遠到近急促的喇叭聲。

【畫面出現,某街道】

(小柚臉部特寫,神情恍惚,眼睛空洞,在思考什麼呢,以至於腦袋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思考上,耳朵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


【醫院急救室內】

木月抱着小柚發涼的屍體哭泣。


(畫面拉回現在。)

木月抱着小柚的頭骨入睡。

(鏡頭轉向木月展開的日記本)

當時我若是能抱緊小柚,對她說,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和孩子,不要把所有的錯誤全歸在自己頭上。小柚也不會整天抑鬱,更不會有那場車禍發生。

小柚去世已經十年了,我每天都與小柚的頭骨爲伴,我越來越愛她,越來越想她,甚至比她活着時還要愛。

可一切終究都成了遺憾。


【2021年3月4日,地球安全局,木月徹辦公室,早上十點三十分,木月正在調試文字記錄機,下午要去勝利隊基地。】

電話鈴響起,木月漫不經心的接起電話。

木月徹:您好,地球安全局頭骨文化研究科室。

????:你好,小徹,還記得我嗎?

特寫,木月擡起頭,停下手中的工作,瞳孔放大。

旁白:不會錯的,電話那頭是木月的亡妻,小柚的聲音,他永遠記得那聲音。

木月拿着電話說不出話來。

????:還在嗎,小徹?

木月徹:在,在的。

????:咱們家樓下的咖啡館,我們之前常坐的位置,我在那裏等你吧,還記得嗎?

木月徹:記得記得。

他不考慮這是不是什麼陰謀,他真真切切聽到了小柚的聲音,他無論如何都要去見她。


【木月家樓下咖啡館】

木月推開門,隨後響起一陣鈴鐺聲。

木月緩緩走到小柚的對面坐下,面前的正是他的妻子,小柚。還是像以前那樣溫柔的對他笑着,時間彷彿回到了十年前。

木月默默擦了擦不知何時掉下的眼淚。

小柚(笑着):哭什麼呀,被誰家小朋友欺負了嗎。

小柚邊說邊將手放在木月臉上,陽光偏心地將最美好的那束光打在小柚臉上。

有溫度,真真切切。


木月回過神來才發現小柚身邊還坐了另外一個人,身着女巫裝,戴着遮住臉的帽子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

木月徹:你是……

女巫(鼓掌):真不錯,夫妻跨越生死重逢可真是一部好戲啊。我是不是有點礙事了?

(彈幕:確實,確實礙事)

女巫(拉了拉帽沿):不過話又說回來,沒有我,你們可重逢不了哦。

女巫(起身,對着木月):得得,先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把想說的說完,十分鐘後可要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咯。

(女巫走出鏡頭外。)

木月和小柚安靜的坐着,不知該從何說起。

沉默十秒。

木月徹:真的……是你嗎?

小柚(看着自己的手):挺不可思議吧,好像睡了一個覺,接着就醒了過來。

木月徹(指了指女巫剛纔坐的位置):她是?

小柚:我也搞不清楚,在家裏醒過來的,醒過來之後看見的第一眼就是她,‘沒時間聽你說感謝了,也沒有時間留給你做復活感言,現在最要緊的是把木月幫我約出來’,她這麼說,然後發生的事情你就全知道了。

木月點點頭。

小柚:已經過去十年了嗎?

木月徹:十年了。

小柚(假裝望向窗外,餘光看着木月):沒……和她結婚?

木月徹(內疚):沒,沒有,你出事以後,就和她斷了聯繫,我,我欠你太多了,可沒辦法彌補了,現在……

小柚(伸了個懶腰):睡了一次十年的覺也想明白了,不想死了,再也不想死了,死可太難受了,哭也哭不出來,也沒人來救救我

木月張嘴想說些什麼,可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隔在他們兩人之間。

實際上一直有東西隔在他們之間。

十年之前是冷漠與不忠,十年之間是生與死,十年後的他們,是時間的不對等與陌生。

他已經四十一歲,她還是三十一歲,這十年的時間猶如一堵厚重的牆將他們隔開。

小柚(託着腮):轉眼都2021年了,我腦袋還停留在2011年呢。

木月徹:2011年嗎,那時候我們怎麼生活的,在看些什麼東西,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小柚:我來給你講嘛,我可是記得真真的。不過,這十年發生的變化你也要講給我聽啊。

(女巫進場。)

女巫(彎腰鞠躬):對不起哦,先生小姐,現在沒有時間敘舊了,該辦正事了,來吧,木月博士,輪到我們單獨說點話了。

木月起身跟着女巫來到咖啡館的外面,他透過玻璃還是能看到小柚在向他微笑着。

女巫(眯着眼靠近):不錯吧,摸到手了嗎,37℃的感覺,比頭骨要溫暖吧。

木月徹(生氣):你在說些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巫(望向天空):哎呀呀,地球人可真沒有禮貌,我把你的妻子完完整整帶了回來,不說感謝就算了,怎麼還責備起我來了。怎麼,她礙你事了?不方便陪別的女人了嗎?

木月徹(疑惑):你把她帶回來的?

女巫(擺弄起自己的手指):當然,也有你一份功勞啦,幸虧你把她的頭骨保存的這麼好,我呢,就用自身這麼一小搓元氣,輕輕一吹,她就又回來了。放心好了,當然不是盜版,真真實實的,會思考,會蹦會跳。只要頭骨是真的,她就是真的。放心了?

木月徹:可你爲什麼這麼做?

女巫:好吧,那聊正事。我既然可以帶她回來,也可以讓她走,說白了,她現在只是依託於我的元氣而存在的。代價呢,就是,那塊怪獸頭骨,幫我從基地裏面帶出來。

木月徹:你要復甦那怪獸?

女巫:多嘴。

木月徹:除非你答應我不會放那怪獸出來,否則我不會答應你的。

女巫(翹起蘭花指指着木月):喲喲,真夠大義凜然的,你可知道,你拒絕我會是什麼下場嗎?可不是她又死一遍那麼簡單哦。我將在你的注視下,殺她一遍又一遍。哎,你說,死了無數次之後,她在死的時候還會有痛苦嗎?會習慣了嗎?你說是死無數次的她痛苦,還是目睹她死無數次的你痛苦?哪種呢?能不能告訴我?

木月憤怒的握緊雙拳。

女巫(大笑):你怎麼會覺得能和我講條件的呢。

木月轉過頭看向咖啡屋裏的小柚。

他還有許多遺憾沒有彌補,再也不想讓她經歷任何痛苦。

木月徹:你不是女巫嗎?這點事爲什麼要我去做?

女巫:我是女巫是沒錯,但只會控制頭蓋骨復活他們而已,就只有這麼一點能力。所以說啊,我們這些低等女巫,腦袋要不靈巧一點,可是完全活不下去。晚上,記得把怪獸頭骨給我,不然,不要以爲我在和你開玩笑。


【晚上十一點十分,木月博士家】

木月將怪獸頭骨交給女巫。

女巫(大笑):真乖啊,真乖啊,好好享受你們的二人生活吧,可不要再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哦,再死掉我可不會救她。

木月徹(低語):小柚她……

女巫:放心好了,她會活着的,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木月徹:我還以爲像你這麼壞的人沒有什麼承諾。

女巫(不屑):承諾也分好壞嗎?那你的承諾又是好是壞,幾斤幾兩呢,木月博士。


【2021年3月9日 防衛基地 作戰指揮室】

野瑞:居間惠隊長,東京市內出現怪獸,具體情況尚不明朗,也無法探測到怪獸的詳細信息,全是未記錄。

野瑞將座標信息投影。

居間惠(站起身來):大古隊員,新城隊友你們駕駛勝利飛燕一號迎擊怪獸!

大古,新城:是!隊長!

(彈幕:好耶!墜機二人組!)

居間惠:麗娜隊員和堀井隊員駕駛勝利飛燕二號進行掩護!宗方負責周圍羣衆疏散!

麗娜,堀井,宗方:是!

(彈幕:其實宗方根本不會疏散)

BGM自動響起。

飛燕一號飛燕二號出發。

【飛燕一號內】

新城:像這種連名字都沒有的怪獸可是第一次遇到,什麼信息都沒有。

大古: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新城:希望不要太難對付。

【飛燕二號內】

麗娜:這怪獸會不會就是那頭骨呢?

堀井(瞪大眼睛):不會吧

(彈幕:骨質疏鬆,我堀井一個人就能搞定,用不着迪迦出手)

(東京市中心,一隻長着兩隻角的人形怪獸正大肆破壞。)

宗方正疏散人羣。

宗方:快離開這裏,往安全的地方走。

路人甲:怪獸去喫他們啊,我只是骨頭架子大,沒什麼肉啊。

(彈幕:正好怪獸骨質疏鬆)

路人乙:怎麼哪哪都有怪獸啊,我剛付的首付啊

【飛燕一號內】

新城:讓你嚐嚐我的飛燕激光

(激光打在怪獸身上不痛不癢。)

新城:怎麼可能呢,這可是剛改進過的激光

(飛燕一號和飛燕二號輪番轟炸,怪獸巋然不動,甚至停下手中的破壞,對着勝利隊員們做鬼臉。)

新城:這怪獸,真是猖狂,看我把炮彈塞你嘴裏,看你還怎麼做鬼臉

大古:新城,不要太沖動

但駕駛權在新城手裏,他將飛燕一號開入了一個危險的位置,怪獸從兩隻角內發射出兩發紫色激光,第一發被新城躲過,第二發擊中飛燕一號尾部。

(彈幕:快6000字了,迪迦終於要上班了,還以爲走錯片場了)

飛燕一號墜落在一片樹林裏。

大古把新城從飛燕一號內拖了出來。

大古(拍着新城的臉):振作點啊,新城。

新城沒有醒來。

鏡頭給到怪獸,他正用手揮舞着,像捉蜻蜓般和飛燕二號玩耍。

大古瞧了一眼怪獸,之後拿出神光棒,擺出變身姿勢

迪迦!

迪迦:洽!

迪迦降落在怪獸的對面不遠處,擺出戰鬥姿態。

怪獸的注意力從飛燕二號上面移開,目光注視着眼前的迪迦。

【作戰指揮室內】

居間惠:飛燕二號注意協助迪迦,不要和怪獸硬碰硬。

麗娜:收到!

野瑞:糟糕,這怪獸什麼數據都分析不出來啊。

【場外】

怪獸看着突然降落的迪迦,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迪迦彎了彎手指示意怪獸來過兩招,可怪獸只是歪着頭看着迪迦。

彈幕:拖,就硬拖。)

迪迦見此只能主動出擊,腳尖點地蓄力衝向怪獸,騰空躍起,使出一招奧特飛踢,對準怪獸頭部。

但怪獸只是因爲受到衝擊力後退了幾步,然後用手摸了摸頭,沒有顯出絲毫憤怒。

迪迦這邊反倒捂着腳亂跳。

(彈幕:鐵頭娃。)

迪迦調整好狀態,便又發動下一次進攻,連續幾發平A打在怪獸身上都不痛不癢,怪獸卻也不主動進攻。

(彈幕:這怪獸出了反甲,它想反死迪迦。)

迪迦見自己的平A沒有效果,便化身爲紅色力量型,來組織下一波進攻。

(彈幕:這就屬於是澤拉斯平A打不動反甲龍龜,於是買了五把無盡硬A龍龜了屬於是)

(彈幕:我悟了,他想把迪迦活活累死。)

迪迦這次瞄準怪獸的下盤,打出一招奧特飛鏟,將怪獸剷倒在地,攻擊終於起效了!迪迦坐在怪獸身上不停使用奧特鐵拳攻擊怪獸頭部,怪獸仍舊一動不動,不哭不叫,任憑迪迦攻擊。

(彈幕:怪獸:來嘛,躺着給你打嘛,你來弄死我嘛)

接下來,迪迦使用奧特踢襠、奧特砍角、奧特插眼和奧特過肩摔,統統不起作用,而這期間怪獸從未主動攻擊過。

(彈幕:真男人,硬挺迪迦三分鐘。)

迪迦連續的進攻已經使自己筋疲力盡了,而怪獸卻完好無損,甚至連角都沒有被迪迦砍掉。

胸前的紅燈亮起來了,時間變得緊迫了起來。

(彈幕:行了,法爺別裝了,趕緊把無盡賣了買法穿帽子吧,一個光波解決了。)

迪迦見剩餘時間不多,只能換回綜合型,擺出姿勢,發出一發奧特光波。

但另所有人大驚失色的是,這奧特光波竟然也不起作用。

(彈幕:傻了吧,我把魔抗也點滿了。)

(彈幕:迪迦有真實傷害的技能嗎?)

迪迦見自己的任何招式都不起作用,但時間已到,自己只能先行撤退。

(彈幕:崩!撤!賣!溜!)

【作戰指揮室內】

居間惠見到迪迦也沒能消滅怪獸,無奈地癱坐在椅子上。

居間惠:這是,我們的末日嗎,我們的英雄,迪迦,失敗了嗎

宗方疏散完人員以後也望向戰場,怪獸仍然存在着,迪迦卻已經消失了,宗方也絕望的呆在原地。

飛燕二號還在不停地對着怪獸發射激光。

麗娜:振作起來啊,迪迦消失了,還有我們啊,我們是勝利隊不是嗎

雖然麗娜這麼安慰着隊友,可她自己也知道,他們已經沒了任何針對怪獸的手段。

然而,奇蹟般地,那怪獸卻消失了。

野瑞搖了搖居間惠的肩膀。

野瑞:隊長,隊長,那怪獸消失了!

居間惠(起身盯着屏幕):被消滅了嗎?

(彈幕:我明白了,這波啊,這波是延遲攻擊,迪迦學過點穴。)

野瑞:好像……暫時只是消失了。

(彈幕:怪獸:下班了下班了,明天再和迪迦一起上班。)

【晚上十點十一分,木月徹家】

女巫正坐在木月家裏喝着茶。

木月徹:答應你的我都做到了,爲什麼還要打擾我們?

女巫(吐出一口茶葉):復生那隻怪獸可消耗了我不少元氣啊,果然能力越高消耗越高,我只能使它復甦五分多鐘而已。我已經沒有多少元氣了,要是離你的小柚太遠,她就會變回頭骨哦。吶,看吧,我可十分重視我的承諾哦。

木月徹: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無辜的,爲什麼非要復甦那怪獸呢?

女巫(將食指放在木月嘴脣上):你可沒有提問的資格哦,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我就在你們的客房睡吧,喲西,歐亞斯密。

【木月房間內】

小柚躺在木月懷裏。

小柚:小徹,我在想,我的復活是不是個錯誤啊。

木月徹(摸着小柚頭):不會有人連活着都是錯誤的,只是錯在我,以前的我沒有保護好你和孩子,現在我仍舊無法完全保護你。

小柚:可是,我們應該尊重現實吧,現實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即使有諸多遺憾,我們也不該這樣,那怪獸,會把東京踩平的吧,最後日本也不復存在,連那個巨人也……

(彈幕:迪迦:不要@我,謝謝。)

兩人沉默。

凌晨三點半,木月推開客房的門,女巫正沉沉睡着。

他亮出藏在背後的刀。

女巫:不如打開燈吧,開燈看的準一點,我的心臟和正常人一樣,在左邊,來嘛,我指給你看,一刀刺下去,使點勁,出血量足夠大,我就會死,我從來不騙人,來嘛來嘛,別讓我失望哦

(彈幕:這女巫話挺密啊,話嘮了屬於是)

木月見計劃敗露,不再猶豫,用盡全力將刀向女巫指的地方刺去。

女巫(戲謔):我死了,小柚也活不成哦。

刀落地的聲音。

木月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女巫:怎麼了,怎麼停手了,下不了手?要我自殺給你看嗎?也不是不可以啦,女巫復活不了自己。

木月徹:你死了,小柚也會死嗎?

女巫:哦,你是害怕這個啊,那是當然的,自己想不明白嗎,小柚是依靠我的元氣存在的,我死了,她當然活不成。

女巫(來到木月身邊): 原來是這樣的啊,我明白了。我之前問你,是會死無數次的小柚痛苦,還是目睹這一切的你更痛苦,現在看來,親手將你的小柚殺死是最痛苦的對吧,對吧?是嗎?爲什麼不說話呢?說話啊!

女巫伸手抓起木月徹的衣領。

木月徹(抽泣):放過我們吧。

女巫(搖了搖食指):達咩喲,還沒玩夠哦,迪迦還好好的活着呢。不過我已經明白了,謝謝你。

木月徹(疑惑):謝我什麼?

女巫:怎麼讓人們更痛苦呢,是毀了他們的房子,殺了他們的親人嗎?那個迪迦,是你們的英雄對吧。可惜啊,迪迦打不死那隻怪獸,但是迪迦可以自殺,只要人們團結起來,迪迦可以爲他們自殺對吧,他可是人們的英雄啊。那我就放出消息,迪迦自殺之跡,便是怪獸消失之時,我的承諾可是一言九鼎的,你知道的對吧。那麼,殺死迪迦的人們,會爲了迪迦痛苦嗎?還是爲怪獸的消失而開心呢?

木月徹:你是個瘋子。

女巫(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我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要來殺我,隨時,隨時可以把心臟的位置指給你哦。連我和你妻子一塊,都親手送下地獄去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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