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山長水遠,恰好遇見》


在這盛夏燥熱的時節,能夠捧一本書,靜下心來讀讀,也算是人生的一種愜意。

手捧小隱的新書《山長水遠,恰好遇見》,就被封面上詩一般的書名吸引住了。小隱雖然是一位中原女子,因爲多年生活在江南,她不僅有中原女子的堅韌品格,也有江南女子的柔美特質。

小隱的文字溫潤如玉,情感動人。因爲“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生活在蘇州的小隱,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她不僅生活過的非常充實,而且每天都有文字相伴,何樂而不爲呢?

提起江南,你會想到什麼呢?

是戴望舒筆下的雨巷,和丁香一樣的結着愁怨的姑娘?是白居易的“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抑或是杜甫的“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不管是什麼,江南,總少不了一抹詩意浪漫的色彩。好像一想到它,就不自覺意醉神迷,隨口一說,就脣齒生香。而作家小隱的描述,讓江南多了一份歸隱的氣息。她說江南“充滿了朦朧的氣質,是金戈鐵馬的江湖裏,那不問朝夕的兒女情長;是馬不停蹄的生活裏,那素衣素心的冷暖自知。”短短一段話,旖旎出數不清的動人故事。

這段話來自小隱的新書《山長水遠,恰好遇見》。

我喜歡“恰好”二字,有不爭不搶、不憶不追的況味在其中。當“恰好”遇見“遇見”,是不期而遇的的美好,是順其自然的愜意,是隨緣惜緣的灑脫。爲了這恰好的遇見,山長水遠不再是旅途奔波、周身勞累,而是好山好水好風光,是“山一程,水一程,人生何處不相逢”的驚喜。總之,一切都是剛剛好。

我遇見這本書,也是恰到好處。

張愛玲說,有的人“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讀這本書的時候,我許多次想起這句話,越發地覺得妙。哪有什麼早一步,晚一步,現在,就剛剛好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如此刻讀到這裏的你,以及這本書中的人和物。

這本書中記錄了小隱詩一般的生活和遇見。她寫那些把生活活成理想模樣的人兒,寫步履不停走過的風景,寫身邊的一草一木,文筆細膩、溫柔,卻有直抵人心的力量。無數次,我爲她筆下的故事和文字感動。

我們讀別人的故事,品的是自己的人生,這也是文字之所以擁有治癒力量的原因。書中那些把日子過成詩一般的人,不見得有多成功和富裕,但無一不擁有詩意和情懷在心間。他們懂得取捨,懂得精簡,願意給生活縫隙好讓它通透、鮮活。這個“縫隙”,是“偷得浮生半日閒”的狀態和心態,人生有了閒,纔會有風花雪月、詩和遠方。自然,閒不是徹底的閒,而是“半日閒”。在保證物質滿足的前提下,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留給精神的愉悅和享受。說白了,就是知足,常樂。多好的生命狀態!

我尤其癡迷小隱筆下的蘇州。她寫一花、一草、一木,寫清風、小橋、河流,寫細雨、青苔、石板路……

書的封面上有一句話,是說:“這世界,許多人告訴你要馬不停蹄地向前,而我想祝福你慢下來生活。”

因爲蔣坤元老師,讓我遇見了小隱,遇見了小隱的《山長水遠,恰好遇見》。

人生的每一場遇見,都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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