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生斌事件,談男女喪偶的不同表現?

林生斌人設翻車事件,鬧得全網沸騰,我追了好幾天,越來越覺得整個事件走向,一路趨於懸疑驚悚迷信了。

很多網友扒出來了各種細思極恐的細節,包括跟莫煥晶有親戚關係,涉嫌謀害妻兒,八卦鎮魂井,要妻兒永世不得超生......

其實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一則公安部門不傻,二則綠地集團不笨。

且不說中國對命案的破案要求極其嚴格,就說綠地集團賠了那麼多錢,你能猜到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以現在的科技和刑偵手段,以及財閥手裏所握有的極盡透明的個人信息,若是有突破口,早就破案了。

所以廣大網友們,單純喫喫瓜就好了,真沒必要走極端。

而這件事發生後,無論頭條上還是微信上,都有讀者私信我,想要聽我談談對這件事的看法,且一水的都是女讀者,她們談及此事,言辭間充滿的不僅是對林生斌的失望,還有對男性的失望,對愛情的失望。

所以,我覺得很有必要聊聊林生斌事件。

本篇文章基本圍繞三個方面:喪偶男性真的比喪偶女性更早再婚嗎?女性真的比男性更深情嗎?以及林生斌事件中女性應該得到啓示和反思。

01

其實,我們都很清楚,林生斌事件中,很多網友糾結的不是他再婚的快速,而是他白天上墳,晚上造人的分裂。

但假如,我是說假如,林生斌真的在失去妻兒一兩年內,宣佈要建立新戀情,開始新生活,我相信祝福的人很多,可覺得人性薄涼,愛情不過如此的人,應該更多。

這種現象,不是中國獨有的國情,應該說是一種世界級現象。

美國有個出演過《摩登家庭》的喜劇演員,叫帕頓·奧斯瓦爾特,2005年的時候,他和米歇爾·麥克納馬拉結婚,2009年,他們的女兒出生,一家三口無比幸福。

不幸的是,2016年4月底,米歇爾在睡夢中去世,據說,死因源於未被確診的心臟病和藥物攝入引發的併發症。

米歇爾生前是寫懸疑小說的,2016年8月,帕頓還宣佈,他正在努力完成妻子去世前未完成的一本書,並因此被公衆讚譽爲深情的男人,結果2017年7月,他就宣佈和另一位女演員訂婚了,並於2017年11月結婚。

算起來,他從妻子去世到開始新戀情,以及進入新的婚姻,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

很多觀衆覺得接受不了,畢竟他和前妻曾經的恩愛還歷歷在目,他在前妻死後的悲痛欲絕還歷歷可數,一個剛剛經歷喪偶的男人,一個口口聲聲說愛着前妻的男人,怎麼能這麼快走出來呢?

一時間,爭議和質疑甚囂塵上

以至於作家埃裏卡·羅曼,在看完這些負面批評後,專門寫了一篇聲援的文章,大致意思如下:

是誰讓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去判斷一個經歷過最慘痛經歷的人,何時算是“太早”結婚?已經15個月了,寡婦和鰥夫究竟應該要被隔離多久,才能讓你感到內心舒適的將他們從單獨監禁中釋放出來?你實際上並不關心那些再次找到力量和勇氣去愛的人的內心,你只有根植於維多利亞時代傳統中而感到被冒犯的情緒,所以不要假裝你真的關心他們的自我療愈。

任何讀過有關悲傷的書,以及有過親身經歷的人,都會很快了解到一個重要真理:絕對沒有人可以正確預測悲傷的時間表,沒有一種方法可以知道悲傷統一結束的時間。而如果你去互聯網上搜索有關再婚統計的數據就會發現,配偶去世後選擇立即再婚的實際上並不少見,尤其是對於男性而言。

當談到失去配偶,男女截然不同的反應時,2006年《紐約時報》上援引一句老話形容這個現象:女人哀悼,男人代替。

這句話的解釋一下就是,當男女面對喪偶狀況時,女人更傾向於陷入關於過去的哀悼,而男人更傾向於迅速尋找可以替代的新人。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帕頓·奧斯瓦爾特的事例,和林生斌之間有可比性,但這種關於男女面對喪偶的不同態度,以及背後可能潛藏的心理機制,讓我非常感興趣。

02

根據我搜到的資料顯示:

與女性相比,男性在配偶死亡或離婚後更有可能再婚。

皮尤研究中心 2014 年的一項研究表明,三分之二男性在喪偶或離異後再婚,但女性的數據只有一半。

且女性再婚受年齡影響,越年輕的女性越有意向再次進入婚姻或新的關係,而越年長的女性,越不太願意進入婚姻或構建新的關係。

男性再婚受財務影響,經濟上更有保障的男性,再婚比率更高。

如果建立一條時間軸線,心理學教授Camille Wortman提供的數據很有參考性。

在失去配偶的第一年,54% 的男性開始新的性關係,而女性數據爲 7%。

男性比女性更早開始新生活,尤其是性生活。

在失去配偶的第25個月後,61% 的男性有了新的關係,女性數據爲 19%。而男性再婚率高達25% ,女性只有 5%。

而造成男人更快更早開始新生活的原因,大致可以分爲這幾類:

第一,生物學遺傳不同,男人更快再婚,源於他們的生存本能,男人是天生的“修理者”

暢銷書作者Abel Keogh,寫了一本關於幾個歷史上著名鰥夫再婚的故事,包括喬拜登、托馬斯愛迪生和保羅麥卡特尼等,根據作者在這本書裏的觀點和數據顯示:與寡婦相比,鰥夫再婚的可能性要高八倍不止。

Abel Keogh因此提出自己的觀點:這是源於男人是天生的修理者,當面對創傷時,女人容易陷入悲傷,男人卻天生善於修復破碎的東西,並通過具體活動建立新的聯繫。

這意味着,伴侶去世,婚姻破碎後,男人的本能促使他們選擇新的替代者,迅速修復婚姻或親密關係。

第二,從心理層面來說,男人不那麼擅長處理負面情緒。

由於社會情感支持上偏重於女性,讓很多男性缺乏正確釋放悲傷的途徑和渠道,因此,當女人經歷巨大的悲傷時,她們會尋求情感支持,並審視自己的情緒。

而由於對未知關係的恐懼,導致女性更多從熟悉的關係中需求情感支持,而不是急於進入新的關係。

男性卻因爲並不擅於處理負面情緒,因此面對巨大的情感衝擊時,往往要麼被擊垮,要麼選擇逃避,而一段新的關係是他們逃避過去負面情緒的好去處。

換言之,男人開始新生活,未必是因爲忘記過去,很可能是因爲新的生活是他們的避難所,而女人的母性更容易讓她們扮演救贖受難者的角色,比如《西雅圖夜未眠》中的女主角,單純是聽聞了男主喪偶後的悲慘處境,就產生了一種聖母般的憐愛情緒,這種情況換個角色不大可能發生。

第三,從健康層面來說,婚姻給男性帶來的福祉和保障更多。

哈佛醫學院在2019年的一項調查顯示,已婚男人比未婚男人或喪偶男性更健康。日本的一項研究報告也顯示,未婚男性死於心血管疾病的可能性,是已婚男性的三倍。

而已婚男人在癌症和其他各項慢性疾病中,都具有更高的存活率,他們不僅認知功能更好,血糖水平更平穩,性傳播類疾病的可能性也更小。

專家認爲,這是因爲已婚男人喫的更好更健康,生活的更規律更節制,吸菸喝酒和從事危險愛好的可能性更低,並且享有更好的情感支持。

而在伴侶去世的數月和數年內,男人比女人更有可能經歷身心健康下降。

比如,男人更容易患抑鬱症和慢性壓力等疾病,許多男人有睡眠困難和注意力不集中的問題,男人喪偶後死亡的可能性要高出三分之一,而女人的死亡可能性並沒有增加。

爲了迅速修復破碎的心,以及重新步入規律的生活,男人會迅速開始新的戀情。

第四,男女都有妻子成聖,或丈夫成聖的心理,但選擇大不相同。

所謂的妻子成聖,丈夫成聖,就有點類似於男女的初戀情結,男女會因爲過去伴侶的逝去,而將他們放在心頭很神聖的位置,不容觸碰,可是男女面對前任成聖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舉個簡單的例子,每個男人都有前女友情節,但並不妨礙他們心裏裝着別人的時候,還能和其他女人開始新的生活,因爲男人的心很大,可以同時裝得下兩個女人。

而且男人很務實,愛情歸愛情,生活歸生活,就連性也可以和愛情分開。

而女人如果有前男友情結,她們大概率很難開展新的戀情,即便尋求替代品也很難做到,因爲女人心裏的位置很小,往往只能放下一個人。

對於女人來說,愛情,性,生活,往往是聯結在一起的。

表現在喪偶上就是,女人如果前任非常好,女人會根據記憶不斷過濾和美化,當死去的丈夫成聖後,她們很難再忍受其他男人,進而很難再開展新的生活。

而如果死去的丈夫對她們並不好,她們在失去婚姻後,會感到呼吸自由,從而不願意再走進婚姻。

男人的表現卻不同,如果妻子在他們心目中成聖,就是永遠無法觸及的白月光,可生活自理能力相對較差的他們,還需要找到生活上能給予幫扶的“照料者”,前妻成聖,並不影響他們現在的生活。

所以,促使女性迅速再婚只有一個原因,當她們經濟上無法自立,需要迅速找到經濟供養者時,她們就會很快選擇再婚。

而如果女人年齡比較大,有孩子給予供養時,她們大概率拒絕再婚。

而男人即便年齡很大,有孩子提供供養,他們再婚的意願也很強烈。

換言之,女人喪偶感到的痛苦是抽象的,一個摸不到的屬於過去的情感創傷。

男人喪偶後感到的痛苦是具象的,他們可能生活不規律,飲食不健康,喫不到想喫的飯菜,找不到洗乾淨的襪子......

一位叫做Susan Shapiro Barash的性別研究教授,在《泰晤士報》的一篇文章中做了個解釋:對於喪偶的男人來說,他們往往希望迅速開始新生活,以重複他們所熟知的幸福。

第五,過往的習俗,更大程度上限制女性再婚。

無論男女,短期內再婚都容易引發非議,但女性顯然承受的非議更多,受到的限制也更多。

比如說,日本女性如果在離婚後的六個月內再婚,甚至是被視爲違法的,這是爲了規避假如這個時間段懷孕,關於孩子父親的身份會陷入不確定。

這項法規一直到2015年12月才廢除,在這之前,日本女性都要謹遵這個守則,男性卻沒有時間限制。

這還只是法規上的表現,習俗和道德上的默認潛規則,對於女性的要求往往也更嚴苛,於是,男人再娶,古往今來被視爲理所應當,女人再婚,往往現實實現難度和心理上需要客服的困境都要更多。

綜合來看,男人確實比女人更早開始新生活,且有各種動機和緣由。

03

以上只是數據顯示的大概率情況和現實歸因,並不涉及個案,因爲現實生活中也有很多男人格外深情。

但這些個案的存在的機率較小,以至於大多數男人的選擇,很容易給女人一種感覺,就是男人大多靠不住,或者他們並不像女人那麼深情。

我相信,在林生斌事件中,廣大女性的受傷感不僅源於被欺騙,還源於男人可以表現的如此理性和現實。

這種理性和現實,難免讓人感到脊背發涼,感慨人性薄涼。

事實上,這也是我希望在文章中探討的第二個問題:女人,真的比男人深情嗎?或者,女人,爲何比男人深情?

如果單以喪偶後再婚的比率,以及走出來的時間來看,女人確實比男人重感情且深情,但我傾向於認爲,這種深情是源於女人對愛情的看重,而女人自古以來對愛情格外看重,源於女人自身世界的匱乏和精神的貧瘠。

換言之,千百年以來,男人一直有更大的世界,乃至於他們的心也很大,女人卻一直活得非常貧窮,以至於她們的重心始終圍繞着家庭關係,男女愛情......

這倒不是說事業比愛情重要,而是如果你將事業看得重要,那麼你就會神聖化事業,並將此作爲畢生追求,而如果你過分看重愛情,就難免神聖化愛情,將之作爲畢生追求。

女人對於成爲一個男人獨一無二的摯愛,不可替代的伴侶,有着神聖化的執念,男人卻極少有這種執念,他們無論如何愛一個女人,都很難爲此放棄他們神聖的事業,女人卻總容易在事業和愛情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愛情。

如果我們因此譴責男人活得太理性,太務實,是不是也應該反躬自省一下,爲什麼我們活得如此不理性,不務實?

在我最初開始寫情感話題的時候,我每天都會收到一些女性讀者的傾訴,最初,我耐心的和她們分析,講解,後來,我感到厭倦,我爲很多女性一直被情感話題困擾而感到無奈且痛苦。

老公出軌,男友花心,情感矛盾,綠茶,小三,婆媳,原生家庭,育兒......

看看我們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漩渦?

作爲曾經的情感博主,後來因爲太煩這些情感話題了,我放棄寫情感。

但我有一個感受,經常有女性讀者問我,你懂這麼多,肯定婚姻很幸福吧?你老公應該很寵你吧?

我避而不談這個問題,因爲我討厭將幸福構建在男人身上,我學習不是因爲男人,幸福也不是建立在男人身上,你非要覺得一個女人的幸福,不是源於自我實現的幸福,一定是源於男人很愛你才能幸福,甚至意淫女強人註定不幸福,那我有什麼辦法?

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男人的幸福不建立在女人寵愛自己的基礎之上,而是建立在搞事業的快感之上,那一定也會有一些新時代的女性,把自我實現的快樂,放在被愛的快樂之上,這不是因爲她就一定不被愛,而是因爲她神聖化的不是愛情,而是其他什麼事情。

但我不願批評她們,因爲我和歷代的女權主義者一樣堅信:女人是被後天塑造的。

她們對愛情的看重是被塑造的,她們的深情和執念也是被塑造的。

04

我個人在成爲母親,並且有一個女兒後,對這點感觸頗深。

舉個簡單的例子,我爲了規避過早塑造女兒成爲一個女孩,在買玩具上基本買和男孩一樣的玩具,也鼓勵她從事各種益智和運動類遊戲,但是她從三歲多以後,還是表現出對成爲公主,化妝,穿漂亮裙子,有着迫切渴望。

我在觀察中發現,這簡直避無可避,因爲無論她的學校教育還是日常看的童話書,女孩子的生活中,都充斥着漂亮裙子,成爲公主等元素。

而且有一天,當女兒看我在轉呼啦圈時,脫口而出說,媽媽,我也要轉呼啦圈減肥,我意識到即便我努力規避,她日常耳濡目染的也是,媽媽在爲了成爲一個漂亮的女人而努力,塗口紅,化妝,做面膜,減肥,基本是一個女性的日常生活,這個耳濡目染的過程中,她怎麼可能會不天然且自發的對美麗,有着比男孩更迫切的渴求呢?

前幾天,我女兒突然對我說,媽媽,我也想和青蛙做朋友。

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問她爲什麼,她並沒有回答,而是接着問我,如果我去池塘邊玩金球,就能遇到一隻小青蛙嗎?

那一瞬間,我才意識到,她指的是童話故事《青蛙王子》裏,小公主親吻了青蛙,然後,青蛙就變成王子了。

在童話故事裏,王子拯救公主時,公主首先是美麗的,善良的,可愛的,且被告知是公主,擁有高貴的身份。

而公主拯救王子之前,王子可能是噁心的青蛙,長相醜陋脾氣暴戾的怪獸。

請問,如果一個三歲多的小女孩被教育,只要親吻醜陋的青蛙,好好照顧脾性暴戾的野獸,就能拯救被施了詛咒的王子,那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有着聖母心和拯救欲,對不學無術的爛男人和家暴者不離不棄,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種聖母心和所謂的母性,其實是能找到教育淵源的。

換言之,女人對愛情的看重,對成爲男人獨一無二的追求,以及對被輕易替代的恐懼和哀悼,是源於千百年來女人生活的世界太匱乏了,除了男人給予的愛情,除了在家庭關係中耕耘,她們的精神和情感世界鮮有樂趣,她們對廣闊天地的無限美好,缺乏認知和追求的慾望。

可以說,你在林生斌事件中,經歷的幻滅感越強烈,情感衝擊越大,越覺得無法理解,甚至還要因此抱怨身邊的伴侶,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時,你就越應該反思一下,你是不是太看重愛情了?是不是過分神聖化愛情了?換言之,你是不是對於男性羣體,抱着某些不切實際的期待?

當你越是抱怨男人現實時,越應該警惕的可能是你自身的不現實!

05

最後,很多人會質疑,你這篇文章是爲林生斌洗白嗎?其實並不是,因爲林生斌先生並不在這個討論範圍內,這篇文章只是因爲林生斌事件中,很多女網友不斷說起男人普遍再婚時間更快,再婚意願更強烈時,有着那種衝擊感和受傷感,我纔開始去思考和尋找背後的原因,有感而發的抒寫,並不和林先生直接相關。

在我看來,林先生的行爲,不在這個討論範疇,林先生更類似於商業詐騙,因爲他確實打着“深情”的人設,從事種種商業變現行爲,結果最終名不副實,纔會形成大規模的翻車。

換個角度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因爲稀缺自帶的珍貴屬性,而購買了香奈兒限量款包包,結果卻發現,居然滿大街都是同款包包,那麼她去告香奈兒虛假營銷,是不是一告一個準?

而“深情”之所以吸粉,就是因爲在這個浮躁時代,它本身自帶稀缺和珍貴屬性,現在這個男人憑藉“深情”人設,賺的荷包滿滿,然後你告訴觀衆,他也是普通人,具有普通人的普遍人性,你強人所難就是你不尊重人性,就是你道德綁架,這不是欺負消費者嗎?

在林先生事件後,諸多爆料層出不窮,那些尚未求證的信息我們就不討論了,單說一條吧,林先生的前妻2017年11月29日下葬,2018年1月6日,他就拍到和另一個人女人手牽手看展。

這個照片,當時我也看到了,但由於照片本身的模糊性,加之林先生當時的深情形象太深入人心,普通網友真的不好意思根據一張照片就做惡意揣測。

當時全網依然是一邊倒的支持聲音,因爲林先生在社交平臺,塑造的是自己一度活不下去,40多天睡不着覺,喝水抽菸,很少喫飯,有時剛睡着幾分鐘,會突然從牀上跳起來大哭,甚至還因爲從精神恍惚,而從山崖上摔下去,乃至嚴重骨折。

此後,出家照出來了,紋身照出來了,就是有意願展開新生活的傾向,隻字不提。

立情聖的人設,就得做情聖該做的事情。

沒有做到,就是虛假營銷,所以捱罵基本不冤。

很多人質疑,爲何我們這個時代,公衆人物總是熱衷於營造人設,因爲他們所立的人設,均具有某種美好且稀缺的屬性,因爲這種人設確實可以讓他們最快的實現吸粉變現,最重要的是,人設翻車後,公衆人物並不需要像各大品牌一樣,因爲虛假營銷接受罰款,相反,曾經輕信他的人,倒是要爲自己的被騙承受譴責和恥笑,請問,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受害者有罪論?

而立“人設”這種一本萬利,完全踐踏消費者權益的生意,翻車了被譴責,實屬正常現象,你總不能能別人傷錢傷感情了,還不許別人罵幾句吧?

如果有一天,立虛假人設犯法,那些因爲林生斌虛假“深情”形象,而瘋狂買買買的寶媽們,那些因爲明星人設崩塌而失望的粉絲們,可以跑去工商局投訴他們做虛假生意,還能收穫賠款和補償,那麼網絡謾罵就不會這麼嚴重了。

一定程度,今天的能量反噬,也只說明沒有其他疏通渠道而已。

但我有一個疑問,公衆居然能積蓄如此多的能量,是不是也因爲我們在某些方面,報以太多不切實際的期望呢?又或者,也許我們把能量用錯地方了呢?

文:巴黎夜玫瑰

圖:網絡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