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又能怎麼樣?

除草和理髮,好像沒有什麼聯繫,但它們都令我煩。

今年雨水充足,小區中的綠植長得特別快,修剪也變得頻繁起來。割草機無論是手扶式,還是斜跨式,都是柴油機驅動,也不可能有消音設施,噪音自然非常大,住在八樓也時常被吵醒。吵醒每每發生在早上七點,有時也在中午一點多,不知道是工人勤快還是機器相對比較少,也許是工人兼職吧?

如果說地皮上的草長了,壞了我的夢,那頭皮上的“草”長了,着實讓人不舒服。

不知道女人對頭髮怎麼想,知天命的我,從年輕一直到現在,幾乎總是長髮被迫着我去理,特別是手從鬢角過頭頂到腦後勺那麼一捋,我就完全屈服了。洗臉池上的鏡子也不時在提醒,該去理髮了。

到了理髮店,自己又不耐久坐,所以就偏好那些幹活麻利的理髮師。左右鬢角,耳際,腦後,電動的推子一遍過,頭頂上掠幾剪,剃頭刀刮掉領際、鬢角旁的絨毛,掃掃,拍拍,好了。平頭,還是平頭,已經很難適應其它的髮型。短些,再短些,需要勇氣和時機,向郭德綱和郭冬臨看齊。

光頭,眼袋,贅肉,相約而至。歲月不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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