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虐殺回合2

佘老頭放下茶杯看向我:“小朋友,你有什麼特長嗎?”

我搖頭口齒不清地說:“沒有,我,什麼也不會。”

此時我已經能看見自己腫起老高的鼻樑,整個臉也都跟着發脹,剛纔那麼一下,上鄂的水泡可能破了,但我的的嘴裏發麻,一說話,竟然有血流出來,我忙拿紙巾去擦,低頭時,我看見夏常亞言放在膝蓋上的手正緊緊地握着拳,關節發着白。

“年輕人怎麼能沒有特長呢?喜歡籃球嗎?”他看向我,我點了點頭。

“我一個朋友也喜歡,要不,你們打一場?你要是贏了,我立即放你走,怎麼樣?”他雙手放在桌上問我,我立即看向他:“真的?”

他點點頭說:“當然啦,蛇爺我是從來不騙人的。”他說着拍了拍手,這時有個人轉身走了,我扭臉看去,沒一會兒,他竟然牽着個大狼狗走了出來,那人另一隻手拿着個籃球。

佘老頭哈哈笑着說:“我這個朋友平時就喜歡玩球,不過它脾氣不太好,誰要是跟他搶,他就會咬人,這個毛病真不好,可是改不了啊,這樣,小子,你去跟它玩,只要那個籃球你搶到手,我就放你走,夏社長在這可以作證,對吧夏社長?夏社長?”

此時的夏常亞言正看着那隻露着四個鋒利的獠牙的狼狗,佘老頭喊了他兩次他都沒有聽見,而我也看着它全身戰慄不止起來。

這時,身後又人擡了個鐵籠子來放我們面前,那隻狼狗被放了進去同時,又丟進一隻籃球,那隻狼狗撲上去就咬住了籃球,只能卟一聲,籃球就被咬出四個洞來。

“看見了吧,它有多喜歡籃球啊,小子,去吧,我說話算數。”他推了我一下。

我吞了一下口水說:“我,我能,不去嗎?”

佘老頭笑了一聲說:“恐怕不行,我的朋友已經來了,你不去,它豈不是很尷尬?”他說着又端着茶杯喝起茶來。那隻狗看着我慢慢靠近,喉嚨裏發出低吼,我閉了閉眼睛,甚至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咯咯聲。

就在我走到鐵籠邊上時,夏常亞言突然喊了一聲:“蛇爺,夠了吧,別爲難這孩子了,很明顯你是要讓他去餵狗的。”

佘老頭哧地一笑說:“喲,夏社長也有心軟的時候啊?真看不出來,怎麼?你看上這小子了?別說,這小子剛來的時候,我看着也挺喜歡,小模樣也長的好,所以抱歉,我可不能割愛,要麼他進去,要麼,他就被我,進去。”說着開始桀桀怪笑起來。

我側了側頭然後大步走向鐵籠,我感覺到夏常亞言站起了身,我卻突然蹲了下去,隔着鐵籠看着裏面的狗,然後把手掌貼在鐵籠壁上,看着它的眼睛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它低吼了一陣就向我走來,然後隔着鐵籠突然開始舔我的手心。

我在上學的時候,有同學給了我一塊巧克力,剛纔捂鼻子的時候正巧摸到了,沾了一手,此時它舔的正是手心裏的巧克力。

我等它舔了一陣,這才小心地往鐵籠裏鑽,一面說着:“好寶寶,乖乖哦。”我伸着手將它往籠子另一端引開,它只是貪婪地舔着,我另一隻手又在褲袋裏摸了一把,又沾了巧克力,於是伸出手讓它舔另一隻手,而這一隻手輕輕輕地將那隻破的籃球往腳邊撥了撥,同時又伸手去摸狗頭,並在它的耳朵後面輕輕抓着。

它將我手心的巧克力舔完後,被我抓的舒服,半眯着眼睛,我收回手將籃球捏在手裏慢慢向後退着,一直退出鐵籠,這才一收手關了籠門。

然後回身舉着籃球說:“蛇爺,言而有信吧。”

他點了點頭說:“嗯,你小子是點小聰明,不過,這個不算,這個籃球破了,我讓你拿的,可是個好的。”他說着揮動手指,我看見一個人舉着個新籃球站在鐵籠邊。

同時,有一個人用個什麼東西捅了一下那隻狗,那隻狗立即狂燥起來。

“現在你再試試,如果成功了,我肯定說話算數。”老不要臉說着,我咬了咬牙回身看着那隻狗。

這一回我剛靠近,那狗就對我狂叫,我沒有巧克力了,雖然我不知道夏常亞言爲什麼不承認認識我,但我想他一定是出於好意,現在我只能想辦法救自己了,這老傢伙一定也看出什麼來,不然不會這麼折磨我。

於是我走上前,猶豫着,突然踢了那鐵籠子一腳,豁出去地喊着:“死狗,臭狗,給臉不要臉,狗仗人勢,就會咬人,年紀一大把了不知羞恥!讓你再當狗!”

我說完突然伸手拉開鐵籠的門,它一下就竄了出來,我轉身就跑,它在後面追着我,我幾步跑到老東西身邊從他身後緊緊地抱住他,並將他向後一翻身,那條狗已經衝了上來,一爪子就將老頭的肚皮給抓破了,我跟阿哲學的鎖人動作派上用場,我緊緊地鎖着他讓他掙扎不開,任由那條狗張嘴往他的身上亂咬。

不過,並沒有如我所願讓那狗咬死他,已經有人衝上來一悶棍把狗給打暈在一旁拖走了,同時有人衝上來把我從老東西背後扯開,那老頭拿過桌上的一塊布捂了捂肚子上的傷,發狠地看向我對拉着我的人喊:“把他給我拉過來!”

我一個踉蹌被推到他面前,他捏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好小子,有膽魄啊,夠聰明啊,媽的,敢跟老子動手!”說着突然拿出那柄小刀來就要往我嘴裏扎。

夏常亞言猛地站起身來喊:“住手!”

老東西停了手扭臉看向他哈哈大笑着說:“怎麼,夏社長,有何賜教?”

夏常亞言看看我對他說:“放他走!”

老東西還是笑着:“給我個理由,如果合理,我就放他,夏社長,都是道上的,一個小破孩子罷了,你扔到河裏的那個,不也十八九歲嘛,怎麼對這個不認識的孩子大發善心呢?”

夏常亞言開口說:“因爲,他是我的……”

“我欠他的錢,我承認行了吧?我是欠他的錢,你放了我,我會想辦法還你錢的,你何必和這個老頭合夥折磨我?”我不知道哪來的機靈勁脫口而出。

老東西倒是一怔,低頭看看我問:“哦,你還欠夏社長的錢?多少啊?”

“十萬!我是賽車手,欠了他的錢,一直沒還。”我喊。

老東西搖搖頭:“欠了這麼多,那你還能安安心心的上學?小子,我說了,我不喜歡說謊的小朋友。”說着,他放下刀拿起那個茶壺來就往我的嘴裏倒,我被嗆的用推他,可是身後的人卻抓着我的頭髮讓我動彈不得。

夏常亞言一步走來擡手將那茶壺打開,我這才僕在地上大咳特咳起來。

“夏社長,你這是要幹什麼?”老東西喝斥着問。

夏常亞言將我扶起來藏在身後說:“他是我朋友。”

老東西冷笑一聲說:“你總算承認了?不是說不認識嗎?而且,僅僅是朋友?哼,夏社長,我不是白癡,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早就摸透了,他纔是你的心肝寶貝,你那天帶去的丫頭是你臨時僱來的,對吧?你還是真狠心吶,看着他受了這麼多的罪,都能無動於衷,嘖嘖,不過一個玩具罷了,何必當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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