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二十醒來,昨晚三個人一起在沙發上熬到十二點看完的《超新約全書》和《熱血警察》,餘韻猶未湮,長庚轉了半圈成了啓明,可是畢竟不敵光的輸出者——太陽,偏愛的光掃到了《阿拉比》,手指如《超新約全書》中的手模芭蕾,在手機屏這個大世界中圍着意識流的花圃,看幾個釀蜜者跳圓圈舞,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早飯前的一刻,呆坐在客廳的條几前,几上的小垃圾袋中堆滿空癟的葡萄皮,如泄了氣的球,電視機下的長几上有食品袋和藥物袋,都豎起了中指,機頂盒拖着長尾,幾下格中堆滿了高高低低的杯子和聽罐。回頭,沙發旁,鋪在地上塗抹滿了墨跡,失水導致了凹凸起伏的廢紙,似乎也一臉疲憊。
心流,也就是一瞬,碼好的抽象屈服於混沌的具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