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醜書大師”要坐不住了!

我看了兩篇文章,即高興又氣憤,而且還覺得好笑。

一篇「孫曉雲狠批玷污式創新,邵巖:我是在激活書法傳統。」另一篇「聽了孫曉雲對醜書的炮轟,亂書大師王冬齡發飆:老夫怕過誰!」

高興的是,中國書協作爲書法界的權威,該會主席團主席能公開批評醜書亂象,勢必要撥亂反正,讓書法迴歸正源。

從沈鵬擔任書協主席開始醜書興起,到張海盛行,到蘇士澍達到頂峯。

這倒不是說他們造成的,他們也做過努力,只是見效甚微。

拿蘇士澍來說,上任之初開除了一些醜書會員(坊間相傳是開除,而我瞭解的是主動退出),且每次公開講話時,總是說要傳統不要醜怪。

後來怎麼樣了,不減反增。

如今我們把希望寄託給了本屆主席孫曉雲,希望她能在任期內改變書壇現狀,讓書法真正回到書法的本位上去。

從近期的反應來看,改變書壇現狀是有希望的——她公開抨擊醜書,雖然不能立即制止,但對醜書大師也是一種警告。

氣憤的是,肩負傳承使命的書法家不好好寫書法,反而倒行逆施,打着創新的口號扭曲書法。

醜書大師並非起初就是醜書大師。王冬齡師從林散之,早年參展的作品無論是隸書、行書、草書都是可圈可點的;但自打後來成爲中國美院的書法教授,不知怎麼了,書風大變,亂塗亂畫狂浪、狂浪、狂浪了起來。

邵巖早期的作品可作爲我們學習的典範,其小字楷書功力深厚;後來也變了,用針管射墨,用漁網蘸墨撒字。

好笑的是,這些書法家面對批評竟毫無愧意,反而理直氣壯稱自己沒有錯。

你要說了,這該讓人氣憤纔對,怎麼就好笑了?正常來說是,但我以爲正反博弈纔有趣,一方說另一方有錯,另一方辯解自己沒錯,“徽州宴事件”不就是這樣嗎?

你又要說了,這不是看笑話不嫌事大嗎?

以我們的身份說,從博弈中發現樂趣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因爲我們說話的聲量不足以讓他們聽到。

“王教授,你不要再亂寫了!”“邵先生,請停止針管射墨。”

你覺得這麼說有用嗎?書協主席的批評換來的是“老夫怕過誰”,我們的話呢,保不齊“你算那顆蔥,敢來說我”。

還有,我們無法判定誰對誰錯。

如果書協主席對,爲什麼醜書大師們還能在高等學府任教呢?

相較於書協,大學傳承書法的責任更大,有書法專業,有碩士、博士的學位。照例不該由醜書大師擔任導師,可偏偏他們不是教授就是院長。

如果醜書大師對,爲什麼書協主席乃至我們大多數人會反對呢?所以,我們不知道誰對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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