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辈子应怎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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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一种新的烧粥法。材料以藜麦为主——《谷物大脑》里说,藜麦是绝好的无麸质谷物。晚上临睡前,把藜麦及相关杂粮洗净放进保温杯,从热水壶倒入开水,盖紧杯盖。次日早晨打开保温杯,发现藜麦粥已烧成,但不够透。估计是热水壶里的水温度不够的缘故。中午用高压锅重新加了下工。这下透是够透了,只是有点焦糊的味道。

从天猫超市网购了四袋猫粮一袋猫砂,并以优惠价换购了一瓶梅见牌青梅酒和一盒艾草颈椎贴。随后又买了青红脆李、红洋葱、香蕉、香葱、山东栖霞红富士、小杏鲍菇、长茄、西红柿、胡萝卜、嘎啦苹果。

2

对家里所有水培绿植进行了大清理。所谓绿植就是养在各种玻璃或塑料容器里的吊兰。玻璃容器逐一进行了刷洗,直至其充分呈现透明清澈的特性。塑料容器的颜值终究不太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大部分都不要了。吊兰的叶子和根部全都进行了修剪。

整理了摆在卧室床头的我的书桌。这是一张1米2宽的木桌,去年年底买的。这是真正属于我的书桌。以前都是借用餐桌或丫的书桌。

还整理了两个杂物柜。一些弃置不用的盒子、杯子、本子、袋子、小挂件,用了一半的消毒液,还有未拆封的袜子,以及还能书写的铅笔和水笔之类。一一让它们各归其所。

想起当年在拱宸桥读书,我曾无比热爱整理课桌抽屉。就在课本作业本铅笔钢笔三角尺及其他个人小物品等渐渐被捣鼓整齐的过程中,那些或烦躁或凌乱或低落的心绪总会神奇地一点一点归于宁静。

3

六六这段时间都跑到丫的房间里睡觉。有的时候睡在床底下,然后把里面的纸盒之类都弄到了外面。有时贴着柜子横卧在地板上,或直接仰面躺着,整一幅卧室主人的架式。我偶尔进去找东西时咳嗽了几声,每咳嗽一声它都“啊”一下,好像怪我打搅了它的好梦。

本来白天大多在餐厅柜子顶上睡的大嘴,现在跑茶几底下睡了。而这里本来是六六睡的。

另外,现在到了饭点,都是大嘴负责讨吃了。最初的时候也是大嘴负责讨吃的,六六闷声不响地跟着。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就变成六六负责讨,大嘴懒洋洋等六六讨来了吃现成的。大概它们俩商量好了轮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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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在当当网买的四本书全到了,白先勇的《树犹如此》,乔治·巴塔耶的《天空之蓝》,莫迪亚诺的《一度青春》和《夜巡》。又在先知书店下单了沈 zhi hua  教授主编的《Zhong  Shu 关系史纲》。

读完了熊培云的《这个she hui hui  hao ma?》和蒙田的《“我知道什么”》,又用一个晚上的时间读完了《一度青春》。

还翻出了早些年买的口袋书《西湖游记》。重温了刘一清的《十里荷花》和张岱的《西湖七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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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后半辈子究竟要过怎样的生活?

一方面,对很多东西已彻底失去热情。再无法像曾经有过的那样投入,很多时候甚至从心底里抵触。但因为现实的种种因素,不得不继续勉强自己。

另一方面,对某种东西亦或说生活的向往却日益强烈,几乎每天都要想上好几遍——假如怎样,那我就可以怎样,那将会是怎样的快乐?或者反过来想,如果我一直对自己的内心视而不见,会不会在某天悔青了肠子——我分明已经清楚听到了内心的声音,为什么不毅然做出选择?到底什么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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