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關於我對國家前途的幾點考慮

針對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帝國主義)對包括中國在內的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在經濟、政治、軍事上的圍追堵截和制裁,必須組建一個聯合性盟友關係的國際組織以對抗,鑑於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以來,東歐劇變、蘇聯解體、社會主義陣營瓦解、工運陷入低潮、紅色政權孱弱,出現了資本主義陣營(北約)一家獨大的局面,顯得僅憑太平洋東岸沿線一帶中朝東亞國家、中南半島印支國家越南老撾,外加地處加勒比海的拉美國家古巴是不足以對抗西方列強的,況且以上諸國在經濟層面都進行不同程度的發展資本主義市場經濟。衆所周知,在人類意識形態中,共產主義信仰無疑是最具革命的堅定性和徹底性,這也是中國革命的致勝法寶,它呈現出無所畏懼和抗暴性,令資產階級聞風喪膽、繳械投降。除這一制度信仰外,在宗教層面上,伊斯蘭主義絕不遜色其後,它反映爲極端性和復仇性,這也令資本主義十分畏懼。秉承着“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這一原則和合作理念,在當今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式微情況之下,能不能通過共產主義與伊斯蘭主義的合作來影響並削弱歐美國家,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中伊的合作便一關係的明證,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宗教和民族問題下的中國該何去何從?紅色政權下的中國是一個包容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等各式宗教信仰自由的無神論國度,包容不是縱容,是有限度的。在與伊斯蘭世界合作的前提下,須首先保證國家的安全與穩定,合作關係並不是鬆懈不防的。

單新疆一省便夠國家頭疼,那裏駐紮着數十萬亦民亦兵的的建設軍團以維穩。“西北”一詞應該不單指某一地理區域,它更像一個政治詞彙,古時稱“西域”,甚至包括今中亞五斯坦國家大部,它已經融入“突厥、伊斯蘭”等詞義,該綠教區涵蓋除新疆維吾爾(畏兀兒)外的青海部分、甘肅、寧夏諸省(有時也統稱回部)。幸賴內蒙、西藏和青海另部三地組成佛教長城以阻隔,喇嘛在應一過程中所起的有利作用是不容置疑的,來自喜馬拉雅山脈、俄羅斯和巴鐵爲這一現狀提供了雙重保險槓的作用,兇險的地理位置、新三國格局(中美俄關係)和英國蒙巴頓方案下印巴分治及對抗提供的有利條件,否則伊斯蘭勢力在中國向東、向南延伸、氾濫擴張的後果不堪設想。

民族問題絕對又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漢藏滿回蒙的稱謂只能是代表族羣的割裂,它完全無法達成一個共同的國家認識,此時所謂的中國或華夏似乎僅代表中原正統漢族皇帝(或統治者)對周邊各個少數民族地帶的武力征服和有效統治,零星的不穩定性是可以預見的。它表現爲絕對不可能讓一個少數民族的人去當這個國家的領導人,它不可能讓防衛邊疆的士兵不是漢族人,偌若違背絕對是危險的舉動。不容置疑,狹義中國的定義就是一個以漢族本位(儘管歷史上出賣民族和國家主權的漢奸也不少)、非政教合一的無神論國度,不論你承不承認,這是事實。

防患於未然,達成一個國家認同,須先摒棄族羣間的差異,促成族羣間的認同——即你我皆同屬於大中華家庭一分子,有責任有義務維護國家的統一、穩定與發展。未來身份證的民族分類,它將不再可能是漢藏滿回蒙諸族,而應統一爲中華民族,僅此而已。只有將滿洲、蒙元、吐蕃和突厥斯坦等概念混合在華夏這一主流之下,才能實現國家理念上的完全統一。

中華聯邦,一個儒家文化圈疆域無限擴張構想下的擔憂。所有亞洲四小龍的國家或地區都將囊括在這一聯邦之內,無論是純資本主義制度還是實際領轄下的一國兩制,要實現與完全社會主義制度各層面的合作都是暫時與不徹底性,更何況鬆散的邦聯制本身就是隱藏着再次分裂割據的不穩定因素。一個完全共產主義制度下,儒家文化圈中華小型“世界大同”纔是最終歸宿,逞論其他。

最後,國家沒有完全統一、日本的血海深仇未得報、美國的二流國家沒有奏效,是我們這一代人的罪過,我們百年之後將無法面對地下的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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