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畝謂孔子曰:“丘,何爲是棲棲者與?無乃爲佞乎?”孔子曰:“非敢爲佞也,疾固也。”
《論語》憲問32節。從這1節開始,感覺孔老夫子是把負面清單改爲了負面情緒。你看,這1節一開始就不怎麼好:
微生畝謂孔子曰:“丘,何爲是棲棲者與?無乃爲佞乎?”有個叫微生畝的人,估計對老夫子很不感冒,用近乎嘲笑的口氣對孔老夫子說:丘啊!你何必要總是這麼忙忙碌碌的呢?爲了展示你那並不怎麼滴口才?
你看,第一,這人直呼孔老夫子的名字,丘啊!沒一點對聖人該有的尊重;第二,他還對聖人用了個佞字。
再看孔老夫子的回答,雖然保持了聖人該有的禮貌品德,自然是不可能懟回去的,但回答中乃不免透着濃濃的無奈:
非敢爲佞也,疾固也。哪裏敢顯示自己的口才,而是痛恨人們的頑固啊!
孔老夫子恨的甚何種頑固?恨的是人們拒絕禮樂仁德的頑固,恨的是國內國際社會習慣於禮樂崩壞的頑固。感覺這世界是不可救了。
雖然立志於克己復禮,追求着天下歸仁。無奈這當今世道不如人意啊,但吾輩仍要棲棲而努力之,千萬不可放棄啊!
不由讓人想到孔老夫子的天命觀:子罕言利與命與仁。孔子很少談到利益,卻相信天命、讚許仁德。
孔老夫子真的認命嗎?我們且往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