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其實是一直抱着媽媽,但我知道在臺上是不能這麼說的,所以我說要當科學家。”早上送板栗上幼兒園路上,他和我說了他的夢想。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吧,不自覺,他小小的個子裏已經蘊涵了社會小縮影,雖然他還處於爲得到一個小貼紙而興奮半天的時刻,仍學會了“見鬼說鬼話”。
該感嘆一下吧,也想一直保護他說出本來的夢想,亦明白,我們終歸要學會講臺上的話,說給其他人聽。
講臺上的話,似乎是穿一件行走的盔甲,我在想,我們爲什麼要穿盔甲了?
因爲我們是戰士吧。戰鬥,獲取,從弓箭社會的分羊腿開始,形式各異,卻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