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言

初看《十年一品溫如言》時,還是個稚嫩小童,不懂感情不明瞭,有些感情並不是利益以及豔麗的容顏可以換取的。 所幸此去經年, 愛情中的溫情已經融入血液裏。

書海蒼生到底是寫人的感情,不矯揉造作,不偏愛筆下的每一個角色,輕飄飄幾個字,波濤洶湧的感情迎面撲來,模糊了看書者的視線。

時光教會了我讀懂裏面的情感,有共鳴的點究竟是在哪裏,年幼時也曾因爲不可抗力的因素,不在父母身邊,再回家,已然少女的模樣,自然能讀懂書中溫衡的情感,初看時,心疼她,再看時,覺得難得同時珍珠般的淚珠滴滴落的,打溼書桌,默然往下看。

溫衡出生後沒幾天被抱到奶奶的故鄉好友的女兒家中撫養,一直到十五歲才被召喚回家,此前一直姓雲,有一弟弟,雲在重病在家,回家後直接去b市西林唸書,溫衡家事顯赫,實乃高幹子弟,b市家中祖輩乃是政府要員,住在家屬院。家中有一個哥哥,年長她兩歲,成績優異,相貌不俗。

而溫衡在南方小城市長大,平平淡淡,各方面資質平平,爲人敦厚老實,不喜與人爭搶。她出生後,爺爺本來起名爲思爾,但是溫家爲了報答言家大恩,撫養了言傢俬生女,卻讓溫衡遺棄給他人撫養,因爲思爾成爲了另一個人,雲衡變成了溫衡。

奶奶早逝,溫衡有一雙遠山眉像極了奶奶,爺爺讓溫衡回來時,見到平平無奇的親孫女,難免內心愧疚,思爾像溫衡生母一般會彈的一手的好鋼琴,相貌極其秀氣可愛,最難得是性格活潑,頗得一家人的歡喜,突然回來一個親生女兒,平平無奇,一大家子就算有血緣關係,也很難生出溫情來。

這倒讓突然回家的溫衡,不知如何自處,爺爺媽媽哥哥都是別人的,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普通話也說的不甚利索。

箇中心酸,溫衡都一一受下,好在血緣關係再加上長時間的相處,慢慢也開始像一家人,只不過大家心中只有思爾最重要,溫衡初回家,家屬大院,和思菀回家時遇見了這一生都讓她捧在手心的少年——言希。

言希這一年剛剛好十七歲,自小到大相貌出衆,男生女相,因出生時,媽媽大出血而遭厭惡,父母生活在國外,他則被根本不懂帶孩子的爺爺帶,言老不過是老一輩的將軍,哪裏會帶孩子,一路上寵着言希,心疼着長大了。

言希,樣貌出衆堪比女孩,遭父母遺棄,自幼缺母愛,但是驕橫跋扈,但是本性純良,一雙大眼印滿了天真。家屬大院裏有言家、辛家、溫家、陸家自幼幾家孩子就在一處玩耍,陸家祖輩本是從政,自陸流爺爺輩開始急流勇退走上了經商之路,有權勢的沒有錢,有錢的沒有權勢,但是錢權一結合,幾乎所向無敵。

溫衡初回B市,南方的小地方方言且不會說普通話,穿着普通,土裏土氣的進入當地最好的高中年高一,一臉的溫潤模樣,不起波瀾,西林這所高中進來的要麼是成績優異,要麼就是有錢有勢,不過對於溫衡這樣的女生,從不放在眼裏,都默默學習,溫衡初入班級就認識辛家的辛夷塢,但是同樣遭到排斥。

溫衡有自知自明,明白突然迴歸,必然造成大家的不適應,畢竟沒有感情,她就像一個入侵者一般,一遍非常受傷一遍努力爭取能得到母親的愛、哥哥的愛以及爺爺的關懷,努力一段時間後,她明白不如放棄,努力生活,她不過是無足輕重的孩子,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

早年生長一般的家庭,自然做事顧及頗多且懂事,不提要求默默學習,拘謹的仿若外人,讓人心疼。

回來的第一年,她貪圖言希的美貌,而言希明白因爲他們家,導致溫衡出生後,被遺棄從未享受過親生父母的溫暖,所以對她格外的保護,但是溫衡總以爲言希護她周到,言希驕橫跋扈都可忍受,伶牙俐齒她也就山明水清地笑,縱容他。

溫衡最愛做飯,而言希最愛排骨,一身的大少爺脾氣,自幼就被嬌生慣養,細皮嫩肉,溫衡對言希的喜歡,全世界都知道,但就溫衡以爲大家都不知道。

言希最害怕的是被愛的人拋棄,此前他喜愛的人是陸流,早就離他而去,因陸流家族內部的鬥陣,牽扯到言希,言希不過是一個歲的少年,只因爲陸流的喜歡。

言希對溫衡說:‘’阿衡,你知道摧毀一個男人尊嚴最快的方法是什麼麼?阿衡我跟你說呀,很簡單的,就是找一羣人,在他意識清醒可以掙扎的時候,把他輪流強 暴到無法掙扎,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用冷水把他潑醒,讓他清清楚楚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一羣……男人上。

他說,阿衡,尤其指示這一切的人是你最信任熱愛的人。   

他淺淺笑着,微翹的嘴角,再幹淨不過的表情。   

他說,阿衡,我撒了謊,我對爺爺說一個人做的,爺爺問我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然後,我的頭好痛呀,那麼多人,該說哪一個呢,是長絡腮鬍的,還是有鷹鉤鼻的,是高 潮時左眼上的瘊子會變紅的,還是把我的肋骨壓斷的那個?我看得那麼清楚,清楚到能夠一筆一筆畫出來,卻無法對爺爺描述出來,很奇怪是不是…… 他說,阿衡,思莞也知道的呀,我對他也撒了謊,我說是一個女人做的,然後,我說我被下了藥。可是,阿衡,事實上,我沒有被下藥啊,那麼清醒……  

他說,阿衡,我的阿衡,你會不會也像林彎彎從思莞那裏得知內情的時候,同情地看着我卻一直強忍着嘔吐,會不會……   

他說,阿衡,會不會,如果不同樣對你撒謊,連你也覺得我骯髒,會不會……   他右掌壓在枕上,支撐了整個身體,赤着腳踝,安靜地看着阿衡,就是那樣把時間停止的安靜,緊緊盯着她,是困獸的悲傷和絕望。   

阿衡,阿衡,信人則傷,我不信人,是否就不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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