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时脑子总是相对清晰的

在等桐锻炼的时候写篇作文,通常是在等她的时候写东西,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灵感。想必很多职业码字人一定不是依靠灵感写作的,靠可遇不可求的灵感写东西显然连饭也吃不上。

昨天看了一点对余华的采访,谈他的《活着》,我只看过电影,但他们讨论一个问题是我此前没意识到的,即从前(时间大概在清末和民国时期)的中国人是不用关照社会甚至国家责任的,更甚至国家和社会是不允许老百姓担负责任的,只要把自己家的事管好就行了。具体并没有深入考证过,听余华大致描述而已。也就是说今天的所谓公共事业、社会公德、社会责任都是很新的概念了,只是一代又一代人过去了,每新一代在最开始被灌输成什么样子大概其基本概念也就是什么样子了。这并不可怕,这很正常。一个人无论生在何时何地总要有一个奠定基础的思维定式或俗称“基于什么怎么想的”。比如减肥,古人很少有胖子,因为饭都吃不饱,营养烹饪更是无从提起等等,人很难肥胖,自然没有减肥的概念。现在人不仅“需要”锻炼,还要在健身房做系统性健身等等。

这就是历史。相对正确的历史观应该是尽量不带有偏见的。反过来举例,女性缠足是恶习因为给女性带来痛苦,但若没有一点点理智只知道反对和批判,很难真正走进这种看起来畸形的文化形式,难以理解其形成以及对人类的影响和后来的某些方面的发展。

我常常(尽力)理性地思考理性本身,自然只是思考并不足以理解它。还需要从阅读中了解好多和它有关的知识、来源、历史等等。今天读尼采时有一句话说得好,恕我不太严谨不搜寻原文了,(大意是)大众很多依靠日常的感性生活积累起来的所谓的道理其实很难称之为道理,依靠本能得来的东西的价值是很低的。我尽量比较委婉地转达了一下他的意思,尼采自然比我深刻的多,他说的更为直接和刺激。而正是由于在日常中极少极少会有人对于真理的较真,客观上给大众的道理或我们俗称的讲道理建造了土壤。这会造成一个有趣的现象,当我们经常读到如苏格拉底、海德格尔或尼采的道理时,他们明明是对的(水平有限,此处暂且粗暴地用“对”来形容,很难说他们的某某道理是对还是错),但由于大众并不了解他们(也包括我自己)从而可能认为他们的说法是惊世骇俗的。也是说一些人读书读傻了的原因之一。此情况同样很难用可悲这种字眼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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