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成什麼樣,環境並非是決定性因素

“一個人可以成爲別人的仇敵,成爲別人一個時期的仇敵,但不能成爲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這句話來自於阿根廷作家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的《小徑分叉的花園》。

我不知道什麼叫仇敵,不能理解一個人心裏始終住着一個仇敵那是怎樣的生活,很自然的會問一句:那不累麼?像是電影裏的人。 我猜仇敵和敵人還不太一樣,前者更深刻一些。有仇敵的人通常來說也可能是更成功的人,否則很難對的起ta的仇敵吧。

重點當然是博爾赫斯的後半句話,只不過我理解不了仇敵這個概念,起碼不能感同身受。其實他或許是在說關注點和關注度的問題,用今天的某種視角看,博爾赫斯也挺“佛”的。如此看來即便不同時代、不同地區,所遭遇的事情經常有重合之處。確實,我們不能成爲一個地區、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和風的仇敵,但可以把自己的內心或精神融入到這些中,也或者聲臨其境去感受它們,後會發現“仇敵”這個關注點太狹隘太無趣了。它的狹隘和無趣在於自己生命的有限和珍貴。

曾經也讀過這本大作,儘管腦子裏的印象所剩不多。但它總會引起我對於今天此地環境的思考,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小的時候,或者經常在電視劇裏看到農村題材的電視劇裏,左鄰右舍之間經常是明爭暗鬥,而今天尤其在城市裏生活的人,看似洋氣又時尚了,實際上內心依然狹窄逼仄,螢火蟲、字句、花園、水流如此已經很平常的詞語仍然很少出現在我們的日常話語中。城市很好,我並非反對它(反對也無濟於事),但對於人際還是很反感,這並非完全環境的錯,而是人的問題。同樣一座城市裏,有的人利慾薰心甚至手段殘忍,但也有人清新脫俗、活成一股清流。如何活着、選擇什麼生活方式,環境並非決定性因素。“大家都這樣,環境如此”、“如果我去某某地就會活得如何”,對於這些說法,我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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