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athan Blow一次在莫斯科的演講，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SRHeXYDLko
題爲Preventing the Collapse of Civilization，他的point就是科技進步，但是科技本身也會消失，在承接的過程中。古代很多技術現在人都不知道了，琉璃杯、噴火槍什麼的（沒講地動儀但ppt裏有畫）。
然後現在很多芯片的知識，年輕一代也不知道，在迭代中丟掉了，很多東西慢慢的不work了，複雜度越來越大，沒人知道深層次原因，都沒有意識地被束縛在各自的認知level。
圖形學工程師，尤其是遊戲引擎的，在某種意義站在鄙視鏈的頂端去批判誰誰誰代碼低效，很自豪自己如何如何優化發揮了硬件效能。
在渲染中，比像素還小的三角形比較難處理，因爲很多pixel shader是在2x2的小組被渲染，如果你一次就填一個像素，那剩下3個就浪費掉了。所以工程師們絞盡腦汁去優化LOD，去做culling，或者從建模上如何改良。但是你要特別精細的場景，稍微離遠點那可不三角形比像素小，顯示器畢竟是二維的，場景中建模的多邊形那可就是大到天文數字了。
但是大家都似乎認可了現在的渲染管線，各司其職，覺得在我的步驟做好數據的layout，然後推給下一個步驟。。還不夠快，那就只能再買新顯卡了，三極管往上碼。
直到Nanite來打臉！用虛擬幾何物體，做好針對觀察角度的LOD cut，加上層級z buffer,然後用軟件光柵化，比硬件光柵化還快！硬件光柵來處理大三角形。細節見【1】
這種流程setup，確實多邊形再多，真正的計算量只和需要被顯示出的像素數掛鉤。
也就是說軟件和硬件的分家，讓很多人丟掉大局觀，覺得要按那個東西的要求給數據。而作爲目的如果是爲了渲染更繁複的2D畫面，或許需要跳脫定式思維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過去的十多年大家都在追捧算力，但是也許能少搬點東西，問題解決的更漂亮。
【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viSykqSUUw&t=2567s
https://www.reddit.com/r/hardware/comments/gkcd9b/pixels_triangles_whats_the_difference_how_i_think/
https://forum.unity.com/threads/subpixel-tris-how-bad-are-they.479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