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日記

6月20日,星期一。晴。陽光猛烈起來,九點下樓時,看到行人的額頭上都有汗珠,重慶的酷熱好像就要開始了。

昨天牙疼了一天,停擺了。晚上,大哥劉春學打來電話,告訴我一種治牙疼的特效藥,叫做"牛黃甲硝唑",命令我馬上去買。我就去了藥店,兩個小姑娘很熱情,還給我推薦了"布洛芬"和"阿莫西林",付完款剛要轉身離開,被她們喊住了,問我喝不喝酒?我說肯定喝呀,她們說喫這個藥不能喝酒的,我說那怎麼行?給我換一種不耽誤喝酒的藥吧。她們回答的很乾脆:沒得!其中一個還剜了我一眼說,要酒還是要命塞?我就乖乖地回來了。

所謂微言大義,有些思想工作做不通,就是沒戳到痛處。沒有人可以拿生命開玩笑,如果喝酒就會死,誰也不敢喝的。包括我在內的一些傢伙 ,總說菸酒忌不了,如果用手槍指着他的腦袋說,再抽再喝就斃了你,肯定就不敢了。有些惡習改不了,和我們的生活情態也有關係。家人拉不下臉兒來呀,自己不自律呀等等,它缺少強制性,更多的表現了一種兼容性。

這下好了,酒是不敢喝了,爲了安全起見,濃茶也換成了白水。牙疼吃不了什麼,"沒牙的欺負大豆腐"唄,還有雞蛋和生菜。呵,我忽然覺得自己像《荒野求生》裏那個勇士。

大哥推薦的藥很有效果,現在一點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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