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遠遊學子對母校的思念(3)

去圖書館的路上,瞬間,有背起書包去學堂的衝動!


 這個,原來是一餐廳,現在改建了,不知道是要做別的了,還是……


這裏,有些像貧民窟,這是學校外面一片低窪的平房,老大當年在這條巷子的深處,租了一間簡易的平房,最早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這是校外一家行政機關或事業單位的辦公樓,好像是叫有色金屬勘察隊。有時常想,我那時考來這裏就好了,就可以每天清晨去學校的運動場跑步,去學校的食堂用餐,去學校的圖書館看書、寫字,那於我,真是一件樂事。而今,我只能在遙遠的遠方,默默地思念……


這兩家網吧的名字還沒有換,價格也未變,1元/時。


這是一條通向一個叫做六隊兒的社區的小路。


我們那時管這叫紅房子,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這麼叫法。我那時常來這裏包宿,玩一種遊戲——魔獸世界,很多男生的性啓蒙大約也是在這裏。


 甬路與石碑,石碑上書:志存高遠。拍這張時,被那兩位美女發現了,“呀”的一聲,不過並沒有大驚小叫。


下午的考試開始了,學生們陸陸續續地進了考場。當年,是多麼的討厭考試,而現在,又是多麼的希望能拿起紙和筆走入考場,靜靜地享受一回做學生的幸福。珍惜吧,年輕的學子——


這個好像是我們系當年的黨委書記,只是沒有看仔細,他仍然走得那樣快,我剛迎面舉起手機要拍,他卻已經給我留下了一個這麼遠的背影。他還不算神奇,在他之後,我又遇到了一個老師,大約是生物系的周老師,因爲一次筆會上相識,便有了些印象。我單知道他的步履輕盈,卻喫驚於輕盈到如此爐火純青。我剛迎面點開了照相按鈕,卻再也無法尋到他的蹤影……只落得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陽光普照下


只知道這裏叫做社區,並不清楚全名,據說,這裏有一種叫做“碟吧”的地方——


左側第一棟紅樓是我的宿舍,徘徊良久,最後選擇了離開。


從這裏走出去,就是下山的小路了,走出去,我就離開了她,不知哪年哪月再相見。一步之遙,相隔千里!


最終,還是走了出去,忍不住再回頭看一眼,Ader,我的通師;Ader,我的她……


那些年,我們一起尾隨過的女神!


這條小路很滑,特別是這個時候,還記得大四後半年,在報社工作,恰巧,我的主編也在學校裏住,也是這樣一個冬日的早晨,我準備從這條小路出去,趕班車,滑得耀眼的小路令我心生了許多恐懼,還在躊躇不前,我的主編從後面過來了,催促了一句:“還不快走,趕不上班車了!”我剛剛應了一句“嗯”,他已經在遠處躺下了。


下山了,徹底離開了她,這裏已經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是說這個集貿中心市場,以前曾經是一個網吧,大二的時候,我在這裏當過一個月的網管。別的印象都淡了,只記得有一次,一個漢子暴叫着:網管,上不去網了!我應聲而至,在我檢查的當兒,他仍不忘抱怨:什麼鳥網吧,網上都上不去!他還在不平着,我看了一眼拖在地上的網線,默默地拾起水晶頭,插好,冷靜地對他說:可以了。那廝仍半信半疑:真的可以了?這麼快?


這是一家朝族狗肉冷麪館,狗肉和冷麪都平常,唯有辣白菜炒飯很是地道,上學時,常來喫,不知道還是不是那個味道了。


這是冷麪館旁邊一個極小的門面,喚做“克里木燒烤”的。我懷念這味道好久了,這次來是一定不會錯過的。太正宗了!不多說了,只是我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廝雖也是新疆朋友,卻不是克里木了。他就這樣站在門口,不知道是不是表示歡迎。不管他,先來兩串喫喫看。


新疆朋友在爲我烤串,屋內放着一個半導體,裏面飄出維吾爾族的音樂,我想他想家了,或許——


我喫過了肉串,準備離開。味道還是那個味道,只是沒有先前香得那麼濃郁,彷彿缺了點什麼,而且價格也漲了。那兩桶籤子也比克里木在時好了許多。他就這樣坐在哪裏,向外望着……


記得這裏有個點點網吧,大約就是在粥鋪那裏,來通化第一次上網,就是在這裏了。


沉浸在夜色中的山城車站


遠處,那一排整齊的燈火,就是山上學校宿舍裏發出來的。這時候,我只能站在這裏仰望了,那裏已不屬於我。


火車站前,新增的公交車候車亭


 站前廣場,開往別的城市的大客,這麼多年,它們就這樣在這裏過夜。


山城車站,明日黎明,我就要從這裏上車,離開這座美麗的城市,離開我的通師!


在火車上,窗外的田野,我知道,我已經離開了。我是在黎明的時候踏上這片土地的,又要在黎明時分離開。爲什麼選擇這個時候,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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