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叫回憶的東西偶爾讓我們寬慰和釋懷

今年的天氣熱得有點過長,秋的最後一個節氣,霜降,氣溫32℃,毫無秋天的感覺。

這周總算消停了忙碌,但還是去不了遠方。這樣的日子有點鬱悶,像個困獸一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到往常,可以自如地行走。懷念那些可以說走就走的日子,懷念那些可以在火車上盡情喫喝的時光......

回憶有時候很殘忍,殘忍是因爲有些美好難以再現。

困得太久總要透透氣,約了梅丫一起進山。

梅丫是18年前的同事,閒餘,兩人常一起喫、逛。後來,她改行成爲了一名老師,不同的忙碌,見得也就少了。

身邊常見的人就如一個固定的圓圈,在裏面的,就只能那麼多,有人出去,就必然有人進來,這是常態。只是有些進出,雖然空間變了,但不會受時間影響。

哪都去不了的時候通常都會跑進山裏,喜歡呆在山裏的院子裏,伴聽着民謠音樂輕柔,靜靜看着時光緩流。

園子的玫瑰比炎夏的時候開得多了一些,雖然已好長時間沒有雨水的滋潤,但可能山裏早晚的清涼,它們還是喜歡的。


從山裏出來,海說懋從東北過來了,好多年沒見,大家一起聚聚。

懋是吉的表弟,一個大男孩,18年前,他從東北老家過來,在這邊呆了幾個月。

那時候,工作好像沒現在這麼忙碌,週末時間,同事們都會約在一起,到郊遊遊玩,有時候釣魚、有時候摘菜挖紅薯、有時候挖馬蹄。泓公子、浩的女兒、東的女兒,幾個小朋友年齡都相仿,也能玩在一起,週末,再加上吉這些年輕同事,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時光。

那個時候,大自然還是比網絡和其他娛樂活動有吸引力一些,那個時候的人也還能趕得出去。

18年,是一個人成年的光景,好像也只是轉眼一瞬,大男孩就變成了大叔,小朋友也變成大男(女)生。而我們,往往就是在這樣的變化中,纔看到了時光的流逝。

在淺淺的酒杯中,一些細碎的片段被慢慢翻起:

海幫大家拍照,拍了一張很大景別的圖,人物需要仔細辨認,那是攝像師的拍攝手法,因爲新聞事件的發生需要交待環境。

吉非要感受那個擡起幾個小朋友的竹竿的承重,“啪!”不堪重負的竹竿清脆斷裂,鏡頭恰好捕抓到。

生日聚會上,懋與峯狠狠地幹了起來。次日,同事問,你們是不是前一天踩了別人的場....

峯說,我那時咋就這樣莫名被懟了?

懋有點納悶:我在這邊住了3個月你都沒問,現在過了18年纔來問啊。

......

雖然許多細小的快樂已被日常的忙碌壓埋,有幸的是,還有一種叫回憶的東西偶爾讓我們寬慰和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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