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村故事‖知州院的主人


寫完知州院後,便留心查找了很多關於知州院及相關歷史信息,也有了很多新的發現與收穫,原來寫的內容有很多的出入,需要補充更正說明,雖然同樣還有很多凝點需要考證,但可以初步判定知州院的真正主人爲閻生鬥,字文瀾,明朝末年保安州(今河北涿鹿縣)知州,真如是,則陳村文墨村美譽早在明朝前聞名遐邇了,同時也爲陳村村志增加了新的研究探索課題。

關於知州院,村裏前輩們是有零星文字記錄的,閻知州爲兩座相連的院子,即包括原所寫知州院西的高樓院。相對而言西院後牆靠前,院落更爲講究,四方四正全都磚漫,東南大門前有護院高樓,因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拆遷重蓋,已很難描述,現在還有很多人還記得,高樓十分壯觀,與焦家高樓南北相望,而且更氣派大氣,可以看護兩院,也可縱觀全村境域,確有官家的氣勢,我猜高樓下兩院是有過道相通的。當然地下也有地道相道,因爲院後不到三十米就是水洞子口,這是當焦閻兩家爲防匪患挖的地道,直到明朝中後期,纔在村民的要求下,被迫告知的水源。

陳村歷史上屬於汾西,汾西縣縣誌記載,明朝有一位知州叫閻生鬥,從貢生任保安知州,並沒有更多的詳情記錄,具體是汾西的什麼地方,有過什麼功德貢獻更無從查知,屬於哪鎮哪村等等有什麼閻知州傳說故事,縣裏沒人知道,就是查問閻姓的一些智者老人,更是對閻知州一無所知,哪閻知州的後人那裏去了?相對而言,我們陳村現存有閻知州的院子兩座,有閻家的老墳等等相關傳說,我就大膽猜測此閻知州就是彼閻知州,這麼大的汾西縣是個舉人秀才,有個一官半職都有記錄,一個堂堂知州能沒有記錄嘛,再說歷史上出一個知州也不是很容易的,衆多信息綜合,本村的知州院就是指閻生鬥其人了,或許再無它指吧!   

明朝史志有生鬥集,閻生鬥,字文瀾,汾西人。由歲貢生,歷保安知州。崇禎七年七月(1633年),大清兵入保安,吏民固守。守備於世奇,把總陳彥武、馬如豸,典史張標,教諭路登甫並鬥死。事聞,贈生鬥太僕少卿(知州一般從五品,少卿爲正四品,相當於今天一個正廳官階),餘贈恤如制。可見閻知州是忠於職守而殉難的,並受到皇恩追封,值得後人紀念的,閻知州殉職十年後,明朝滅亡,作爲明朝一位英雄知州,也隨明朝的消亡,斷懸式的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一朝天子一朝臣,作爲漢族王室的最後一個朝代,有多少人還會去真正關心前朝《明朝那些事》呢!

歷史上的保安州,就是今天的河北涿鹿縣,並沒有忘記這位與保安民衆共生死的知州,在縣城建有閻公祠,永世紀念。今擇一段涿鹿人的紀念文字,信息更爲清晰。崇禎七年七月(1633年)清太宗皇太極率騎兵十二萬,由赤城獨石口入關,直撲明朝後方富庶之地宣府、保安等地搶掠財物,以作伐明準備。農曆七月初十,騎兵八萬人包圍保安州城(今涿鹿城)。當時,保安州城無明軍駐防,只有幾百人的地方民團。知州閻生鬥一方面急速向朝廷稟報軍情;“伏乞速發兵馬救援,以保危城,”一方面親上城頭,率軍民與清兵作戰,堅守古城三天三夜。農曆十三日下午,保安州被攻破。知州閻生鬥望着州城死傷的百姓揮淚長嘆曰;“我不能救百姓矣!”逐拔劍自盡於東南角魁星樓。其妻聞報,攜幼子於州衙投井盡忠。後人爲紀念此公,在原三官廟東院五公祠內建閻公祠。由此可見,閻知州一家三口,也隨保安城的戰火葬於舊城之下,稱得上是滿門忠烈。

明朝的天亡,閻知州夫妻一家殉職,很難想象這個家庭受到多麼深重的打擊,即是有其他家人或子弟,也很難在故居生存發展,或投親奔友,或遠走他鄉,空留知州院任人憑說,隨着時間的推移,記得的人越來越少,漸漸地忘記,甚至無人知曉。今天,因搜尋陳村村志而歷史資料,零碎獲得這些相關信息,算不算拼湊,也難辯其真僞,結合陳村文墨村風歷史悠久,很多廟宇樓牌都是明代建築,在村周圍發現很多明代八卦墓穴及無名套棺的墳墓,也可知歷史上,或明清時代陳村扣當富足,人才輩出,閻知州作爲陳村人也當之無愧,值得我們自豪與學習。

儘管如此,我還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提供與閻知州相關的信息線索,更期待閻知州後人能夠前來探尋先輩的足跡,提供更多的歷史證據。更希望陳村人能夠有效保護陳村僅留的這幾座老院子,這是陳村的文化根脈,是歷史的記憶,也必將激歷後人,學而有得,奮發圖強,爲陳村文墨村落爭光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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