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阳”了

体温正常的感觉真好!

周五早上接到女儿班主任的电话,说她发烧了。难道中招了吗?

匆匆起床,匆匆洗漱,然后坐老爸的车去县城。途中发现嗓子有点异常,异常痒。总觉得痰要把嗓子封住,于是不停咳嗽。

见到女儿,赶紧给她体温计量体温。她狡黠一笑,说她没发烧,害怕被传染才编这个理由回家的。我既生气,又庆幸。

在路上给学生们上了网课。大家对网课已经习惯了,准时进入课堂。腾讯会议竟然限制开视频了。班里只有三个学生打开视频,我也不能开视频。三个开视频的学生,学习状态一直很在线。可不可以推测其余的学生也是如此呢?

下了网课,嗓子不舒服好像严重了。奇痒,痰多。慢性咽炎一直伴随,我的判断是咽炎。家中没有治疗咽炎的药,只好去街里买。

大街上风很大,人很少。人都去哪里了?原来都挤到药店了。为数不多的药店人满为患。排了很长时间的队才轮到我买药。想买的药没有,只好买点纯治咽炎的药。退烧药买了去痛片,就这已经所剩无几了。这药历史太悠久了。小时候发烧吃过,那时叫安乃近。没想到现在它还在,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

外面太冷,吃完午饭就躲到温暖的被窝。没过多久就不停打冷战,很是奇怪。难道要感冒了吗?老妈给我和了一包三九,喝下去之后感觉好多了。

晚上七点多,人在被窝里依旧打冷战,两只脚像在冰里冰过一样。我还是坚信自己感冒了。按理说,我没有被传染的途径啊。天天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学校里在网课前没发现阳了的老师和学生。那么我就不会被传染啊。按照这个来推理,我就是普通感冒而已。以我的体质,喝一包感冒药完全可以扛过去。

破天荒九点钟就睡觉了。两只胳膊老老实实地待在被窝里,唯恐有一丝风进入。

半睡半醒,浑浑噩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只胳膊像是有万千蚂蚁叮咬一样酸疼。辗转反侧,口中灼热。好渴啊!红孩儿附体一样。想喝水,想吃西瓜。精神紧张,惊梦连连。梦到班主任群里要求统计班级学生发热的信息。很多细节都忘记了,唯独记得一个细节。梦里很担心王欣怡,怕她家里没有退烧药。她爷爷年纪大,不知道有没有提前准备点药?如果没准备,我可以给她送去一点。

艰难睁开眼睛,感觉要天亮了。打开灯,拿起手机一看。天哪!才一点四十九分!我怎么感觉像睡了一年似的。下床赶紧喝一大杯温热水,接着和了一包三九喝下去。

睡不着硬睡,药物的作用让这个觉轻松了一些。一觉醒来,天终于亮了。

跟好友时老师说了症状,她很肯定地判断我是阳了。时老师儿子阳了才好,她是依据经验来判断。是的,发烧一直不停,现在已经到39度了。厚墩墩的被子也挡不了来自体内的寒冷。

老妈说她大腿疼,很难受。难道中招了?这下好了,家里有两个了。现在担心的是孩子不要被传染。女儿一个人在屋里上网课,我在床上睡觉,老妈在地上硬挺着给女儿做饭。

家里的退烧药给年龄大的父母准备着,我能熬就熬着。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体内正在进行一场如火如荼的战斗。我精神上不能输。想想邱少云,想想无数革命先烈,这点烧算得了什么呢?这么一想,果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睡睡醒醒中,夜晚降临。趁着头脑清醒,把“学习强国”里的任务完成了。

半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女儿。她说头疼,有些发烧了。我让她和一包三九喝,但愿可以拦住。

早上醒来,脑门冰冰凉凉的,烧退了。不烧的感觉真好。不烧了,病毒换法子折磨人了——流清水鼻涕,咳嗽,四肢酸痛。

没做核酸,我还是不能确定,我真的是“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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