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裏,一旦微博被封,曾經的微博內容就無法查看了,所以,接着以前《那十年,微博都曾發佈了些什麼?》這篇內容,整理出來,以防被刪。
3月17日 18:05
讀到明末詩人有一首名爲《瓶梅》的詩,瓶梅與野梅的不同在於,瓶梅與人相對,沾染了世俗的煙火氣;野梅潔身遠俗。
當然我們都知道《金瓶梅》的名字是書中三個女人名字中的一個字連起來。
小說和這首詩沒有一點關係,亂聯想的。
3月17日 23:12
我的特殊讀書方式,是把紙質書用手機拍成照片,不累贅而方便白天隨時隨地看。麻煩的是每一天都要提前準備。
一天大約只能讀三十多頁。
我發現讀餘華的書就快一些,讀賈平凹的書就慢一些。
3月18日 08:51
魯迅雜文中有一段描寫:
突然記起故鄉的細腰蜂。那時候大約是盛夏,鐵黑色的細腰蜂就在桑樹間或牆角的蛛網左近往來飛行,有時銜一隻小青蟲去了,有時拉一個蜘蛛。青蟲或蜘蛛先是抵抗着不肯去,但終於乏力,被銜着騰空而去了,坐了飛機似的。
有人能get到這個笑點嗎?可以會心一笑。
3月20日 09:00
今日春分。春天應該喫春芽,這兩天才知道馬齒莧就是故鄉的螞蚱菜,它是如此的遍地可見的、生命力頑強地鋪開一大片迎接着春天。
3月21日 09:16
一場熱一場冷的重慶天氣,一場雨之後,落了一地的枯葉,世上有分纔有合,有合纔有分,那麼,這一地枯黃的樹葉它們這是分之前的合,還是合之後的分呢?
3月24日 08:35
經過幾日陰雨連綿,太陽睜開惺忪的眼,一大早就把陽光投向人間,不燥熱的天氣,有陽光,有樹蔭,纔是春天。
3月25日 11:16
時間不會停下,我們熟悉的一切終究都會離我們而去。
我們活得越久,這個世界就會變得越陌生,這個世界對我們也會越陌生。小時候根本不會想到自己三十歲以後會離開故土,故鄉從此就在記憶中變得越來越陌生。
3月25日 17:55
最近在讀劉斯奮的《白門柳》,一搜,原來我讀的只是第一部,還有兩部未入手,怎能有此遺憾?
就像是健身時跑步擼鐵拉伸是三位一體的。
有茅獎和人民文學出版社雙buff加持,作品確實稱得上一個成語“洛陽紙貴”。
3月27日 17:30
曾記得讀過關於面孔的一段描寫,但是不記得是哪本書中了,隱約記得是在關於諜戰的書中。
面對好多買了卻未曾翻過的書,就像是阿里巴巴進了藏有珍寶的山洞,眼花繚亂無從下手。
翻找了麥家、龍一、馬營等人作品仍然沒有找到。只有等待不期而遇了。
3月28日 09:49
早上運動時,夢裏出現的初中教室清晰出現在腦海中。
兩戶朝南的大窗戶,前後兩個門,門上有兩個小氣窗。一種看起來溫馨親切的課桌座椅有序擺放着教室,女同學交頭接耳談論着什麼,男同學走來走去不得閒。
3月28日 11:47
讀《白門柳》痛並快樂着。痛苦是書中人物多,每個人都是真實的歷史人物,哪個名字不是父母費盡心機起一個含有特殊含義的名字,還有古人除了名,還有表字。而且,有兩人的表字一樣。非要說的話,這是部好書。
讓我想起了以前讀金庸的《書劍恩仇錄》,也是因爲書中出場人物多,是唯一沒有讀完的金庸小說。
3月28日 18:30
天色漸晚,窗口那一方薄暮晴空正徐徐暗下去,夜色不期而至。
3月29日 06:59
不行萬里路,不去見風景見世面,就只有從書中知道,“衡陽的早春,夾岸的柳樹剛剛有點綠影兒,梅花卻開得正好。”
梅花不單單“凌寒獨自開”。
3月29日 12:48
她突然走過來彎下腰,在他的耳邊囑咐了一句。她的悄聲低語絲絲傳入耳膜,她身上的香水味沁入心脾。那隻耳朵像是發燒了,被她口中呼出的熱氣摩挲着。
心臟像是被彈起的籃球,砰砰地劇烈跳着,只說了這一句,他雙眼目送她的離開。
3月29日 15:11
南北朝的謝靈運在49年的人生之旅中,積極從事佛教著作的改編與箋註等行爲。蒲松齡就有詩說:成佛漸輸靈運後。
好佛就好佛,好佛就能成佛?
3月29日 16:32
以前讀杜甫那首《登高》心裏沒有一絲漣漪,青春年少,哪懂世事艱辛。多少年以後,再讀這首詩,真真切切反應了心聲,竟會默默潸然淚下。
日就月將漸漸模糊身影與笑臉,但抹不去心裏印記會在某一時刻突然想起。
端起一杯酒突然停住了,一生的悲歡離合、苦恨愉愛一下子湧上心頭。
拖着病弱的身軀,屹立在蕭蕭秋風中,遙想起當年滿眼含笑的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