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民國名人遺言,總有一句觸動你


王國維:“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

馮玉祥:“我死後,最好焚成灰,扔到太平洋。如果國內民主和平,真的聯合政府成立了,那還是埋深六尺種樹,不把我的肥料白白地完了,將來樹長成,好給學校和圖書館做桌椅用。”

譚嗣同:“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蔡鍔:“意見多由於爭權利,願爲民望者以道德愛國”。

方誌敏:“只有我小病十幾天,整天拿着筆寫文章,不管病與不病,都要被敵槍斃的。我們是共產黨,爲革命而死,毫無所怨,更無所懼。”

瞿秋白:“我自己忖度着,像我這樣的性格、才能、學識,當中國共產黨的領袖確實是一個“歷史的誤會”。我本是一個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後還是“文人積習未除”的。”

王國維:“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交,義無再辱。”

陳寅恪:“我現在譬如在死牢之中。”

周作人:“餘今年已整八十歲,死無遺恨,姑留一言,以爲身後治喪之指針。吾死後即付火葬,或循例留骨灰、亦可隨便埋卻。人死聲銷跡滅最是理想金一生文字無足稱道,惟暮年所譯《希臘對話》是五十年來的心原記上。”

陳天華:“中國去亡之期,極少須有十年。與其死於十年之後,曷若於今日死,使諸君有所警動。”

弘一法師:“悲欣交集。”——1942年10月13日,弘一法師李叔同圓寂。《弘一大師年表》中記載道:“九月初一日,書‘悲欣交集‘’四字,與侍者妙蓮,是爲最後之絕筆。”

柳亞子:“我死後裸體火葬,一切迷信浪費,絕對禁止;於公墓買一穴地,埋葬骨灰,立碑曰“詩人柳亞子之墓”足矣!(地點能在魯迅先生附近,最佳,我生平極服膺魯迅先生也。)如不遵照,以非我血裔論!!!”

吳宓:“給我水喝,我是吳宓教授。給我飯喫,我是吳宓教授!”

魯迅:“(一)不得因爲喪事,收受任何人一文錢,但老朋友不在此例;(二)趕快收殮,埋掉,拉倒;(三)不要做任何關於紀念的事情;(四)忘記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就真是糊塗蟲;(五)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六).別人應許給你的事物,不可當真;(七)損着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顧準:“醫院認爲我的病例特殊,如果需要,我的遺體願供解剖。我的骨灰倒在三里河中國科學院大樓(前經委大樓)前面的小河裏。”

溥儀:“我這一世,當過皇帝,也當了新中國的公民。歸宿還是好的。現在總算走到了盡頭·······我所懸念的是:第一條,我對不起黨。把我改造成一個新人很不容易。在別的國家,一個封建君主變成公民,是很難辦到的。”

吉鴻昌:“夫令死矣,是爲時代而犧牲。人終有死,我死您也不必過傷悲,因還有兒女得您報應,家中餘產不可分給別人,留作教養子女等用,我筆囑矣。”

秋瑾:“雖死猶生,犧牲盡我責任;即此永別,風潮取彼頭顱。壯志猶虛,雄未渝,中原回首腸堪斷!”

蔡元培:“科學救國,美育救國。”

陳天華:“中國去亡之期,極少須有十年。與其死於十年之後,曷若於今日死,使諸君有所警動。”

金嶽霖:“哲學所黨組負責同志:我可能很快結束。我要藉此機會表示我感謝黨,感謝毛澤東同志,感謝全國勞動人民,把中國救了,瓜分問題完全解決了,四個現代化問題也一定會解決。我死之後,請在我的存摺中提出三千元獻給黨。請不要開追悼會,骨灰請讓清風吹走。”

殷海光:“我若死在臺灣,希望在東部立個大石碑,刻着“自由思想者殷海光之墓”,身體化灰,撒在太平洋裏,墓碑要面向太平洋。”

胡適:“我指定我所負合法債務與葬儀費用全部須支付,我並請求而非指定我的遺體予以火葬,而骨灰的處理則聽由我的諸位執行人依認爲適當的方法處理。”

章太炎:“樸學從此中絕矣。”

錢鍾書:“遺體只要兩三個親友送送,不舉行任何形式,懇辭花籃、花圈、不留骨灰。”

沈從文:“我對這個世界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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