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大喝了點酒,發了一張自己的醜照在羣裏,這張照片就像落在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寂靜的羣一下子活躍起來。
四個人三個地方,最北方的兩個人在家裏光着膀子,最南方的一個人穿着秋衣秋褲,只有我這不北不南的捂着大棉襖,這穿着的差距就像我們現在現實中的距離,我離家鄉一兩千公里,而那個最南方的離我還有一兩千公里,想見一面可沒那麼容易。
要說也容易,點一點手機也能見到。老大說見不到挺想大家的,不過拿着手機看看也挺解勁的。大家掐着手指算着上一次幾個人見面是什麼時候,然後又不切實際的計劃着下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大家都成熟了很多,上有老下有小,早就不會想起來什麼就做什麼,這場雲聚會有人提出來雲喝點,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消失在羣裏了,明天有事的有事、今天不批的不批,我們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會議結束,喝了點酒的老大做總結,和往年並沒有什麼不同,新的一年,兄弟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