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鷹的重新定義之二十六

那什麼是重新定義呢?在某些人看來,這日本的俳句又怎麼能與咱們漢詩唐詩相提並論呢?那可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小家碧玉型,羞澀難見人。只可自怡悅,哪堪持贈君?然而獲取諾貝爾獎之後的1916年,泰戈爾到日本訪問時,卻大量的接觸並閱讀了松尾芭蕉、小林一茶等人的俳句。並在他的日記中表達了對這些人的敬意。“這些人的心靈像清澈的溪流一樣無聲無息,像湖水一樣寧靜。迄今,我所聽到的一些詩篇都是猶如優美的畫,而不是歌。”並受此影響寫下了很多即興的英文詩作。後來結集出版,名曰《迷途之鳥》。現譯成《飛鳥集》。“憂思在我的心裏平靜下去,正如暮色降臨在寂靜的山林中”、“不要因爲你自己沒胃口,而去責備你的食物”、“我們把世界看錯,反說他欺騙了我們”“我是秋雲,空空地不載着雨水,但在成熟的稻田中,可以看見我的充實”。這《飛鳥集》即使我們現在讀來,依舊是偉大壯麗的日出,又何況當初!在它的深刻影響下,一些中國的有識之士開始在藝術上“別求新聲於異邦”,古老而憔悴的中國詩壇萌發了一種“小詩運動”,其中有兩位詩人比較有名,宗白華與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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