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懂木心爲何寫下這段文字之前,想想他所描繪的那兩個年輕人,是什麼看起來快樂,卻在木心當時的心境下去比喻哲學之父自殺兩回的決心呢!
不得而知。
但是,不懂作者當時的心境,卻可以體會到作家的雙重性格與兩面性,言不由衷或許在哲學層面更有神祕感,纔會有哲學性的兩面推導。
就像佛家智慧,有時候他們說的話,兩頭聽起來都有意義或是不同意思,總之沒有絕對性。
這就是我們人類自己發明的文化,沒有了這些,我們或許太過赤露和醜陋。
很喜歡木心,喜歡他的作品,但是自己太過淺薄,而無從觸碰大師的靈魂,但是這段文字恰恰跟我看到的很多景象太他媽貼近,所以更能體味文裏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