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西遊記》第八十九回黃獅精虛設釘鈀宴 金木土計鬧豹頭山

主要內容:悟空入山偵知妖王欲買豬羊祝得到兵器,與八戒扮成二小妖,沙僧扮作販豬羊者,進入洞中,各抓兵器,邊打邊走。妖王黃獅怪至竹節山盤桓洞其祖翁九頭獅處告急,祖翁率從獅怪來城。

話說上回悟空、八戒和沙僧收了三個小王子爲徒,悟空又爲他們助了神力,仿照師父們的兵器鑄造他們的兵器,沒成想,被妖怪偷走了。這下可把那些工匠嚇壞了,跑來告訴小王子,王子們慌慌張張跑來找師父。

八戒一口咬定是工匠們偷了,叫嚷着要綁起來打,工匠們磕頭流淚,大喊冤枉。

悟空善於自省,也分析得很在理:“還是我們的不是,既然看了式樣,就該收在身邊,怎麼卻丟放在此!那寶貝霞彩光生,想是驚動了歹人,今夜竊去了。”

老王子出來得知此事,也面無人色,沉吟半晌。他說:孤在此城,今已三代,不是大膽海口,孤也頗有賢名在外,這城中軍民工匠作人,也頗懼孤之法度,斷是不敢欺心,望神師再思可矣。

悟空讓老王子回憶可有山林妖怪,老王子記起有人提過豹頭山的虎口洞。悟空笑了,等老孫尋訪去來。悟空到了豹頭山,聽到有人說話,他尾隨兩個小妖,聽他們說要去買豬羊,說自己的大王得了美女,昨天又得了三件寶貝。悟空用定身法定住兩個小妖,取下他們的令牌。兩個小妖眼睜睜,口也難開,直挺挺,雙腳站住。

回到州城,給唐僧師父說了情況,悟空帶八戒又返回豹頭山,兩個人變成之前的小妖模樣,一個叫“刁鑽古怪”,一個叫“古怪刁鑽”讓沙僧變作販豬羊的商人,一起混進洞裏去。

路上,碰見有小妖去給祖翁九靈元聖老大人送帖兒,說妖怪大王要聚會,邀請四十多人,落款是黃獅。他們猜測是個獅子精。

進了洞裏,妖怪完全沒有發現,只當是兩個小妖怪帶了個商販,因爲買豬羊還欠人家五兩銀子。悟空故意提三件寶貝的事讓他緊張,妖怪大王叮囑沙僧不可張揚。

這裏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妖怪既然可以擄走沉重的兵器,爲什麼還要花銀子去買豬羊,索性擄來一羣得了,妖怪還講信用,買東西不欠賬,錢不夠帶人到老窩來取。被人得知祕密妖怪也沒想着殺人滅口,而是叮囑他不要外傳,整個像一個君子協定嘛。

進了洞裏,八戒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耙子,顧不了那麼多,上去拿在手裏變了真身,悟空和沙僧還沒反應過來,只好也如法炮製。老妖怪嚇壞了,哪裏來的騙子。於是一場混合打,妖怪哪裏是對手,趁不備逃走了。

八戒要追,悟空說:窮寇莫追,且只來斷他歸路。三人進洞把小妖怪們盡數消滅,都是些虎狼彪豹,馬鹿山羊。他們把洞裏的細軟物件和豬羊都帶回城裏。

老王子見他們勝利歸來,自然高興,但也有些擔憂。喜的是得勝而歸,憂的是那妖日後報仇。悟空說:殿下放心,我已慮之熟,處之當矣。一定與你掃除盡絕,方纔起行。絕不至貽害於後。

悟空見過那個帖子,料想妖怪回去求助他的祖翁,明天就回來尋我們報仇。

果然,不出悟空所料,妖怪跑去竹節山盤桓洞他祖翁那裏告狀,祖翁聽了說,賢孫啊,你錯惹他了。原來祖翁都知道悟空八戒等人的來歷。還說孫悟空當年大鬧天宮,十萬天兵也不曾拿得住。他專意尋人的,他便是個搜山揭海、破洞攻城、闖禍的個都頭!

不過,老祖翁也沒一直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最後說:也罷,等我和你去,把那廝連玉華王子都擒來替你出氣。妖怪聽了大喜過望,趕緊口頭稱謝。

我說老祖翁啊,你確定不是在吹牛嗎?十萬天兵都無奈何悟空,你還能怎麼地?這時候話越大,後面是不是會更打臉?

不過也說不定呢,畢竟,有能力勝悟空一籌的妖怪也出現過。

老祖翁帶着妖怪到了虎口洞,哪裏還有人,早讓八戒一把火燒成了灰燼。路上又聽人哭,原來是“刁鑽古怪”兄弟倆剛醒過來無家可歸,抹眼淚呢。妖精也哭得不成樣子,尋死覓活的。被祖翁扯住,勸他徒惱無益,且養銳氣,再去報仇。

狂風大作,咬牙切齒的妖怪氣勢洶洶地來了,老王子命令關了城門,悟空兄弟三人正等着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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