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自习室场之琐念

          高三模拟考还剩下三场,这是今天第一场,自从山东新高考改革以后,学校考试就有了自习场次。除语数外统考之外,剩下的6科是学生选科,这就造成了没选这个科目的学生要上自习、选的才去参加考试的情况出现。算下来,每个学生要上三场自习。

        自习场必须得排,否则学生不知该往哪里去,会乱;自习场也必须老师监场,否则不同班级的学生挤进一间教室,也会乱!

        我这场就是监的自习场。

        拿着毕淑敏的一本书读,书中的事件、语言到作者的思想,皆为可观,很受启迪。尤其她对细节的描述和哲思的阐发,令我欣慕不已。

        不知不觉,鼻涕流了出来。教室内很冷,尽管已是正月二十五,尽管室外阳光犹如春天般的明媚。

        双“回形”楼的最北边的一楼,所在教室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不知道设计者究竟是出于什么目地如此设计教室,是实用性还里气艺术性,抑或兼而有之?

        教室里一直很安静。

        擦鼻涕的当口,擡头,发现学生趴下一大片,数了一下,41人,共有23人睡着了,还有几人正在睡与不睡的边缘徘徊,—栽—栽的,不肯倒下。

        见此情景,首先是惊讶、然后是担心,接着是沉思。

        惊讶于困觉的这么多!

        担心是这么冷的天,冻感冒了怎么办?

        沉思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高考招生及评价办法?还是育人体系?……

      以上问题, 以我之见识和身份,我不能也不敢妄加揣度和评判!所以暂且存疑,暂且搁置,留待他人解决!

      否则,此文又要被和谐了。

      想起了一个人说的话,好像是柏拉图,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将会变得刺耳。如果温和的批评也不被允许,沉默将被认为居心叵测。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许,赞扬不够卖力将是一种罪行。如果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那么,唯一存在的那个声音就是谎言。

      —个小孩子给自已的老师淡理想,说他二十年后要当校长,不考试,老师不留置作业,多设娱乐性活动,否则扣两年工资。

      老师问他:“要是我布置了扣不扣?”

      “扣,必须扣。”

        孩子啊,你还太小,命题太大,校长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翻了黄厚江老师的材料,我很惊讶,视之为神!一方面为其卓越的著述和丰富的实践本身,另一方面为其能在繁重的教学和管理的压力箝制下,寻找到时间并能静沉下心去搞研究写作。

        他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他不用经常五点多起床去学校、十点多回家吗?他不用独备集备上课听课改作业做分析吗?他不用早辅导晚蹲班吗?他不用找学生谈心参加各种会议吗?他不用打卡考勤值班和应对上级检查吗?每月几千块钱工资养家糊口奉亲养子的生活困境不会干扰自己的心境吗?……

        或许这就是名师与庸师的区别,真想和黄老师共同一个办公室带一届学生,这样,我想我会成长得更快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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