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0號,我和奶奶爺爺,還有爸爸媽媽,我們一起坐地鐵到城裏面去玩。
地鐵裏的人不算很多,我們還坐上了座位,在我們的對面,能夠很清楚的看到一個打扮的非常時髦漂亮的姑娘。
她臉上的敷物,以她的度把它修飾的非常漂亮,沒有一點瑕疵可以看到。
她在座位上翹着二郎腿,邊坐着邊看手機,一邊這樣攢着自己。
結果我看到了他的手指甲,特別的長,而且所有的手指甲都美化的非常的藝術,有點像玉石皮,既透亮又柔和,讓人的渾身都感到美滋滋的,甚至連味覺都是那麼的感覺,那麼的高興。
姑娘邊看着手機,邊把指甲翅起來伸的長長的展示在大家的面前。
她一會兒用指甲摳一摳頭,一會兒用指甲摳一下脖子,一會兒用指甲摳一下腳,一會兒用指甲把鼻子摳一下,那種玉皮指甲在摳着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都讓人感到美滋滋的。
唯有一點讓人感到傷心,噁心,心裏不美氣,那就是,這麼好,這麼美麗的指甲,怎麼能夠去摳鼻子呢?
過了一會兒,她果真從鼻子裏摳出了一個有半寸長和粉條一樣的,兩頭帶着黑色疙瘩的的鼻夾。
我的爺爺第一個先笑了,他的笑聲是那樣的悶聲,就像肚子裏邊都不停的響起了鑼聲,而肛門卻堵得死死的,那臉上的鼓肉就像女人的大屁股走動一樣,甩勁兒很大,雖然動靜也非常的大,那聲音卻沒有完全的釋放出來。
我一擡頭看到爺爺大笑了,我也笑了,然後爺爺悄聲的告訴我:
“那指甲不是拿來摳鼻夾的,那是個裝飾品,怎麼能夠摳鼻夾呢?
而且這麼漂亮的姑娘在這麼大衆的場合下去這樣做,確實是顯得美中不足。”
我也笑了,我笑的肚子都不敢動彈,笑的身子也不敢動彈,但氣卻由不住我在那樣的興奮中那樣的難受。
我不知我爲什麼會這樣的去取笑,這樣一個美女。
但是我笑了。
奶奶看到了我們,制止了我們,不讓我們這樣做,但是我的笑和爺爺的笑依然沒有停止,奶奶沉吊着和石頭一樣沉的臉說;
"人要有德性,站要有站樣,坐要有坐樣,你信不信我現在開始數1,2,3?"
我和爺爺聽到了奶奶的話,我們兩個都憋着嘴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