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滿川煙雨
編/滿川煙雨
審/滿川煙雨
（注：代號：安妮-A 凱文-K/S 其他人不重要）
這個學校的人都千奇百怪。小孩子們大多都有些超乎自然的能力，但他們又不懂事，幼稚得很。這個學校裏每天都是雞飛狗跳，當然高年級不會出現這種困境。
這種學校是全球千千萬萬超能學校的一個。各式各樣的超能者——大多數是16歲以下的小孩——被送到這裏培訓。他們未來的出路有很多，但最有出息的還是進入E-H研究所。雖然大多數孩子都不知道那是什麼，雖然老師們都不願意深入透露，但幾乎所有孩子都把進入E-H研究所當作階段性夢想。當然，還是有人是例外的。
“最討厭這裏了，真想出去。“安妮撿起塊石子，用力地打了出去。
“可是並不是人人都能進這所名校啊。”旁邊一位小女孩說。她見安妮不說話，又問：“既然你不喜歡，你可以離開這裏。世界上職業這麼多，誰說超能者只有一條路可走呢？”
安妮站了起來。“你說得對，”她輕輕地說。“可是呢？我是被父母逼的啊。”
她仰頭望着蔚藍的天空，讓陽光拂過的臉態，清風縷着她的長髮。“說句實話，這裏的人大多都是傻子，特別是男生，想找個男朋友都TM找不到。我今年十六歲，再過半年就可以畢業了。如果我沒有進E-H研究所，說實話那是我的一種解脫。”
那位小女孩上來拉着安妮的手。“好了，別再抱怨了，你這樣的人我可見多了，我們走吧。”
安妮的朋友不多，她本身也性格怪異。她升了個年級，今天就是到新班級的日子。她獨自打扮好，從宿舍前往新教室。她對新學期最大的期待就是找點有趣的同學的樂子，順便找找有沒有可以玩玩的男孩兒。
9點上課。安妮看了看錶，7：50，來太早了。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個位置風水好，可以飽覽新來的同學和老師，她心想。
同學們陸陸續續地來了。她一個個認真打量過去。給第一印象好的人本就不多。唯一幾個像樣一點兒的，她主動攀談了一陣子，自覺無趣，只好無語。她十分失望。差不多同學都來齊了，她都沒找到一個能處能玩的人。
“沒事。”安妮安慰自己道。這個教室本來就是擺設，幾乎所有的課程都在戶外教學。所以安妮還留有希望。
但是安妮注意到一個比較特別的人：他坐在個普通的生置上，但是他又是那樣沉默卻那樣特殊——安妮根本就沒注意到他進來。但是他似手觸到了安妮的某一根心絃。
她離開座位，徑直向他走去。他旁邊還有個座位，安妮就坐了一下來。很奇怪，他看到安妮過來，只是衝她笑了笑，沒有任何反應，也不害羞，也不疑惑。
“你好，我叫S.凱文，你的名字？”他向她問好。
沒想到竟是他先開口說話，直接給安妮整不會了。“我是安妮。你的名字的前綴是……？”
“哦，是shadow的首字母，跟我的能力有關。”
“所以你能操控影子？”安妮有點兒興趣。
“也許吧，我不知道。”凱文聳了聳肩。
安妮不顧他奇怪的回答，“有點巧，我的能力倒跟‘影子’有點像。我可以創造個絕對領域，這個領域是屬於我（空間）的，在他人眼裏，它只是三維世界的一個投影，全黑全封閉的，跟影子有相似，一次可以生成最大半徑爲了3m的球，週期不定。”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凱文突然問道：“如果下面的問題冒犯了你，很對不起……你的夢想？”
“夢想？切！”安妮十分不屑，“我纔不想去那什麼E-H研究所。我想要自己的生活！”
凱文點了點頭。“我跟你的看法一致。我纔不在乎什麼‘名利富貴’。什麼世俗的夢想？可以有，但是我不希望被它所迷惑。或許你我相遇，是我們的緣分吧。”
不顧安妮驚愕，凱文起安妮的手，“謝謝你，安妮。”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回到座位上，安妮一直在想，這波操作安妮不是很懂。
他真是個有趣的人，她心想。她思考了一下，收拾收拾東西，把它們搬到了凱文旁邊。她撩了撩頭髮，“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桌了。”、
第二天開始正式上課。全年級十五個班齊聚操場，開始上新學期第一節課，這是同學們的最後一個學期，學校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他們的了，作爲最後的訓練與畢業的衝刺，同學們都比較認真。
這學期幾乎都是自習課，老師的用處不大了。同學們開始自由學習。
安妮回處張望着，她不在乎學業，也不在乎成績。她只想找個人一起上課打發時間。
沒有人。安妮心想，
過了會兒，她看到了凱文。她忽然來了興趣，便快步追上了他。
“凱文！”安妮喊道。
凱文回頭了。安妮三步並作兩步到他的身邊，“你要去哪個教室？”
“去教室？”凱文笑了笑，也許是冷笑。
“是啊，你不上課？”
“課有什麼好上的？裏面的人和老師都是傻子一樣。你瞧，我什麼都沒帶。”凱文向她攤手，“我一般都在館內練習。”
“天啊……”安妮高興極了。她沒想過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朋友啊！不過，既然他這樣特殊，爲什麼她以前打聽不到也呢？
“一起去嗎？可以一起練習。”凱文拉了她的手就向場館走去。
“你一直都在這所學校學習嗎？”安妮問。
“不是。我這學期剛轉學的。”
“那你之前在哪上學？”
“我？我纔不上學，我在家自習，不僅超能，基本的物理化學生物都學完了，順便學了個漢語。”凱文平靜地目答。
“這麼厲害？“安妮挑眉看他，“怪不得你對學校那麼不在意。”凱文沉默了許久。安妮見他這般模樣，也許是想到了什麼，便不再說話了。這時她才意識到她的手後然在被他牽着，她很驚訝，想了想，輕輕掙脫了。
場館並不遠，他們一會兒就到了。凱文徑直走向個房間，連申請都未申請。
“你不註冊嗎？”安妮喊道，
“不用。”凱文招手，示意她過來，“這個房間我已經要來了，是當初轉學向校申請的。我平時也都在這裏練習。”
“是嗎？”安妮饒有興趣地進入房間，但是這間房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怎麼感覺你有點特殊？你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凱文並不介意安妮的略欠禮貌，“說實話這個問題也困擾我很久了。我的能力一般，家庭也不特殊，但從小到大一直被重視，爲什麼呢？”
安妮發覺不妥，連忙轉移話題：“凱文，時間不多了，抓緊練習吧。要不你先給我表演下，讓我開開眼？”
凱文點了點頭。他把房間改爲訓練模式。忽然間，像是有一層罩把房間罩住，略顯壓抑。
“零度區域已覆蓋。”AI說。
房間牆壁背景改變了。近二百平米的房間變成了個訓練格鬥場。其實超能考覈有點像古代的武鬥，但是要更溫柔些，規則差異也很大。
“你不是要看我的超能嗎？我試一下。”凱文對安妮說。
“試一下？”安妮問。
凱文沒有回答。他閉了一會眼，一動不動。突然他的影子變大了。凱文睜了眼，向前走了步。安妮注意到，他的影子沒有動。
“我已經把影子分離了。”凱文頓了頓，“我還可以試着操控它一下它，但是會有些危險。你想看嗎？”
“如果你願意……我想看。”安妮有些不好意思。
凱文的表情變得十溫和，看她的眼神也有些變化。他試了一下，影子開始快速移動。他手一指，影子被拉成一個細條；突然間，影子塌縮成個圓狀——不，變成了個球狀，緩緩從地面升起。
“你能將影子升維？全世界就兩個人可以做到！”安妮驚訝他叫了出來。
“嗯，其中個就是我。”凱文說，“但是在地球”上我無法安全操控三維影子，持續時間也很短。它就像一個黑洞一樣，可以吞噬所有實體。”
“那你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
“這不是個好東西。”凱文拍了拍安妮的肩膀，“這不是個好東西，你會明白的。”
之後幾個月裏，兩人就經常一起練習。在凱文的鼓勵下，他們也上了不少教學課。安妮發現，老師和同學還是有很多的優點可以學習的。在凱文的幫助下，安妮有了許多朋友，並且開始愛上了學習。
時間過得飛快，安妮隱約感覺到，自己變了，變了很多很多。她開始共情，善良，熱愛生活。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個月前，凱文向安妮表白了，安妮欣然同意，他們兩人也甜密無間，互相幫助學習。
不過現在並不是戀受時間：還有半個月就最終考覈了。之前安妮並不在乎，但現在她在凱文的影響下開始緊張準備起來，她的壓力很大，當然不是說她成績不夠；她能力出衆，考個好名次簡直小菜一碟。但是，她的家人對她的壓力、侮辱、無視都在她小小的身軀上。她開始經不住了。
一天晚上，安妮找到了凱文。凱文正在宿舍看書，看到她來了，有點意外。
“什麼風把你吹這來了？”凱文輕輕摟住A，讓她坐下。誰知A一下撲倒在牀上，痛哭起來。凱文見這情況，知道A心裏有苦，便坐在牀上，在她旁邊，等着她開口。
A漸漸安靜下來。她感覺自己有點莽撞，連忙起來。
“沒事，你坐吧。”凱文安慰說。
A坐下來，坐在他旁邊。她開口道：“雖然我知道在如今這個世道不幸的不很多，但是我實在是……”
話還未說完，她就掩面抽泣起來。
A向凱文訴說平生不得之事，又說到他家人沒有同情心，重難輕女，並且對她毫不關心。她又着向凱文說了他父母怎麼對她施壓施暴……還題到了她的大概率是不幸的未來。
凱文聽了心中已明白了七分。A處於個不好的家庭，又生於個不平的時代。凱文深深爲A嘆了口氣。
A講得快崩潰了，梗咽起來。
“也許……”K輕輕對A說，“也許你可以離開你的家庭……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跟我一起，尋找一個新的生活……”
突然，A撲到了K的懷裏，放聲痛哭起來
凱文看到A這副橫樣，反倒不好了。她對這個世海看得很清楚，他突邊一回指他自己，這樣的人大多勸了。
這個世界本就黑暗。
“你……有什麼想做的嗎？”K嘆了口氣，問道。
A眼淚汪汪地看着凱文。凱文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裏，閉眼思考了會兒。凱文雙眼看着傷心的A，十分同情，並且感到憤感。他任憑她在他懷裏傷心，並不斷輕輕拍着她。
安妮哭幹了眼淚，慢慢擡起頭，看着凱文。他將臉漸漸靠近A，並且微微歪頭，給了她一溫熱又柔情的吻。
兩個抱在了一起，徹夜難眠，互相感受對方溫熱的體溫。A這次是真的悲傷。她一邊輕聲喚着，腦子裏想了很多事情。
第二天，A先醒來了。她看了看仍未睡醒的凱文，親了他的額頭，穿好自己的衣物，留了張紙條使離開了。
也許這個世界，還是有人愛她的。
她要爲自己努力，她要努力訓練，爲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她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也重拾了生活的信心。
考試終於還是來了。先經過一天的筆試，就來到最終考覈了。考覈的規則很複雜，簡而言之，分爲武鬥和評分兩大環節。一半分數取決於武鬥戰勝對手，另一半分數則取決於老師對你的能力進行評分。
對於安妮和凱文來說,筆試和評分都是小事,兩人也都如期順利通了。只是武鬥有點激烈,二人多少有點忐忑不安。
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刻苦訓練,二人的超能早已爐火純青了。安妮很輕鬆地就打敗了對手。
而凱文的考覈馬上開始。
“不要緊張。”安妮不停地對凱文說。倒是凱文，似乎不在意,反而勸安妮不要擔心。
凱文的對手很強。他是一個叫Q的小夥子,能力是操控物體移動;並且能短時間進入神速(極快的速度,約等於聲速)。兩人都很期待與對方切磋。
兩人站到了格鬥室。
“零度區域已覆蓋。”AI道。
房間再次變了個模樣,隨着倒計時結來,比賽開始。
凱文迅速分離影子,由於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先將影子作爲防禦用途。Q拿出三把飛刀,向上扔去。凱文連忙在面前建立絕對領域,飛刀轉向。
Q快速向凱文跑去,並且同時操控三把飛刀刺去。
凱文一面操控影子,一面盯着Q原來的位置。
這時安妮才注意到,Q的影子沒有動。
“你能操控別人的影子了!”安妮十分感慨。不過臺上的凱文聽不到安妮在說什麼。
凱文閉上雙眼。Q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動: 影子正在三維化升起。他也注意到自己的影子被分離了。
“早就聽說你會三維影,沒想到竟是真的。遇到你這樣的對手，我很榮幸。不過,今天我必需贏。”
Q說着,身旁突然冒出一節“波”,就在一瞬間,他進入了聲速。他直衝衝地向凱文飛奔去,正當他離凱文僅5米時,凱文實然轉頭看他。
Q心中一驚,但他確認了自己進入了聲速,身邊的每一個都運動得極慢。但是凱文卻與他平起平坐,爲什麼?
他不管那麼多了,他準備向凱文出拳。誰知凱文一把抓住了他。
他不明白,但是他大受震撼。“爲什麼?”他大聲喊。但是因爲他們速度太快,聲系顯得很小。
“我的三維影像個黑洞，如果我願意,我可以把速度變到光速以下任何值。”凱文說，“你已經道輸了。……但是這樣太不公平了。我請求我們快復原速,好好切磋切磋。”
兩人真是不打不相識。恢復原速之後，兩人打了好多個來回，直到時間結束他們還未分出勝負。兩人便以平局收場。
“真是精彩的對決。”Q向凱文伸出手。
凱文和安妮回到休息區休息。
“說實話看了你的表演,我有點自愧不如啊。“A用讚賞的語氣說。 “其實說句實話,Q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爲了尊重他,我很多地方都收手了。”凱文有點疲急地說。
“別逞能了。”安妮給凱文接了擦汗,即使並沒有汗,“我當然知道你的超能並未完全開發。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他們兩人的成績都很優秀,大概率可以進E-H研究所。閒聊了十分鐘,兩人準備起身回宿舍,這時有一個人叫住了他們。凱文與安妮回頭看,卻都不認識。
“你好,請問你是……”凱文問道。
“我是E-H研究所副所長。”那人拿出了證件，“請凱文先生
安妮女士跟我走一趟。”
“去那兒?”
“去E-H研究所。”
兩人吃了一驚。“成績這麼快就排好了?”
“沒有。”那人衝他們一笑,“你們被提前招取了。”
安妮很開心。她看了看凱文，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凱文似手十分憂
鬱,“你怎麼了？”安妮問。
“我……沒什麼。”凱文輕輕地回答道。
兩人坐上了接他們的車。A對很多事情有疑問。她試看問凱文和其他“工作人員”,但她沒有得到她想要的。
E-H研究所的位置是絕對保密的，所以車上沒有一扇窗。兩個人也沒什麼準備,他們似手都十分茫然。
足足開了有4個小時，車停住了。安妮已經迫不及待下車,外面是一個大的封閉空間,像是高級停車場。
兩人突然被分開了,各有幾個工作人員領了他們。
“凱文!”安妮大叫道。
“不用慌,跟着走就行。”凱文又露出了他迷人的笑容。
凱文回頭,使眼色給工作人員,示意他快點兒走。凱文跟着工作人左轉右轉,來到了一間密室。
房間裏有一張會議桌,桌旁坐了零零散散大概五六個人。
凱文環視了一週,也說有問好,直接坐下了。
“S！”突然有一個人大拍桌子,朝着凱文大聲喊道，“你知道你都幹什麼好事嗎?”
“在我看來,我聽做的事對你們都沒有影響。“K平靜地說,
“不要爲了你與A的愛情就向我們宣戰!”另一位也大聲說,“我們知道你很強,但是我們聯手將你牙置於死地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不在乎。”凱文說，“A已經失憶了,她對她之前的事一無作知, 我現在陪伴她沒有什麼影響。”
“S，”一位長者對凱文說,“A犯下了錯誤,被罰下凡是她應有的懲罰。你暫時先放下這段感情吧,你們還能再相聚的。”
“放下?!”凱文將眼睛瞪得滾圓嗎，“你TM讓我放下?安妮爲什麼下凡你們自己不情楚?你們這些年啥也不幹,貪的貪,玩的玩,把天界治理成什麼鳥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根本就文有想把A召回來!”
“夠了!”爲首的人大聲呵道,“你私自下凡,與A私通,這本身不是一仲正確的事。先把愛服情仇什麼的放一放,我們要對你違反天規作出裁快。”
“裁決?”凱文冷笑道,“我會誓死和A在一起的。”他站了起來,看着所有人,“你們來打來殺吧,我不在乎。”
“我們並不想殺你。”其中一位平靜地回答,他把手一揮,側牆的玻璃變透明瞭。凱文清清楚慧地看到,安妮被綁在另一邊。
“那是一問零度空間覆蓋的房問。她逃不掉的。”長者開口道,“我們要當你的面處死她。”
“不要!”凱文憤怒地衝到長者面前,揪住他的衣領,“你們可以隨便懲罰我。別動她!”
“那沒有意義。”另一位說，“我們要享受看着你對她的崩潰。”說完,那位一揮手,對面房間實然變紅。
“不要!別這樣!”凱文的聲音有點乞求了。他跑到玻璃前,拼命敲打他還試圖用二維和三信影子,也都無濟於事。他哭了，他痛哭起來。他眼睜睜地看着安妮的呼吸停止,最後失去了生命體徵。玻璃被打開了,凱文衝了進去,他抱起安妮,不斷叫她,絕望地叫着。但是辦之沒辦法,沒有人死去可以復活，神也一樣。他的身體軟了下來,跪倒在地上。他用手掩面抽泣,繼而放聲痛哭。
“過去的就無法再改變了,放下吧。”長者說道。
“放下?呵呵……”凱文突然狂笑起來,“你叫……我放下?…凱文…”是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我是個固執的人，你們知道的。”
突然K一揮手,一團三難影子擊中了其中一位,當場喪命。其他人立馬移動,但已今晚了。所有人的影子都被控制。“快關燈!”有一個人大叫,但已經遲了。
“你大膽!”其中一位衝了上去。凱文用影子把自己包住,一彈指,那個人就倒在了地上,
凱文雖然不動,但他所有的影子都開始快速移動,三個人相繼倒下了。凱文到長者邊,騎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直到他被打得血肉模糊他才擺手。
他收回所有三維影子,像翅膀一樣飄浮在身後。他握緊了拳頭,轉頭看了看隔壁的她。
“我會爲你抱仇的,安妮。”凱文說,“天宮這東西,早就不該存在了。”
於是他向門外走去。
幾十分鐘前。
“凱文!”安妮大叫道。
“不用慌,跟着走就行。”凱文又露出了他迷人的笑容。
凱文回頭,使眼色給工作人員,示意他快點兒走。安妮無法,只得跟着工作人員。他們把她帶到了一個訓練房。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
“我是來做什麼的?”安妮問。
“沒什麼。“另一位工作人回答。安妮聽出她的口氣中着一絲同情。
這時，安妮看到個工作人員在不遠處向她使眼色。她藉着上廁所的藉口,躲過工作人員的監視,到那個使眼色的人旁邊。
“聽着,安妮。”那個人左顧右盼,“在這裏你的代號爲A。你的處境十分危險。”說着,他出了一個環狀物體,“這是一個手環，套在手上可以避免死於超能刑。”
安妮沉默了很久,“你的意思是說……我可能會死?”
那位連忙把安妮推走,“別待這太久!”
安妮跑回了練習房間。她戴上了手環進入房間。
安妮聽了對面全程對話。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內心很複雜，有點愧疚。但她更多的是爲凱文對他誓死不渝的愛而感動。
“我不怕死。” 安妮輕輕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S。”
“我不在乎。”這句話安妮和凱文同時說了出來。
安妮被處刑了。她記着那個工作人員的話,開始裝死。她聽見的所有人被殺,凱文似乎向門外走去。她睜開了眼。
“凱文。”她輕輕喚了一聲,她慢慢站了起來,眼裏閃着淚花。
凱文停下了腳步。他一回頭,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安妮。
“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永遠。”安妮衝了上去,把凱文緊緊抱在懷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