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生(二)活法

有人定是好奇,宏生到底是誰?我叫得這般的親切。其實,我也並沒有與他見過很多次,但就是這樣的叫了。總覺得叫他“李總”太過生疏,從外形來看,他也實在的不像一個生意人。叫他“李哥”又顯得江湖,並且我從未覺得他比我大。儘管他頭頂的頭髮都已經快所剩無幾了。但是從心理上,總覺得他還是個青年。

第一次遇見他,是在中國大飯店的唐鵬的書畫社那裏,初見時,我看他如怪物。當唐鵬向他介紹我時,他聽到我名字時那種大呼小叫,並且毫不避諱地直接對着百度用語音輸入我的名字,然後大聲朗讀着,這難免讓我覺得,此人有些不正常。

又過幾天后,他積極張羅,說是要請唐鵬和我喫飯,他說他很高興自己的朋友隊伍中有了思想家。他覺得這是他的榮耀。

我本不想去,但終於還是因着他的一再邀請以及抑制不住一個作家的好奇心去了,想要了解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怪人?

喫飯是在工體的老吉堂。一張可以坐二十幾人的大桌子,最後硬生生被圍得座無虛席。那天桌子上擺放的來自世界各地的各式各樣的紅酒、白酒就像坐着的人那樣多,至少有幾十瓶。我眼見着他們一瓶一瓶的喝掉,心想,他們與我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總是飯桌上那個最早起身說回家的人。約莫吃了兩個小時,我就起身說要走了。與我同去的還有一位我的女友,她看我要走,也就跟着我一起走了。後來,我與宏生見的較少,倒是我那位姐妹,常參加宏生他們的酒局。人總是各有所愛。宏生大概覺得我清高,然而我也不在乎他作如何想。我不反對別人的活法,正如我有我自己的活法,宏生有宏生的活法。但這並不妨礙偶爾的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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