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五代十國很精彩》第一章 我花開後百花殺

要論起農民起義領袖,我最欣賞的應該是黃巢。 而認識他首先是因爲他寫的兩首詩。《題菊花》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爲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不第後賦菊》待到秋後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我不知道他爲

原创 《五代十國很精彩》序

曾經寫過一段漢朝的歷史,寫到漢文帝寫不下去了。 寫不下去是因爲沒有讀者。沒有讀者是因爲自己寫的不好。我想推倒重寫,卻因爲擱淺時間太長,而無從下筆。我自小喜歡歷史,這是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家裏就有整套的《二十四史》和《資治通鑑》等歷史書籍。父親

原创 《流氓徐三》第十六章 老闆娘

當天晚上我去了市裏唯一的一家咖啡館,去那裏不是因爲我多浪漫,而是在那裏喝咖啡不要錢。不要錢是因爲老闆娘太固執,早先我是付錢的,但自從那一次她打我一耳光後就不收錢了。 我覺得我之所以變成流氓和見到太多不可思議的女人有關。就像這個女人,我彬彬有

原创 《流氓徐三》第一章 騙局

我不知道你們的三十三歲生日是怎麼過的,反正我三十三歲的生日是在一場騙局中渡過的。 那天幾個哥們姐們帶着蛋糕來到我訂的飯店裏給我慶祝,歡樂之餘我就喝的有點高,我喝了一瓶白酒,還和小叮噹吹了兩瓶啤酒。小叮噹個頭不高,唯一高的的地方就是胸前的兩座

原创 《殺手的愛情》中

墨秋白已無力躲閃,他看啦啦的臉越來越清晰,她的劍也越來越近。 一股鮮血噴向空中,血霧遮住陽光,墨秋白滿眼都是紅色。這是光頭的鮮血!劍劈斷了光頭的雙臂!墨秋白趁勢拽過刀,一刀插進了光頭的胸膛。 拔出刀的一刻,墨秋白沒有一絲快感,只剩下落寞。他

原创 《殺手的愛情》上

刀,鬼頭刀。 血,仇人血。刀上沾着血,一絲腥臭味。這是墨秋白第一次用刀殺人,他不喜歡刀。他總認爲刀太粗魯野蠻,像一個莽夫。他喜歡用劍,當一柄長劍穿過風,刺進仇人的咽喉,血噴向天空,散落成花瓣歸於大地,他都會有一種快感。但今天他用的是刀。最接

原创 5A文學羣英會徵文《一個叫春天的俠客》

四季大師靜靜地坐在茶桌旁,端起了一杯茶。 他看了看太陽的方向,感到時間還早,弟子們還都沒有來。他有四個弟子,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今天是弟子比武的時間。誰贏了就會先下山,替他完成一項使命。“你認爲今天誰會贏?”他看了看旁邊的管家說。“冬

原创 《絕代雙驕—忘我水岸幽蘭》訪談錄第二季

歡迎大家再次來到《心靈》直播間,自從上次採訪鎖心和心永歡發生了意外之後,本節目被迫停播。但在觀衆的強烈要求下,心永歡皮鞭的威懾下,老李最終屈服,同意依然讓我主持本欄目,謝謝大家對我的厚愛(鼓掌)今天接受採訪的兩個人,大家都習慣的稱他們爲“絕

原创 5A文友羣英會吐槽大會第一季

大家好,我是傷了無數女人心的漢關秋風,也是5A文學羣女作家管理中心主任。不要小看了這個職務,雖然現在這個機構只有我一人,雖然這個機構是我自封的,雖然這個機構沒有一個女作家認可,但存在就有他存在的價值。至於什麼價值,我可以給你打個比方,我在簡

原创 《流氓徐三》第十五章 意外

這幾天各大報紙和電臺都在講述着一個叫小叮噹的愛情故事,沒有人看成廣告,都把她當成了一檔情感類的節目。 故事很煽情,一個叫小叮噹的女孩瘋狂的愛上了一個男孩子,她爲他付出了所有,誰知男孩子另尋新歡,她無奈嫁人。這個故事引發了很多爭議,特別是一些

原创 5A文友羣英會《意鎖心永歡》訪談錄

歡迎大家走進《心靈》直播間,今天節目組有幸請來了5A文友羣英會的兩位女嘉賓。這兩位女生家鄉不同,性格不同,工作不同,甚至連愛好也不同。可能會有人問我,既然不同,爲何把她倆一起請來做節目,我只好告訴你,因爲她倆有一點相同:魅力相同。 下面大家

原创 【AAAAA文友羣英會】一個叫春天的俠客

四季大師靜靜地坐在茶桌旁,端起了一杯茶。 他看了看太陽的方向,感到時間還早,弟子們還都沒有來。他有四個弟子,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今天是弟子比武的時間。誰贏了就會先下山,替他完成一項使命。“你認爲今天誰會贏?”他看了看旁邊的管家說。“冬

原创 《流氓徐三》第十章 嫁人

我知道李廠長聘請我的原因,就是因爲我有國企工作的經驗,我曾經給他探討過這兩種企業類型的不同,他給我打了一個比方,他說國企和私企就像良家婦女和情婦。良家婦女端莊大方但家務纏身,難免矛盾重重,私營企業就像情婦,漂亮有活力但穩定性差,一不留神就會

原创 《流氓徐三》第九章 還是流氓

我到酒廠報到正趕上李廠長在給員工訓話,他高舉着拳頭,慷慨激昂,看着很像列寧同志在演講,這和我認識他時的形象有點反差。 我第一次見他是在一個酒店的過道里,我和候二喝完酒準備走,迎面看見一個禿了頂的男人摟着一個風騷的小姑娘,說笑着晃晃悠悠過來,

原创 《流氓徐三》第十二章 皮皮蝦

找到王東的時候他正在歌廳裏光着膀子嚎叫,那聲音就像一頭死了伴侶的公狼,他告訴過我他喜歡狼。孤獨和狂野。我問他既然你喜歡狼,那你在胸前紋兩隻皮皮蝦乾什麼? “那不是皮皮蝦。”他咆哮着解開上衣,用手指着紋身說:“這是兩條小青龍。”但我怎麼看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