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花中

生命中總有一個地方                                                    會成爲我們永遠回不去的曾經                                                            ――致花中           

還記得那年剛進花中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條橫幅“今天我以花中爲榮,明天花中以我爲榮”。

而我成功的做到了“今天我以花中爲恥,明天花中以我爲恥”。

(2017.6.30,去花中招生的第二天,院長剛把我們送到花中大門口,就下起了這麼大的雨。走了不到一二十米,我就從大腿溼透到鞋底。突然想到那句走路帶風,我莫名笑了起來,因爲我走路帶水。)

之所以我會以花中爲恥,是因爲從小到大的夢想是上宿中,雖然最後沒能考到,可是向來會找藉口的我,從來不覺得我到了花中就該好好學習,而是以去花中作爲一種恥辱。

這一點,花中也沒讓我失望,因爲三年後他也以我爲恥了→_→

進了花中,跟着指示箭頭找到報到處,竟然是在食堂。依稀記得我是第一個去報道的,爲此我還很高興。

而我對老華的第一印象是,他戴着個眼睛,到底是不是穿的白襯衫我不記得了,反正是覺得這班主任好帥。因爲感覺他斯斯文文的……

到後來,我經常問自己當時怎麼就覺得他帥了(haha~)

報名之後,老華給了我一張飯卡,然後讓我去找寢室了。

而當我到了寢室才發現,原來人家早就來了,我還自作聰明的以爲自己是第一個,她們機智的知道先去佔牀位了。

再後來我媽替我收拾完她就走了,我去吃了花中食堂的飯,只是感覺真他媽難吃。

記得那時候我還掛了蚊帳,因爲是第一次住校,我不是很適應,所以一直坐在蚊帳裏。

再後來就是斜對面的陳蕾來了,她找我換飯卡,因爲老華把我和她的弄錯了。

這一點陳蕾後來還向我抱怨過,她說老華讓她和高博換飯卡時,她以爲高博是個很帥的男生。還在憧憬着能有什麼故事時,我卻把她的故事悲劇了。

因爲高博不是個陽光大帥哥,而是一個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女的。

爲此我也很無奈啊!

對寢室還有第一印象的就是李慧敏了,港真,我對她的印象真真的是極好的。

因爲我看排名時知道她第四,然後她是一個人來學校的,看到她的牀鋪是整理得乾乾淨淨的,給人一種很熨帖的感覺。關鍵那個死桑(這個罵人的我是學我奴隸吳瑾的)人長得是真的很漂亮,反正當時就覺得這女伢這不錯,成績又好,人又漂亮,做事還熨帖。

對我女李笑的印象就是,她住我上鋪。

對於葉文娟的第一印象吧,真的不敢恭維,她當時拿個手機站在門口,穿個黃色短袖,我真覺得她像那個電視裏的高中不良少女。

沒記錯的話吳啓苗住我隔壁,她上鋪是孫丹。

後來熊少麗也來了,對她的第一印象是她的一頭捲毛,再後來覺得她很開放,然後張金苗,李慧敏,她們仨住兩個牀鋪。

然後就是我的粉絲何靜了,因爲瞭解到她是實驗的,還是高倩的同學,頓時倍感親切。她的上鋪應該是陳小燕官官吧。

對許芳的第一印象就是她的多層眼皮吧(>_<)總覺得她的眼睛很神奇,以至於到現在也不知道她是幾眼皮。

還有個趙麗萍趙老師,當然後來也是我老婆了,那天她還去花中陪她弟填志願了。

還有個應該是許悅了吧,記錯了不要打我,只能怪你(笑哭)

14個人,只有12個牀鋪,真是我住的最熱鬧的寢室了。

說真的,花中是真破,真對得起破涼這個名字。我們這個寢室和隔壁寢室的牆壁的上面竟然是空的,所以就像三十多個人住在一間房裏一樣。但凡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導致的結果就是兩個班大晚上的經常對罵。

我從隔壁寢室學會了那句“二月黃花紅,人與狗不同”。

今天剛進去,突然的又下起了大雨。

剛走進大鐵門時,阿姨問我怎麼不去上課,我說我是15屆的,早就畢業了。阿姨還讓我進去坐會,我說我進去逛逛然後就走了。

從走廊經過時,又是那股衣服沒曬乾散發出來的熟悉的味道。

那時候當起牀鈴聲響起時,走廊上面站一排人一起刷牙可真是壯觀啊!

可惡的是花中大清早還不給通電,所以我們都是自己打着檯燈忙活。

而葉文娟那廝竟然在這黑咕隆咚的大清早開着手機放嫁衣

“媽媽媽媽我要我的紅嫁衣……”

那時可是嚇到不少人-.-

我總是跟着學校的喇叭裏的歌聲來注意我刷牙洗臉梳頭的節奏,每天起牀後的連貫動作完成後就是拿着碗和開水瓶跑去操場或者教室了。

每個星期一的早上都會舉行升旗儀式。教導主任總是會在主席臺上喊,寢室保安把鐵門鎖好,還沒出來的人等開完會讓班主任去領。操場西邊的同學往主席臺靠一靠,東邊的往那邊再去一點……

反正作爲文科生的我還是分不清所謂的東西。

然後真的就每次都有人被所在寢室大門裏。男生寢室還時不時有幾個人從樓上探出頭來張望,頗有一種古代女子要拋繡球的感覺。

升旗過後就是校長什麼的講話,我也不懂爲什麼他們每個星期都有話講。領導不愧是領導。一句話能解決的事他們能用十種不同的表達方式講。

然後從天黑黑就能講到不知東方之既白了。

解散過後我們就齊刷刷的跑去教室,高一在五樓的我們當然是從操場就堵到了五樓。

一天最積極的事莫過於吃飯了,我們還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總是在離下課還有五分鐘就跑了。當然有一次就被校長還是什麼主任罵了。

吃飯學校纔給了三十分鐘,我們有時候老師下課晚排隊都要排上十分鐘。當然,那時候就看你人緣好不好了,插隊都是不成文的規定了。爲此,我覺得這純屬學校的錯,只有這麼短時間,所以我們是被逼的。

打好飯的我們就邊走邊吃,一路到寢室,所以路上到處可見什麼辣椒啊亂七八糟的。

每天早上和晚上那個管開水的爺爺就會把水龍頭全部打開,然後把冷水放掉,我們便排隊打開水了。貌似李笑還在軍訓的時候燙到過腳,我怎麼就有那樣一個笨女,不氣不氣,自己撿的,自己撿的(大笑)

這幾個水龍頭,就是我們洗衣服的地方,說真的,花中的條件真是差到家了。當然,這裏也是我被叫美女最多的地方,有時候在洗衣服用着水時,總有人會說:美女,我可以先洗個碗嗎

美女,我可以先打點水洗澡嗎

美女,我可以先打點水嗎

……

美女都叫出口了,我就問還有什麼是不可以商量的嘛?


對面那一扇門一扇窗就是我們高二所生活的地方,不同的是那時候分了文理科,所以寢室的人也換了好多。

辣妹住的是靠窗的那個牀鋪,記得有一次下雨天她沒關窗戶,然後被子還被淋溼了,你說辣妹怎麼也水木呢(都是這個軟件沒有表情,不能好好表達我的意思)

這個寢室比之前那個更差,因爲它地勢較低,所以只要是下雨天寢室就像是在河裏一樣。

我們家蕾兒那時候住我上鋪,那廝總是每次都倒一滿盆水,然後總會溢出來。所以我總會兇她,然而她卻屢教不改。

張紅也來我們寢室了,她和苗總是住一牀,那時候我們還住頭挨頭。可是她倆總是在玩那個九鍵的手機,聽她們按鍵盤的聲音就像下雨一樣。

那時候我覺得張紅死會聊天,其實我纔剛申扣扣,我還是個不會聊天的人(大笑)說我不會聊天估計要被罵了吧,可事實就是如此啊!

高一的時候我是被別人吵得沒在十二點前睡過,高二開始就是我自己沒在十二點前睡過了。寢室時不時總會開個臥談會,除了關於鬼的話題,其他黃賭毒,一應俱全。

還記得那時候苗和張紅總不吃飯,她倆總是蹲那吃泡麪,還總是會來我碗裏吃兩口飯。



今早在校園裏逛時,還看到好幾個同學來倒垃圾,這真是個很髒的活。一般我們都用幾張紙包着垃圾桶,以免把手弄得太髒。

然後總有幾個下了雨不願意打傘的人急匆匆的跑去教室。

說起教室,記得我在花中認識的第一個人是梅夢煙,是她主動和我說話的。然後我倆一起去的教室,本來想和她坐同桌的,結果那廝拋棄了我。

我的第一個同桌是徐丹。

因爲實驗中學從來不用上夜自習,所以第一次上夜自習,我很不習慣,還想家。然後丹丹還安慰我來着。

後來她就轉去理科班了。

記得那天晚上開的第一次班會,老華寫了兩個詞“堅持”,“心態”。

似乎我兩個都沒做好。

這個叫培英園的地方一直被鎖着,我也從來沒進去過,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倒是聽過幾個傳聞。貌似裏面還有過野豬,總而言之很神祕的感覺。

說真的,這地方我在花中待了三年,竟然在快畢業的時候,有一次雄娟帶我出來我纔上去過,我簡直不要太佩服我自己。

站在上面俯視下方的感覺真好,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早點上去過會不會一切就都不一樣,然而人生沒有如果。

所有走過的路,遇到的事,錯過的人,都是命運的安排。


回不去的是回憶                        錯過了的是青春                                              有些生命中的人和事                    遇見了就是一種幸運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