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聽着李健和童聲合唱的宋詞《臨江仙·夜歸臨皋》 意外也自然而然地單曲循環着。
沒有讀過這首詞,聽人唱出來時有兩句扣入我心扉:
長恨此身非我有
江海寄餘生
完整內容: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仗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第一段交代了自身處境,第二段就開始感懷了。
“江海寄餘生”又有種廣闊、迴歸自然之感。覺得震撼。
像東坡先生之前的詞所寫“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是我對他豪爽、樂觀的初始印象,再回顧,前段時間在江邊吹風覺得很舒服,想起的“唯江上之清風”也是他所作,又想起《赤壁賦》。或許他的意志、精神、風骨等心靈層面的部分,已然與大自然這個更廣闊的空間融爲一體。
想起林語堂先生寫的《蘇東坡傳》,便看了下前面的介紹,也發現作者毫不遮掩地表達“我偏愛的詩人是蘇東坡。”
也看到這段有似曾相識和部分認同感的話
知道一個人,或是不知道一個人,與他是否爲同代人沒有關係。主要的倒是是否對他有同情的瞭解。
歸根結底,我們只能知道自己真正瞭解的人,我們只能完全瞭解我們真正喜愛的人。
之前也見過這個說法,大致意思是:我們只能欣賞和我們性味相投的人/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