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憶

  簡書的文字停留在了10萬字,詩言志,文載道。我曾聽說滿目瘡痍的時光河會在畫家筆下永遠死去,但又會在作家的筆下散發出歷經滄桑的力量。或許文字最初的力量就是治癒,我曾用文字治癒時光,後來時光也造就了文字,好的文字總是能給予人在人生的苦難中重開生命的力量。在我此前的二十年的年華里,我沒有談過一段戀愛。原因千百種,十四歲那年我落在筆記本上提醒自己的話是“做適合自己年紀的事情"十五歲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孤獨,你總要學着一個人長大。十六歲那年《匆匆那年》裏方茴和陳尋的始亂終棄,最後只留下一句唯美的不悔夢歸處,只恨未盡心,某個清晨背誦着的“吁嗟女兮,無與士耽"化爲了某節語文課上哪位年紀很大老師語重心長“女子不要和男子沉溺於愛情的頓悟。十七歲寫下的“你若盛開,清風自來”不經意間被髮掘的文筆天賦,在那之後的年華也被貫以所謂才女的稱謂。但誰解落葉雨,誰爲雨花賦。是否有人真正瞭解過那字裏行間的意義,我不知道。十八歲高考前在模擬考試失敗後深夜和舍友痛哭流涕,互訴衷腸,惶恐未來。而後又用“你要去找到那個黑暗裏代替陽光的東西,那個叫做信仰。那個信仰它讓你相信無論我此刻怎樣彷徨迷茫,終有一天我會過上想要的生活。”的話語來安慰時光。十九歲很佛系的年華,常常說着“人間有味是清歡”亦或是"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在真正的愛情始終是讓人上進的,只有共同前進的愛情長會真的長久,只有相互支撐的愛情纔會讓人愛得越來越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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