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交回家,一下車,婆婆在站牌等,這是第二次了。
坐在電動車後座上,覺得很幸福。
這幾日失眠,越睡不着越胡思亂想,越委屈越睡不着,身體很疲憊,心裏也很沉重。
沒有人是完人,領導要用的,是哪一方面呢?
那個跟校長說只有我能上北大的老師,和跟周圍人說那次副科級考試中,若只有一人考上,必然是我的領導,我都不再敢靠近。因爲辜負信任,所以不敢接近,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一邊聽着各路人馬告狀,一邊找我覈實情況,然後力排衆議提拔我的人,除了心懷感恩,我真是什麼也沒做,每每想起,就覺得,自己真是個南北。
在所謂一朝兵敗的時候,當那些曾經圍在身邊拍馬屁的人,轉而背後各種罵,看着那樣的嘴臉,產生遠離的心願。不參與,不助力,竟然是我對他唯一的作爲。
能夠對別人有價值,或許,是我衡量成功與否的標準吧。
由此來看,很是失敗。
縱是如此,卻還是被愛着。這世上眼神不好的人,往往是眼光長遠的。
愛着我的人,是多麼地可愛呀!
被錦衣衛言論裹挾的人,又是多麼讓我失望啊。
愛着我的人,我又能給你什麼呢?